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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嗯,想到猫,男人的喉结紧了紧。 大手随意地搭在她毛毯下的小腹上,他觉得自己再这么憋下去,可能真的会憋出毛病来,昨晚不碰她,让他今早起来想给自己发一个贞节牌坊。 男人说完,面色正常地拉开铁门进了屋子,只是再里面那扇门他没有关,屋里的光透过铁门门缝透出来洒在走廊地面上……徐酒岁半天才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是给她留的门。 她咬了咬下唇,转身去翻包里的试卷。 徐井年站在她身后一脸困惑:“英语?解题思路?啊?” “闭嘴!”顺手抽出试卷拍在弟弟的手臂上,“看不起文科是不是?我们也不总是在背书的!” “……我上一次做英语去年高考全国卷137分,”徐井年面无表情道,“让我想想某位文科生七年前高考英语多少分来着,噢,127。” “……”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讨人厌的,无一例外。 徐酒岁站起来,用肩膀撞开徐井年,踩着拖鞋一步一脚印地冲向隔壁,横冲直撞到那关起来的铁门前才猛地一个刹车,伸出手摸了摸那道铁门,就像那是什么棉花做的脆弱物品…… “老师?” 她站在门外乖乖地喊,完全没有在家里用厚重试卷抽打亲弟弟的凶猛。 徐井年:“……” 徐井年面无表情道:“那个疯魔的政教处主任就是姐夫。” 徐酒岁:“……” 徐井年:“这么一……啊,你懂的,的男人,我怕他看见你的纹身,第一反应是拿刷碗的钢丝球给你搓搓腿。” 徐酒岁:“………………………………” 徐酒岁想了想那画面,吐了。 她如花似玉的武士猫。 可惜徐井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微微一笑,继续放出第二枚重弹:“而且你晓得我刚才站在走廊和他聊什么么?” 徐酒岁木然地问:“什么?” 徐井年:“薄老师问,我meimei是不是学习不好,读的七中,所以今天开学日也不用穿校服。” 小姑娘们乱七八糟地笑了起来。 徐酒岁下巴被他抓得发红,伸手拍开他的大爪子,身体还保持着挂在窗台上的姿势,趾高气昂道:“没错!我是他妈!” 小姑娘们的笑声变得更大声了些。 “……同理可得,屏S上的P1即为Y1暗条中心点,S1为相关光,这样就能得出R1距离了。” 与群热热闹闹的人形成鲜明对比,薄一昭用显得有点冷清的低沉嗓音解开了人学生的提问。 直起身时,眼睛不可避免地就撞上了那挂在不远处窗台上的身影—— 她小巧的手撑着窗台,腰微微弯曲,短发些许凌乱,有一些挂在她脸上,发尾陷在深深的酒窝里。 胸前两团圆滚滚的,伴随着她的笑微颤起伏,让人一瞬间都要担心,那吊带背心两条细细的吊带,是不是随时都可能撑不住崩断。 “……” 薄一昭呼吸一凝。 饭桌上气氛不错,同学会嘛,那么多年没见,大家都有说不完的八卦和话题,徐酒岁坐在那,遇见cue她的话题就抬头礼貌微笑,没事的时候就埋头吃东西。 她吃饭没声音,就往嘴巴里塞东西然后咀嚼,像是啃萝卜的兔子似的,又乖又安静。 半餐饭下来,薄一昭自己没吃多少,就一边跟人闲聊敬酒,一边给她夹菜,他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徐酒岁自己基本没怎么伸筷子。 她正吃得欢快,这时候服务员端上来一盘海虾。 从上菜那边大家轮流夹,转盘一路转到了薄一昭面前,男人没动筷子,有不知情的人叫“班长你尝尝今天的虾真得挺好的,我刚下去看着称的”,他薄唇一抿,正想说什么—— “好你个蔡文,亏你还跟阿昭同宿舍三年,他从来不吃虾,你不晓得啊?” 乔欣柔柔弱弱的笑骂声响起。 被说的那人愣了愣,然后尴尬地笑了下,打着哈哈说他又不是薄一昭的管饭婆,他高中时候伙食不都是你和陆小童负责么? 乔欣闻言,灿烂一笑。 陆小童顿时蛋疼不已,看向他们这同宿舍的傻狍子:你哪只狗眼见过你薄哥吃过乔欣送的饭啊? 许绍洋目光微敛,面无表情地扫过她那红润染瑰色, 水泽潋滟的唇瓣,口红有点花了, 一看便知这是刚刚被人好好啃咬过……额角突突地跳了两下,他隐忍着告诉自己这都是报应,不过还债而已。 这才没有冲她说出过分严厉的话, 他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向薄一昭:“你好了没有?” 薄一昭偏了偏头,给他看了耳朵一侧。 钢针在阳光下反射金属光泽。 许绍洋上前看了下,除了有点红也没出血,“嗯”了声, 语气平淡地夸:“做得不错,刺青师的手都稳,比起机器,其实手穿好得更快。” 听到许绍洋夸她的手。 想起这两个人至少还是拉过手的。 薄一昭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占有欲强到连想到这种事都觉得难以忍受,下意识地拉过徐酒岁那双软若无骨的手揉了揉,感觉手里像是捏了一团软和的面…… 消消毒。 难面用力了些。 第四秒,她脸上忽然出现个甜滋滋的笑容,声音又软又萌:“打扰了,告辞。” 没等许绍洋说话,她抓过放在吧台上的托盘,一个弯腰,瞬间消失在了人群里。 …… 装逼不成反被艹,原本这只是徐酒岁发展客户不成的万千案例之一,并不值得一提。 但是老天爷显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 当天晚上一点,她靠在角落里昏昏欲睡,忽然来了个人塞给她一瓶酒,让她送到楼上走廊尽头那个VIP包厢。 徐酒岁端着酒上去的时候,小船还凑过来笑话她已经迈出了的第一步,徐酒岁撇撇嘴:“十亿?清明节烧给我那种么?” 说着端着酒上楼了。 到了VIP包厢外面,她正想要推门,刚推开一条缝,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男人压抑的闷哼,她手一僵,心想:卧槽尼玛? 那只手悬在半空要推不推的,站在门缝后面,她整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众人:“……” 这下子包厢里明显安静了不止一点点—— 徐酒岁都能感觉到包厢里所有人,半拉的目光投向了她,剩下那半,要么诧异,要么幸灾乐祸地全部看向了乔欣。 乔欣面色惨白,坐在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有几位单身男士心疼不已。 徐酒岁读书的时候是个小怂货,天天背着画具蜷缩在画室角落当角落生物,从来没有这么“光芒万丈”的时候……眼下被那么多人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