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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一转,问—— “薄老师怎么样了啊?” “还行吧, 看着没什么不妥。” 徐酒岁愣了愣,瞪着电视机纳闷:“我了个大艹,这年头不知道好歹的男人怎么成群结队的出现啊?” “别骂脏话。”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微微拧眉,坐直了长臂一伸从她这边拿过遥控器,直接换了个台,画面一切变俩男胖子站在台上讲相声,欢声笑语的—— 好了,这下世界和平了。 徐酒岁却不理他了,低头继续认认真真地扒自己的饭……等她认真数完米,坐在她对面的薄一昭还是很有耐心地坐在那里,见徐酒岁瞥了眼自己手里的烟草,他直接把还没点燃的烟给折了扔进垃圾桶里。 不抽了。 最近是有点超标。 男人站起来,顺手把桌子上全部的碗收去厨房洗。 徐酒岁抓过遥控器,把电视台调回刚才的综艺节目,又强迫症似的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都快七点十五了……抬脚踢了下徐井年,小声地说:“你们要迟到了。” 徐井年“哦”了声,站起来,对厨房里刚放下碗的男人说:“老师,要迟到了,先放着吧。” 传统芭蕾的优雅与冰上芭蕾的绚烂多姿结合在一起,舞者并非要展示高超的技术和难度,而是要将整个感情集中在此爆发,带给观众感情渲染。 而当高昂的音乐逐渐进入佳境。 脚上穿着冰鞋的乔欣身体高高抛弃。 当台下观众们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完美落地,却看见她落地的一瞬间眼神一闪,伴随着一阵台下的惊呼,她的脚以奇怪的方式砸在冰面上…… 下面立刻有受惊的观众站了起来。 当时乔欣就趴在人工造塑料冰上起不来了,只是她身体微伏低的姿势,昏暗的灯光打在她拉长的颈脖,让人想到了天鹅湖边受伤的白天鹅。 徐酒岁目瞪口呆,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不动声色皱了皱眉。 等她摇晃着站起来,拖着受伤的脚完成了正常表演,散场时,徐酒岁还没反应过来。 …… 散场之后,徐酒岁看了看时间,正好应该到千鸟堂那去找许绍洋……一时间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变得更加不好。 周围闹闹腾腾的,高三的小学霸们,难得在教室里展现一丝丝年轻人该有的活力和笑脸。 就在这时。 “老、老师!李倩可以啊!我们班的人微信她都有的,二班的也是!” 一个有些紧绷和结巴的女声响起。 薄一昭抬起头看向声源处,发现是坐在第四组第三排那两个女生,这会儿坐在里面窗户边那个疯狂地用手肘捅她的同桌,而她的同桌就是刚才哭过那个,班长……此时她低着头,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薄一昭有点无奈了,甚至有点后悔刚才那么快决定换一个人………………不就加几个同学微信么,徐井年能有多委屈? 非常应景的,听说要加微信的对象瞬间换人,个别一班的女生也发出了扫兴或者不屑的咂舌音。 徐井年听见第四组那边的动静,愣了下,下意识跟着看过去,见李倩跃跃欲试的样子,微微皱眉:徐酒岁要是知道因为他平时缺少社交,导致薄老师微信外漏,她可能会把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呃,岁岁有没有薄老师微信来着? 好像没有。 她惊恐地张了张唇,舌尖僵硬,发出一声无声却可以用意志力掀翻宇宙的尖叫—— 站在她身后,男人已经脱掉了衬衫,健美的腹肌和紧绷的肌rou线条皮肤暴露在浴室灯光下,窄腰之下,肚脐下有一串毛发。 在成年人的世界,这玩意有个学名叫“青龙”,听说有青龙的男人,那方面…… 很强。 徐酒岁抬手揉了揉眉心,觉得今晚大起大落实在太多,她真的要原地去世了。 “你说什么?”刚单手脱了衬衫的男人,把沾满血的衬衫往垃圾桶里一塞,低着头摆弄了下牛仔裤的扣子,弄了下放弃了,说,“过来,帮我解这个扣子。” 那个语气唷—— 和一天前,他站在家门口对她说”过来,帮我开门”一个调调。 只不过这次开的是,呃……鸟门? …………………………徐酒岁自己都想抽不文明的自己一巴掌。 红着脸,如获大赦般放下裙摆,两只脚往裙摆地缩了缩,恨不得要连那圆润的小脚趾都藏进裙摆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似的。 低下头抓起勺子胡乱塞了个饺子进嘴巴里。 余光瞥见旁边的男人也重新拿起筷子。 徐酒岁:“……” ……咦? 这个政教处臭老头,居然没有管东管西嗳! 闹鬼啦? 殊不知这会儿男人眉眼不动,却是在心里给她算账—— 难怪打从认识她以来,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不是牛仔长裤就是睡衣长裙,要么就是高到膝盖往上的过膝袜,只留短裙裙摆和袜子边缘一点点皮肤…… 天气热死了嚷嚷着恨不得把皮扒了,下半身也裹得严严实实。 哦, 对。 确实是,天黑了黑灯瞎火时,她也很勇敢。 【薄:你还真有脸说,】 【岁岁平安:你懂什么?没听过一句话吗——妙语连珠是猎物, 支支吾吾是喜欢。】 薄一昭:“……” 这胡说八道得确实挺有说服力,他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放下手机拿起刚才扔开的合同又翻了两页……看了两行不知道怎么的就不耐烦了,干脆直接翻到最后去看薪资—— 没办法,不久的将来他可能就是个拖家带口,养家糊口的人了。 媳妇儿脾气不好,情商低,生意估计也不太好。 小舅子又还是个学生,读书吃饭哪样不花钱,学习好说不定要送出国深造,像养了个大儿子。 综上所述,他肩膀上负担还是很重的。 “小姑娘,你还挺会聊天,咱们是要在这聊上十个小时吗?” 十秒后,徐酒岁发现自己似乎还被人开了嘲讽,白了这个下下签大哥一眼,她转过头看下台下—— 台下坐了百来个观赛的人,脑袋顶上有球赛似的转播屏幕,随机抓拍一个刺青师的现场动作,观众可以看到台上的众生百态。 有已经低头开始画遮盖图案的,有还在跟承载者聊想法的,有拿着纸微微蹙眉在拓印承载者身上的原有刺青,看上去是觉得有些棘手的…… 徐酒岁个人自成一派,坐在小板凳上捧着脸双眼放空的全场就她一个。 台子上大多是都是糙老爷们,这会儿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行为又这么特立独行,想要避开镜头都不行,所以导播给了她一个镜头,她捧着脸双手把脸挤得嘟起来的大脸整个印在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