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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报纸摸出来继续看。 姜泽在他不远处坐下,但是显然还是年轻了,小狼狗的定力就没有老狗逼那么稳,于是想了想后,他垂下眼,轻轻地问:“老师怎么在这啊?” 闻言,薄一昭掀起眼皮子扫了他一眼……眼角下垂看着好像还是很乖的样子,但是那藏在长长睫毛下的眼神,可能只有徐酒岁那傻子觉得这是个乖乖牌。 第二日,再战八小时。 到了后面,徐酒岁仿佛看到下下签大哥的灵魂从嘴巴里飘了出来。 这让徐酒岁想到了姜宵,又想到了如果不是姜宵当初瞎鸡搞事,就不会牵扯出后面那么多破事,此时此刻她可能还怂在奉市继续长蘑菇。 “好了,大哥,起来吧。” 徐酒岁垂下眼,弯腰收拾刺青工具。 下下签大哥坐在纹身椅上喘气,看了看周围,陆续大部分组别都完成了他们的比赛,拿到了第二轮的分数—— 第二轮里,分数暂时最高的是个北方来的刺青师,拿到了六十一分,合第一轮最高分十八分也是他,这人已经拿到了七十九分的总分。 小船拿了五十八分,总分七十四分位列第二。 现场大概还有十五组刺青师没有完成比赛,水平参差不齐的情况下,其实拿到前三就已经很稳可以出线复赛。 这会儿小船高兴得快蹦起来,站在台下兴高采烈地冲着徐酒岁挥挥手。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背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徐酒岁微微瞪大眼,杏仁似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夜晚公路车灯下,惊慌失措的小鹿。 薄一昭弯下腰,那张任何时候仿佛都处事不惊的脸向她压了过来,挺翘的鼻尖近在咫尺,男人鼻息之间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心跳,漏跳一拍。 徐酒岁紧张地闭上了眼。 良久,只听见耳边响起包装袋的声音,紧接着一颗又甜又软的东西被强行塞进她的唇瓣,她下意识牙关一松,那东西就被推进她的嘴里—— 除此之外,舌尖好像碰到了什么冰凉有些粗糙的触感。 徐酒岁垂下睫毛,贼兮兮地睁开一只眼悄咪咪地看,便看见男人修长的指尖,不急不慢地撤出她唇舌间。 “……” 徐酒岁目瞪口呆,鼓起来的腮帮子嚼了下,才反应过来嘴巴里被塞了一颗巧克力,想到刚才舌尖碰到有点软的东西可能是他的手指—— 她的脸“蹭”地烧了起来! 前男友? 那又怎么样。 他现在很确定那个男人最多牵过她的手。并不会有更多。 第55章 我教你 两人拉开安全距离后, 房间中那灼热的气息像是一瞬间散去……男人的目光清冷表情却是真情实感地温和,让徐酒岁根本不知道刚才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吻自己。 ——哪怕光这个猜测都能让她心跳漏跳一拍。 她捏住了床单, 在他转身去拿药箱的时候小声地解释:“抱歉, 我就是心情不太好……被人威胁了,但是又没有办法反抗。” 被威胁? 第23章: “你就成薄老师守护者了,他给你吃迷魂药啦?!” 徐酒岁拍桌子气得声音猛地拔高了一个高度,尖锐道—— “怎么不公平了,我又没干什么!我初吻都给你薄老师了!捂了二十五年的!还不够吗?!” 嚷完了,她红着脸,瞪着徐井年呼哧呼哧喘粗气。 徐井年也红了脸,讲真他一点打听亲姐粗吻下落的兴趣都没有,但是这么一听还挺惊讶:徐酒岁和许绍洋在一起至少二三年嗳,居然连亲都没亲过? 他动了动唇,正想感慨两句那许绍洋也挺可怜的,这时候徐酒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下,手机屏幕上跳出来个微信新消息—— 【薄:知道你初吻给我了,不用嚷那么大声,楼下都听见了,羞不羞?】 徐酒岁:“…………………………………………” 这下是真的羞了。 羞到她恨不得把手机塞进旁边徐井年的嘴里! 他冲她微笑了下。 徐酒岁在心里“嘤”了一声,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化成了一摊蜂蜜水,黏糊糊,甜滋滋。 “睡衣好像脏了,”男人转身离开前,嗓音有些沙哑道,“该换了。” 徐酒岁愣了下,回过神来的时候,说话的人却已经转身下楼了。 “……” 她待在门口当了一会儿雕像,脸蛋微红,低下头扯着裙摆前后看——还以为是方才做三明治的时候飞溅了煎鸡蛋的油或者是沾了萨拉酱,结果看来看去,什么都没看见,明明干净得很。 昨天阿年好像也对着这条睡裙挑三拣四的? ……………………这些男人怎么就跟她这件睡裙过不去啦? 都有毛病的。 徐酒岁看了他一眼,根本不跟他客气,拿了手机就撒了欢,先看短信,再上相册看了一圈,什么也没有,相册垃圾桶也干干净净…… 然后是各种社交软件。 最后是微信,翻了一圈,没找到乔欣。 “乔欣微信叫什么啊?” “好像就叫乔欣……哦,我把她给删了,”薄一昭把自己的手机从她手里抽走,“没了,看个屁,拿来——别乱翻,看到国家机密要被灭口的。” 徐酒岁一听这人把乔欣给删了,立刻高兴得哼哼唧唧起来,也不跟他计较他用这种哄三岁小孩的破借口哄她归还手机。 “你说我要也是个名人该多好,” 徐酒岁说,“我就把原视频发微博,率领我的粉丝跟她对着撕个昏天暗地。” “你让你粉丝说什么,说你抓着王嘉的头发嗑桌子的模样特别优雅像个小仙女么?”男人微嘲。 徐酒岁坐起来挠他,然后抢回自己的手机。 打开微博,乔小姐居然又更新了微博—— 坐在画框前,她闭上了眼,再次想到了这一次设计图的承载者——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三十而立,如今他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岔路口。 因为性格沉闷少言寡语,他可能会感受到各方面的压力,但是却没有办法用简单的言语述说。 三十岁,他可能事业平平毫无进展,渴望打破一尘不变的人生格局,但是因为本身性格古板,他又会对是否迈出这一步踌躇。 徐酒岁想着想着,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刚刚被砸了苦心经营的店铺,她沮丧地抱着被窝,发着高烧蜷缩在被窝里……薄一昭替她擦掉了眼泪,第一次好好坐下来,用沉定却压抑的语气,跟她说了自己的故事—— 他亦面对如此困境。 回国另谋高就,还是低头认输回美国。 人生道路的岔路口,是个人都会迟疑。 那个时候,浑身上下的反骨逆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