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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娇小,看着不胖其实身上rou还挺多,大概是因为缺乏运动rou又软,一捏下去像是捏在一朵棉花上似的—— 让人生怕稍微用力就把她捏坏了。 那天把她拎小鸡仔似的赶出门的时候薄一昭就发现了,那么一团软乎乎的玩意是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还好她自己不知道这一点。 而且这对姐弟的眼睛都长得好,不管是矫揉做作还是真的可怜起来,都非常有说服力,明知道满嘴鬼话,可能还会心甘情愿被她骗。 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和别人比那些有的没的,就记恨上他说,她长相和性格不是他的菜了? 薄一昭看她用筷子戳自己给她夹的那块豆腐,戳了几下像是泄愤够了才连带着饭一块儿扒嘴里,腮帮子鼓鼓的,他唇角翘了翘。 “电视机里的人的醋你也要吃?” 走到门口的男人脚下一顿,抬手将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拽松,解开了一丝不苟扣到最上方的衬衫衣扣,释放喉结。 他笑了笑:“去耀武扬威。” 薄老头:“……” 薄老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今年过年得给人家许家准备什么厚礼才不会被老许cao着扫帚打出来。 毕竟经过薄一昭那生动的”烧香许愿”事件描述,现在薄老头的思维已经被带进沟里,就琢磨着这“抢媳妇儿事件”好像他也有一份儿,算得上是同谋—— 万一这儿媳妇真的是当年他随手一烧的香抢过来的呢? 毕竟薄一昭三十二年铁树开花也是不容易,这要不是有烧香拜拜菩萨佛祖,还真不一定能办得下来。 就是有点对不起老许。 但是圣人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所以薄老头决定听圣人言,还是原谅自己这一回,他站起来,一把拽住往外走的儿子:“有空带人回家吃饭。” 第15章: 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男人抬了抬眼发现她直愣愣地瞪着自己面前的碗,他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慢点吃,不够再要。” 徐酒岁刚刚恢复了一点血色的面颊变得更红了些,她摇了下头,想了想问:“老师,你是不是在生气?” “……”薄一昭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把那包烟掏出来,放在餐桌上,修长的指尖蹭了蹭烟壳,他轻笑了声反问,“不叫‘哥哥’了?” 徐酒岁的耳尖都红透了。 她捏着勺子的指尖发白:“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和许绍洋认识,刚才是有点慌。” 薄一昭抽出一根烟,点燃了,夹在指尖,整个人往后靠了靠……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慌什么?” 徐酒岁“啊啊”了两声:“那种混乱情况,是个人都会慌吧,我前男友是你的好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啊?” 薄一昭很认同她的说法,他也想问这算什么东西……算是他活了三十二年见过最大的一盆狗血。 但是介于他至少是现任的那个,许绍洋可能比他更难受,这又让他觉得舒服了一点。 “这有什么好慌的,你也是莫名其妙,”他将烟草含在薄唇边,口是心非地嘲笑她,“怎么,怕我知道这种事就不要你了?” 徐酒岁惊讶得瞪圆眼:“真的啊?他买彩票?” 薄一昭:“?” 薄一昭:“我在组织语言,你就算不能安静点好歹也严肃点。” 徐酒岁:“哦。” 薄一昭:“你能保证你听了之后不发脾气么?” “嗯嗯。” “加州大学那边发了邮件,说我之前的那个项目第三次公开进度的时候找到接盘侠了,经费已经开始走流程——” 薄一昭其实不太意外,本来就是个快要完成、有所突破的实验项目,没道理说做到快有回报了忽然喊停的…… 他不信学校真的像是他们表现得那样准备放弃这项研究。 他就是烦那些人明知道最后会找到经费赞助,还在那故意摆谱压他们的经费,不给预支。 有朝一日。 那冷漠的眼里必将闪烁着沉溺,刻薄的薄唇里必然叹息着赞美。 第2章 埋汰 油烧开,拍蒜瓣,放进rou沫,再加豆瓣酱,加水。 豆腐切碎入锅,切好小葱备用。 淘米,煮饭。 徐井年开门进家的瞬间,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抬头,一眼就看见站在开放式厨房前忙碌的jiejie,小巧的身躯在厨房灵活的穿梭,围裙随意系在腰间,脑袋上还戴着防油烟的浴帽。 ——只是有些事,需要当断则断。 她断断续续讲完,就彻底地趴在了桌子上,趴了一会儿不舒服,转身往身后男人怀里扑。 许绍洋坐在一旁,歪头清醒地看了她一眼,一口将酒杯中剩下的液体饮下,酒精冲上喉头,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下。 他弯下腰凑近了她。 听见她抓着薄一昭的衣领,小声地说,师父,对不起。 许绍洋笑了,抬起手,摸了摸趴在别的男人怀抱里的小徒弟的头发……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人踩得血rou模糊,在往外滴血。 “报名比赛,算是补上你的出师仪式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温和而缓慢,“师父答应你,从此之后,再也不会为难你,你若不想见我,我就再也不出现。” “……” “那副你还是别要了,既然要断,就断得干净些,有我笔记的东西,抱回去像什么话——留在我这,让我这讨人厌的老东西也有个念想。” 徐酒岁答应得昏昏沉沉。 原来是在遮这个。 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他嘲讽地扫了旁边低头乖乖吃饺子,恨不得脑袋都埋进面前那白瓷碗里去的小姑娘…… 勾了勾唇:躲?躲能有用? 人不大,秘密倒是挺多的。 “哪来的纹身?”他面无表情地问。 声音冷不丁地,某只惊弓之鸟立刻应声落地,“噗”了声腮帮子鼓起来咳嗽一声,强咽下了嘴巴里的食物她憋得满脸泛红—— 男人抬起手,拍了拍她脆弱的背,同时不忘温柔地提醒:“慢慢说,不着急。” 徐酒岁:“……” 她毫不怀疑,如果有黑白无常带着孤魂野鬼走上黄泉路,大概也是用同样的语气,提醒那些走在黄泉路赴死的人:慢慢走,不着急。 “我当着乔欣经纪人的面说你是我女朋友你也没反对啊,”男人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瞳眸深不见底,“你想说什么?” 徐酒岁“哎呀”了两声,杏色双眸水灵灵的,两眼亮晶晶地充满期待看着他,脸上是血色的红晕,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于是男人笑了。 “哦,徐小姐,请问您要不要考虑做薄太太?” 徐小姐脸一下子从粉红变成了熟透的烂苹果,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