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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傻样,忍不住笑了。 还好我们之间没有太多阻碍。 你要勇敢一些才行啊。 我等着你完全信任我的那一天。 我等得起。 周日是白果每周去超市采购的日子,这次有梁京墨陪着,白果期待万分,甚至都没有赖床,让梁京墨感到有些惊讶。 “今天太阳从哪儿出来的?” “东边,东边。” 见白果恼羞成怒,梁京墨大笑,心情愉悦地去门口换鞋。 白果正要跟着过去,猛然想到什么,慌张地说:“啊,我忘了拿钱包了,你等我一下。” “好,你别着急,又没有急事。” 白果看梁京墨蹲下了背对着他,飞快跑去卧室打开床头柜,一把掏出小药盒倒了几片药塞进嘴里,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几口灌下,又飞快地跑出来,这时梁京墨还差几步就走到卧室门口了。 胸口提着一口气,白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问道:“等急了吗?” “没有,见你半天不出来,以为你找不到呢,想过来看看。”梁京墨摇头。 白果牵上梁京墨的手,拉着人往门口走,“找到了,走啦走啦。” 摸到白果满手心的冷汗,梁京墨垂下嘴角,不过看白果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他也不愿拆穿,由着对方拉着自己出门。 白果家距离超市不远,非高峰期没有堵车,片刻后他们就到了地方,白果在路上还一直念叨着中午晚上要做什么菜,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梁京墨不住忍笑。 推着购物车,白果站在蔬菜区前纠结不已。 梁京墨拿着酸奶走过来,好笑地问道:“看菜看傻了?还能看出花儿来?” 白果一脸认真地看向他,“你想吃番茄炖牛腩还是白萝卜炖牛腩?” 梁京墨耸耸肩,“我都可以,看你。” 于是白果又纠结了。 梁京墨见状索性拿起塑料袋随便挑了几个西红柿,递给白果,“你不是喜欢吃酸酸甜甜的东西?就西红柿吧。”白果接过,放进已经装了很多东西地购物车里,两人并肩向称重的地方走去。 想到白果对西红柿的念法,梁京墨微微低头,问白果:“宝贝儿,我一直没问过你是哪儿人呢。” 白果一边看架子上的巧克力,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甬城啊,一个沿海的小城市。” 梁京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难怪你说话的时候总是加语气词,还说番茄不说西红柿。” 白果不看糖看梁京墨了,嘴上还在据理力争,“你想呀,番茄是两个字,西红柿是三个字呢,可以少说一个字不是很好吗?” 梁京墨笑了,搭上白果的肩,把人往怀里带,“又没说你哪儿错了,就是问问。而且,你叫床的时候也会说很多语气词哦,特,别,好,听。”虽然后一句话梁京墨说得低不可闻,但白果听得面红耳赤。 耳语时梁京墨的呼吸洒在白果颈侧,白果觉得痒痒的,缩缩脖子,笑了起来。 下一秒,看到对面的人,他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高大俊朗的男人和小鸟依人的女人,一对璧人。 女人挽着男人的手,有说有笑地挑着货架上的糖,拿了一袋新品,她察觉到无人答话,便转头看身边的男人,这才发觉对方的目光不在她身上,顺着看过去,和白果的视线对上了。 “果果,好久不见了,”女人率先打破了僵局,友好地寒暄,“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我们刚搬来这边还没几天呢。” 白果的心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就掀起了惊涛巨浪,但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分毫,他平静地说道:“的确好久不见了,你们最近还好吗?”他在表面上仍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和基本的礼貌,可他的手心已经被抠出了指痕。 一只大手掰开他的手指,伸平,然后十指交叉。 梁京墨握住白果的手,用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他看着白果,眼神柔和:“介绍一下?” 对面的男人欲言又止,看向白果的目光既是疑惑又是防备,当他看到梁京墨时,眼神里带上了审视与些许的敌意。 “这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和学长,陆川柏。这是我大学时候的学姐,也是小陆哥的未婚妻,范柔。”白果接着看向梁京墨,语气有些迟疑,“这是——” “你们好,我是他男朋友。” 范柔惊讶地看向两人相握的手,梁京墨落落大方地伸出另一只手。 陆川柏看了一眼白果,和梁京墨握了握手。 惊讶过后,范柔为了掩饰尴尬,迅速起了个话题,“之前川柏跟我说你回家工作了,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里见到你呢。都在一个城市住着,怎么也没见你们俩联系呢?”说着,她亲昵地拍拍陆川柏的肩膀。 陆川柏神色如常,他对自己的未婚妻笑笑,看向白果说道:“我也不知道果果回来了呢。” 白果微微低下了头,视线飘忽不定,“我刚回来的时候事情有点多,一时没想到,后来想着你们准备结婚的事会很忙就没打扰。实在是抱歉啊,范柔姐。” “没事的,不打扰的。这不我们为了以后的小孩买了这边的学区房,刚装修好,才搬过来没几天呢。果果你也住在附近吧?以后就能常来往了。”范柔温婉又大方,笑起来很好看。 “好啊,说不定就要经常麻烦你们了。今天时间地点也不合适,改天我们再登门拜访吧。”白果觉得要不是梁京墨仍牢牢握着他的手,只怕他会尖叫着逃离这个地方。 这个有小陆哥哥的地方。 “那可说定了啊。” “嗯,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再聊吧。” 梁京墨在自我介绍后就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白果,现在也是被白果牵着向收银台走,他在想该如何开口才恰当。 那个男人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是古龙水的味道。 想到第一次上床前白果的要求,梁京墨沉了脸色。 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逝,梁京墨开着车,神色冷冷的,然而心情不好的白果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注意到身边人因猜测而起的快要不能克制的怒火。 胸口憋闷,呼吸困难,多日没有的心悸再次找上门来。白果把脸贴在被冷气吹得冰凉的车窗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头好疼啊。” 啜泣声从旁边的座位传来,梁京墨看到白果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又气又急,立刻靠边停车。他不知道白果这是怎么了,也顾不上吃醋生气了。 “宝贝儿,你还好吗?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好吗?”梁京墨神色焦急,用力捏着白果的脸颊才让他松了嘴,粗粗拭去他嘴唇上的血迹就要开车去医院。 “不要医院,我不去。”白果低低啜泣,拉着梁京墨的手不放,紧张地看着他。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