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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我就昨天看了个漫画, 上面有关于不同唇形的比较,好像说是男人都比较喜欢烈焰红唇, 所以想问问老师的喜……呸!不是不是!” 徐酒岁抬起双手搓了搓脸,把一张原本没血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揉得通红。 “我的喜好?” 薄一昭抓住了重点。 徐酒岁恨不得揪头发:我都自动消音了您怎么还自己补充完整呐?! 望了望四周, 她试图找到一根电线杆然后她就可以冲上去把自己一头撞死…… 尼玛德许绍洋, 阴魂不散, 人都凉了还来坏事儿! 到了嘴边的“晚安”生生咽了下去,门缝拉开了些,她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 薄一昭扫了她一眼,看到她身上穿着的长睡裙,黑色的,丝质,伴随着她俯身的动作,胸前那两团白兔呼之欲出一般跳了跳…… 跳得他的额角也跟着跳了下。 这次内心毫无罪恶感,他只是不着痕迹地挪开了目光。 “麻药过效了,我手不方便,有点疼。”男人敛下睫毛,语气平淡道,“能不能来帮我放下水,我还是习惯泡了澡才好睡,医院细菌也很多的。” “这样么?” 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徐酒岁一心扑在“麻药过了呀那你痛不痛”上面,听了他有点可怜一样的发言,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脚一迈就要往对门那边冲—— 又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颈脖附近,目光微沉,带着有些灼热的温度。 小动物天然的生物应激性让她近乎是条件反射地稍一停顿,抬眼飞快地扫了薄一昭一样,迟疑地缩回了脚,退回了门缝后面。 抓过之前徐井年扔在沙发上那个牛仔外套套上,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拢了拢衣领,她清了清嗓子,抬手扒了下头发,这才换了室外拖鞋,迈着矜持的步子走向对面。 终于不是那个默默无闻,只会端茶递水的小秘书。 正飘飘欲仙,就被告知楼下有人找……因为太膨胀,她都没来得及看那传话的人脸色其实不太对。 于是在公司一楼见到徐酒岁他们时,可能是做贼心虚,她瞪大了眼见了鬼似的瞪着他们,很有戏剧性地连退两步,问出了一个和徐酒岁十分钟前问的同样的问题:“你们、你们来做什么?!” 薄一昭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耐着性子把从谢永强那拿来的视频完整地给王嘉放了一遍,而后收起手机,面无表情地看着面色发白的王嘉道:“道歉,两遍——一遍是现在,第二遍是在网上公开道歉。” 道歉,代表着她今天享受的所有“优质待遇”全没了。 这么大的事,都上了微博热搜第一,今天天一亮开始谁不在讨论乔欣? 道歉? 承认你剪辑视频? 公司所有人会嘲笑她,嘲笑她用假消息,编辑过得视频博眼球。 公司内部甚至有可能会因此向她追责,她会被扣工资,从此之后升职无望…… 一顿折腾,到了快四点,两人才各自安顿。 徐酒岁累的腰都快散架了,心里一阵阵怀疑自己莫不是劳碌命? 不然怎么你妈的好好睡个觉也被叫起来伺候人? 而在她极度怀疑人生的时候,听见外面男人翻身的声音,沙发被他压的咯吱响,徐酒岁睁着眼瞪着天花板心想:那沙发好像挺窄的,你说这人喝醉了不回家跑我这来受什么罪? 外面的人翻滚,她也跟着睡不着。 最后受不了了,谁家的男人谁心疼,一掀被子跳下床,冲到客厅沙发跟站稳,此时却发现沙发上男人闭着眼,呼吸逐渐趋于平稳,大约是真的进入了睡眠…… 徐酒岁站在沙发前面干瞪眼。 小心翼翼蹲下身身,两人变成一个躺着一个蹲着的面对面,她的脸凑近男人面颊旁边偷偷亲了口他刚才被她擦得香喷喷的脸,手也偷偷摸摸搭在他腰上。 摸了两把,觉得手感不错,又往下滑,落在他屁股上。 ……能感觉到腰线和屁股之间明显的弧度,翘。 薄一昭:“……” 徐酒岁:“……” 薄老头:“他上次跟你求婚也这样啊?” 徐酒岁看向薄一昭,男人回望她。 薄老头已经在沉默中得到了答案,又问:“这次是在飞机上,上次是在哪?” 呃。 ……大排档? 徐酒岁忽然也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心里被带着有点跑偏,心想这好像是随意了些,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想起来就提一嘴“要不要结婚”,洗脑么? 最惨的是她差点就真的想说“好啊”。 她黑着脸推开男人凑过来的脸。 床笫间女人的话也是不可信的,所以她们夸你大,那不是比真的大,只有让你慢点,那才是真情实感地三百六十度各方面遭不住。 鼻尖带着一点热,他亲昵地蹭她的鼻尖:“嗯?好不好?” 徐酒岁已经说不上话来,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垂死之人,好不容易在他的身上看见了绿洲,她主动张嘴去亲吻他的薄唇,低低叫他的名字。 柔软的声音低沉里带着媚,没哪个男人遭得住—— 薄一昭心里庆幸还好当初搬到她家对面的是他,光是想想这种声音叫的是别人的名字,他就想原地爆炸,且认为这已经构成犯罪。 肥水不流外人田那个罪。 …… 两人在书桌上胡闹一番,徐酒岁乖乖地把金元宝变成了一条被貔貅捞过龙门的锦鲤。 她画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洗澡,头发有些凌乱,随意捡起薄一昭的衬衫套上就坐在画架前涂涂改改—— 男人洗了澡往外走,就看见她宽大的衬衫下两条雪白修长的腿随意交叠,领口随意扣了两颗扣子,露出精致锁骨。 没想到在对面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她听见男人说好,回去冲个凉就过来。 徐酒岁愣了几秒, 直到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对面门后,她才回过神来似的……后腿几步回了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化妆是来不及了,只能用手沾水,拼命试图把睡觉睡得翘起来的发尾压下去。 弄了半天弄不好,她沮丧地放弃挣扎,转身回厨房煮了三人份的牛奶。 没一会儿门铃响了,徐酒岁踩着拖鞋去开门,一开门鼻尖就正对着一片结实的胸肌,香皂味道扑鼻而来。 徐酒岁两眼发直。 她是万万没想到男人直接穿着浴衣就过来了,腰间随便打了个结,胸前其实收得挺好只露出一小片偏古铜色结实肌rou……再抬头,他的头发和平日里上课时打理得一丝不苟不同,湿漉漉的,有点凌乱,这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几岁。 水汽让那双黑色瞳眸看上去更加明亮。 徐酒岁愣神的片刻,一滴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