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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未洒出来。 “多少天了还包着,伤口不想好了?” 薄一昭伸手要去捉她的手指,徐酒岁把自己的手连带牛奶杯背到身后,不让他碰。 “……”徐酒岁尴尬了,抬起手摸摸鼻尖,“你别说,心动是心动,jiejie还真有点儿怕他这类人……大概是高中天天被教导主任站在楼下抓迟到,抓出的后遗症。” 她上高中那会儿就是迟到狂魔,打断腿都改不了硬要磨蹭到上课铃响才进教室那点臭毛病。 徐井年又瞅了她一眼,徐酒岁已经换上了睡意,白色的长裙,吊带的,但是裙摆盖住脚裸,挺保守……小姑娘往深蓝色沙发上一坐,深浅对比,让人有些挪不开眼睛。 她正垂着眼摆弄手机,乖得很。 “我马上好。”徐井年又强调。 徐酒岁头也不抬地应了声。 少年低下头继续解题,等沉浸进题海里,瞬间就忘记了时间概念,连屋外进来人也没发现—— 薄一昭进家,第一时间就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 只是这个人明显是规矩过了头,除了不远处,正埋头写题的少年手边多了一个杯壁上挂着牛奶残液的空杯子,家里每一样东西都摆在它们原来的位置—— 其余的,包括他回家时随手扔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在内,纹丝不动,角度都没变过。 后者火烫似的甩开他,整个人都快贴在栏杆上。 男人眉毛一挑,低下头跟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整个人僵住了一只手死死握住栏杆,用整栋教学楼都能听见的声音大吼一声“薄一昭,你敢”,另外一只手还飞快地摸了把自己的屁股—— 男人顺势抓住她的手肘,将她往走廊中间拽了把,把挂在栏杆上的人拽了下来。 两人你推我拉地走远了。 徐井年:“……” 徐井年:“???” 你们中年人,真的是,神经病啊!!!!! 第24章 我说 【千鸟堂-许绍洋:岁岁皮肤白,日式新传统是比中式传统合适她。】 【地球是圆的:“岁岁”?】 【瞳瞳:“岁岁”?】 【阿和:“岁岁”?】 【帽子先生:“岁岁”?】 【韶华:“岁岁”?】 【船儿:“岁岁”?】 【岁岁平安:我退群了!!!!!】 【地球是圆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祝师父和我们岁岁新婚快乐?】 【瞳瞳:新婚快乐 1】 “……” 徐井年看着男人那张成熟又冷漠的脸,有苦说不出。 而此时,见少年只是一脸悲催盯着自己的脸光看又不说话,薄一昭有些不耐烦了:他又不是真的来奶孩子的,并不会照顾少男心思,自然懒得跟他废话。 “卷子带回去,洗了澡来我家写,写完再睡。” 薄一昭放下卷子,轻飘飘扔下这么一句。 徐井年一听,脸上霎时变了色。 薄一昭:“怎么了?” 徐井年试图无谓挣扎:“我自己在家写——” 薄一昭笑了:“就这效率?两个小时写一行公式?” 徐井年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一脸茫然:“怎、怎么了?” 薄一昭面上阴沉得能滴水,低下头盯着她的脸,此时那张小脸面色泛着潮红,发丝凌乱地靠在沙发上,一脸无辜……他恨不得掐死她,磨着牙问:“你没穿裤子?” 什么玩意?徐酒岁更茫然了,她觉得薄一昭是不是瞎了:“穿了啊,不是黑色的吗?你看不见?” 她今天穿的黑色厚裤袜和到膝盖上方一点点的宽松男士卫衣,都是黑色的,不容忽视那种。 在她奇怪的反问中,男人的手在覆盖在她接近屁股的地方蹭了下—— “穿了?” 他嗓音缓慢,手上动作是完全不带情、欲的那种,蹭得她寒气嗖嗖从脚板底往天灵感窜,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她该怎么跟他解释,裤袜在某种场合来说其实可以算是裤子? 秋冬天了,裤袜很厚的。 徐酒岁“咕嘟”吞咽一口唾液,伸出舌尖飞快地舔了舔火辣辣的唇角,唇瓣微启,看着他说:“裤袜也是裤子,你到底活在哪个年代?” 乔欣的话戛然而止。 她错愕地微微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转过头,有些僵硬地看着撑在自己脑袋一侧的手—— 那手腕纤细,却有rou,是男人最喜欢那种rou得恰到好处的软绵身材。 皮肤白,细腻,能看见青色血管。 不属于自己的甜香侵袭而来,身上那人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 乔欣震惊地看着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俯身将她困于自己的手臂与沙发靠背之间的年轻小姑娘—— 她低着头看着她,还算漂亮的脸蛋近在咫尺,那双杏状眼眸里,尽是冷淡。 这么近的距离,她们几乎可以呼吸到彼此鼻息之间的气息,温婉与甜蜜,两股不同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完完全全的水火不容。 “嘚吧嘚地说那么多,请问乔欣小姐,您口干吗?” 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 “师父?!”她用荒谬的嗓音道,“你觉得你这样的行为像是师父会干的——” 要不是嗓子痛到说话都难,这会儿她可能会冲他尖叫咆哮! “许绍洋,你不觉得自己行为特别荒谬?!我日子过得好好的你为什么非得来搅和?当初我为什么离开千鸟堂你心里没点逼数?是我对不起你——” 吗! 说话太急,她吸入一股冷空气开始剧烈咳嗽,胸腔起伏,四肢冰冷,握着手机的手指开始发麻—— 她没有哭。 完全哭不出来。 只是顶尖的愤怒让她整个人抖得不像话,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顺畅,脑袋里嗡嗡的, 愤怒和恐惧就像是怪物的手死死地握住她的心脏…… 心怦怦跳得乱。 放下手机,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落空。 她赤着脚在家里有些茫然地转了一圈,目光所及的每一样家具都在她熟悉的地方,随手就可以拿到的位置,井井有条。 晚上23:00。 薄一昭来了,以怕她明早起不来误机为理由,将她从她的床上抱到了自己的床上,连人带被子往怀里一塞。 她从被窝里抬起头,望着他:“怎么了?” “一晚上换了几次微信头像?”他低头问她,“心神不宁么?” “这你都知道?” 他轻笑一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往怀里抱了抱。 “睡吧,没事。”他停顿了下,“我在。” …… 前所未有的热闹。 热闹到徐酒岁并不知道今年的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得以有幸遇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