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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比君岚多,还要我怎么样。” “已经得到了这么多,我在偏心眼她,这让其他孩子怎么看,君岚虽然是贞梅带过来的娃,我也是当她是亲闺女般的,手心手背都是rou,说我偏心眼的跟后爹似的,爸你过分了,要说偏心眼,咱们家哪个人比得了你,为了二丫头能倾家荡产,不管全家人的死活,比起你来这只算是小巫见大巫。” 老爷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自从脑门的火气,以及浑身上下的怒气给激发出了潜在力量,他觉得自己抽出铜烟杆,能追李大贵这臭小子二条街。 老爷子以及其精神抖擞的姿势,从躺椅上蹦下来,小眼睛里透着精光,四处打量四处逡巡,他的铜烟杆在什么地方? 大黄飞奔着进了客厅,不到一会儿工夫。 有“哐啷哐啷”的声音传出来,大黄吊着老爷子的铜烟杆,愉快的甩着毛茸茸的狗尾巴,整只狗还是那么小小的一只,却有更大的力量,叼着铜烟杆,竟毫不费力气。 老爷子大喜。 “真的是好孙子,大黄爷爷最喜欢你了,看爷爷怎么教训他给你主人出气。” 李大贵迅速弹起来,躲到了花坛那一边,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铜烟杆抽人,那是真的很疼呀!这个不是最重要的,他也是一把大把年纪的人,有儿有女有外孙,再挨打面子上也过不去呀! “爸,爸,爸,我的个亲爹哟!咱能不能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抽东西打人,和谐社会咱们要以理服人,武力解决不了问题,打人是不对的爸爸,好好说好好说。” 老爷子手持武器,做了一个霍元甲的经典造型,将长袍扎于腰间,马步的走起。 “小子,识相的给老子滚过来受死,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第702章心尖子肺管子 李大贵满脸苦逼,绕了几步抽出了花坛边上的扁担,一会儿老父亲追过来,也有个格挡之物,与老父亲对打这么忤逆不孝的做法,他还做不出来。 至于说跑回去送死,他又不是傻逼,在气头上的老父亲,打人可没有轻重,被抽一顿肯定明天起不了床,他跟婆娘还有一笔生意要谈呢!当然没有生意要谈也不回去送死。 老爷子见傻儿子居然敢抽扁担,这是从没有过的,他抽出了武器,哪个儿子不是望风而逃,居然敢抽扁担,这是什么性质? 这是明目张胆的忤逆不孝,儿子敢打老子了,老爷子哪能忍,今天非要把李大贵这小子抽个半身不遂不可。 老子的权威是不可以侵犯的,绝对不能让儿子爬到头顶上来,老子再老也是老子,儿子在能上天那也是儿子。 出现了反抗的,就要以武力镇压下去,至于打不打得赢这件事,老爷子完全不在乎,他可是有帮手的,乖孙心疼他,给他留了打手在身边,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大黄。” “汪呜!” 一问一答,犹如忠诚的卫兵,得到了最高指示。 “大黄,你cao左边拦截你李爸爸,爷爷我cao右边堵截他,咱们爷孙俩给他来个前后夹击,看他往哪里跑。” 大黄长长的舌头申出来,狗眼里夺目的光芒要闪瞎人眼。 尾巴狂甩,可见其有多兴奋。 老爷爷的做法太合它心意了,这个李爸爸就是要该收拾一下,居然最喜欢的不是它的主人,这样的作为是不可原谅的。 抽,就是要狠抽,一定要狠狠的抽,打的它老奶奶跟白mama都不认得,才能解本汪心头之恨。 对主人不好,对主人不敬的都该被打。 李大贵惊呆了,居然还有这种cao作,而且大黄那狗娃子这么兴奋,要知道这丫可是妖怪。 他感觉自己这回要遭了。 李大贵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上窜下跳的躲着,老爷子扑过来,便以极快的速度闪开,随后而来的大黄,一个狗趴也没有把他压住。 大黄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再怎么说它也是妖兽,居然抓不住一个凡人,要是被黑鬼那个贱猫知道了,肯定要笑话它的,面子问题一定要找回来。 它抓不住李爸爸,那是因为它体型太小了,若是它的体型有以前那么大,更壮硕更强大一些,这一切便都不是问题了。 大黄想将身体变大的心意,想法非常强烈,心随意动法随心而起,光华萦绕灵韵透体,随着它周身闪动着的灵光,身体不断长大,直至长到一只成年藏獒那么大。 大黄狂喜。 “汪汪汪汪汪……” 李爸爸本汪来了,这回看你往哪跑,想逃出本汪的爪子,做梦。 露着舌头的大狗狗,一个猛扑将李大贵压在了身下,大舌头迅速在他脸上洗着,表示着它的兴奋。 狗眼里的光芒更胜,有着胜利者的得意已及抓到了猎物的兴奋,仿佛在说你跑呀,你怎么不在跑了?你就算跑到天边去,本汪也能把你抓回来。 老爷子随后追了上来,心里乐开了花,道袍早已歪歪斜斜,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披散开来,花白的长发随风飘摇,先锋稻谷已荡然无存。 这些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又能教训不听话的儿子了。 用铜烟杆杵地,支撑着身体,大口的喘着气。 “臭小子,咋不跑了呢?你给我跑呀!看你这回往哪里跑,今天看谁救得了你,没出息的混账小子。” 李大贵悲愤不已,但还是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这个时候就不能嘴硬逞强,逞强rou皮子就要遭殃。 “爸,咱们好好说话行不行?我可是你老的亲儿子啊!要给你养老送终的长子,你老千万要给儿子留点面子。” 随着老爷子脸色越来越黑,李大贵马上换了一个话风,不管怎么样先求饶,等躲过了这一劫再说。 “爸,我真的错了,真的,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都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你是我们家的老太爷,一家之主。” 老爷子将自己的道袍重新处理好,理了理披散开的头发,大马金刀坐于花坛边。 用烟杆搓了搓待宰的蠢儿子,声音阴彻彻的道。 “臭小子,你给老子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大黄,再往前面挪一挪,你这种压法是不对的,你得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