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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在警告他: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做,滚蛋。 少年灰溜溜地滚回厨房洗碗。 徐酒岁继续打游戏, 手指划拉两下,就听见上方的男人懒洋洋地问:“跟你弟贼眉鼠眼干什么呢?” “……” “温馨提示,他一个月工资才六千。” 徐酒岁瞬间懂了,一脸兴奋地从沙发上跳到薄一昭的背上,在她挂在他背上的瞬间男人双手抬起来她托住她的屁股,两人摇晃了下,男人站稳,拍了拍她的屁股,微微侧过头:“闹什么?” 她冲他的耳朵吹气:“我也要去。” 薄一昭想了想外面乱七八糟的,万一真有狂热粉丝搞事怎么办,就想让她留在家里—— 偏偏徐酒岁挂在他背上不肯下来,拿出了非去不可的架势。 薄一昭正想要把她扔下去,来得及做出动作之前,薄老头的声音又魔怔似的在耳边响起。 【女人,水做的,娇滴滴哦,不哄怎么行?】 薄一昭:“……” 薄一昭:“行吧。” 徐酒岁欢呼一声,掰过他的脸重重亲了一口。 “干什么,监视我有没有和别的女人聊天?”薄一昭嘲笑她,“十几个小时,够把一本聊完了,你来迟了。” 虽然满脸嘲讽,说的话也有点刻薄,但是语气是放松的。 好的,警报解除。 徐酒岁放下抱在怀里的抱枕,整张脸露了出来冲他眨眨眼:“不生气了啊?” 男人从鼻腔里不情愿地“嗯”一声:“没那么气,就是有点想你……你那个比赛要比多久?” 这才刚分开十二个小时,其实平时在家睡个觉吃个饭也不止这么久见不到面,只是飞机颠簸,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除了胡思乱想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打发,所以便格外的想念。 这都是有硬件条件的科学依据的。 所以男人说出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眉眼微压,眼中也没有太多的情绪,看上去不过是说一句很普通的话而已。 然而偏偏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分外撩人。 徐酒岁将抱枕抓回来放到曲起的膝盖上,脸埋进柔软的抱枕里,要是他在她的面前,她肯定整个人已经镶进了他的怀里。 “我还跟着画室的学姐蹲在街边冲隔壁七中的校草吹口哨。” 其实是画室的学姐吹,她捂着脸在旁边围观。 可能是她说的太有画面感,薄一昭忍不住脑补了下她穿着露大腿的校服裙子,蹲在马路牙子边冲别人吹口哨,逗得英俊少年面红耳赤落荒而逃,她哈哈大笑…… ——整一个女流氓! 额角青筋跳了跳。 男人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徐酒岁,你到底是不是十八中的学生?”薄一昭困惑道,“我不记得有哪个学生跟你一样,改校服,冲隔壁学校男生吹口哨?” “薄老师!谁的高中生涯不这样呢?一层不变多腻歪?” 男人笑了笑:“我看你确实是活腻歪了。” 此时徐酒岁把车开进停车场,下坡的时候手一抖方向盘没把稳,差点儿把车大灯蹭柱子上,她出了一声冷汗,坐在副驾驶的人却眉毛都没抖一下。 这天晚上的千鸟堂是个不眠夜, 徐酒岁也是醉得一塌糊涂。 看在她喝醉了还如倦鸟归巢一般知道往自己的怀抱里钻,许绍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也只能就着她在他怀里的姿势屈尊降贵……薄一昭这才勉为其难没有将她扔到路边的大型垃圾桶里, 而是将她一路背回停车场, 又任劳任怨地背回了家。 小船不在。 房子是密码锁。 徐酒岁趴在男人的背上,看上去已经完全不记得今晚自己刚刚如同白眼狼一般和师父决裂……稀里糊涂地报出一串密码, 薄一昭刚摁下第一个数字就觉得哪里好像不对, 黑着脸停下来:“你朋友为什么要拿我的生日当房门锁?” 酒疯子趴在他背上“嘻嘻”一笑,伸手去揉他的耳朵:“因为我骗你的呀, 你看我背你的生日背得多好?” 薄一昭:“……” 徐酒岁振臂高呼:“奖励!” “奖励就是我不和你计较,”男人平静地说, “你先把密码告诉我, 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轻?我腰要断了, 能别在我背上跳吗?” 后来薄一昭认识到,他试图正儿八经地和一个酒疯子讲道理,大概就是加入疯子行列的第一步。 徐酒岁掀开被窝。 舌尖扫过唇角,眼睛笑弯了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嗯?” 男人垂眼,敛去眼中暗光,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拇指指腹暗示性地摁了摁她湿漉漉的唇角:“看来你是真的不想睡。” “给你发点新婚福利,难道你不喜——” 话还没说完,就被掀翻了,两人调了个方位叠叠乐,她伸手戳戳身上压着的男人,嗤嗤笑。 经过刚才的一番胡闹,这会儿她睡衣松散开来,肩膀上的系带滑落到肩膀上,立大片白皙如凝脂的皮肤在他的眼下。 柔软的布料塌软下来,一边弧度若隐若现…… 他将她从睡群里剥出来,俯身咬她翘起来笑着的唇角,力道克制,却恨不得想把她那狐狸似的笑咬碎。 她被弄得痒,拼了命的躲,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伸手一把撑住他的下巴:“套!” “套个屁?”他一把将她的手摁回脑袋旁边,“证都领了,持证上岗听过没?” 接通了电话,她没说话。 电话,男人的声音里透着轻松,可能还带着笑意——虽然他嗓音里的笑意从来不能传染别人,只会让人觉得遍体生寒:毕竟根基基本准则,许绍洋的开心永远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他笑,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 “离家出走几年,看来你过得不错。” 带着温柔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最开始的沉默—— “胖了,脸真圆。” 徐酒岁:“……” 徐酒岁心想,您说您妈呢。 对许绍洋,她真的只有脏话可以讲。 徐酒岁抓过手机:“许绍洋,你烦不烦,要我说多少次——” 她的唇瓣丰满而不厚,带着淡淡的粉,很有rou感却并不夸张,看上去很软。 烈焰红唇有什么意思? 男人都喜欢亲自将淡粉色的唇瓣染上蔷薇盛开的红,水光潋滟。 但他不会告诉她。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在自己的沉默注视中,逐渐露出一丝丝惊慌和忐忑不安,男人垂下眼,掩去眼中晦暗。 接着,用为人师表该有的庄重,平静地反问:“徐酒岁,你觉得这是能放在大清早,和老师讨论的问题?” 第19章 九千岁 被连名带姓地点名, 且他的语气生硬。 …… 近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