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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大黄生无可恋,趴在地上瘫成了一团。 “汪呜呜” 那可怜兮兮的叫声,听得严君岚大乐。 “哈哈哈哈哈。” 要乐死她了,看这死狗还敢嚣张,太后娘娘都发话了,再嚣张就得关小黑屋了。 大黄不敢反抗了,严君岚的工作也得以顺利完成,华国土狗的毛不太长,洗起来很好洗的,华国田园犬比金毛犬那玩意儿好打理多了。 两桶水下去,顺顺利利的把狗洗干净,严君岗也没啥事了,坐在后院儿的葡萄架下乘凉,大黄在不远处抖毛,这湿湿的感觉让它很不爽。 李华这边还在忙碌着,土豆切丝辣椒切丝,不少的菜要切成丝,切成片,还要片鱼片忙得很。 老爷子穿上了他那一套压箱底道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用一根木簪固定在头顶,迈着步子,进了厨房,李华瞟眼看去。 额。 她爷爷居然还把长发胡子给修剪了一下,头上的道髻,小了不少,可见头发剪短了,那一把长胡子短了,显得更清爽了。 “爷爷你剪头发胡子了。” 头发胡子少了这么多,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李华用的是肯定句。 老太太坐在小凳子上,抬头见了丈夫那,还是有一点点不满意。 “还是太长了,应该全把它剪了,这一把长胡子,看着一点都不卫生,亲家看到怪不舒服。” 李华, 她婆真的是够够的了,一大清早就折腾家里的人,全家人都被她指挥得团团转。 打扫卫生,买菜煮饭,好好招待周家人,她还能理解,爷爷的长头发长胡子遭她惹她了,居然想把爷爷的头发和胡子都剪掉。 她爷爷的头发跟胡子那就是老人的念想,精神支柱,都留了几十年了,为了迎接周家人,修剪了这么多下去,这还不够吗?居然想让爷爷全部剪完。 过分了。 “爷爷,没关系的,你就是你,在孙女心中你永远是不一样的烟火,咋样都是好看的,没必要迁就别人。” 白贞梅也笑道:“爸妈,没关系的,周政的父亲我见过的,不是那种眼高于顶的人,很好相处,很有修养不会在别人家,做出羞辱主人的事情来。” 从菜市场回来这一段时间,女儿一直黑着个脸,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 她懂了女儿的想法,不愿她们在周家低人一等,更不愿意她们上赶着巴结周家,婆母的确有点过了。 她公爹那一头长发做道士装扮,周家人不可能不知道,周蓝还亲眼见到过,没有必要再剪头发。 家里来了重要的客人,打扫卫生,好酒好菜招呼着,把自己收拾得规规整整的,出来招呼客人,这是礼节。 为了迁就客人的喜好,把头发都给剪了,别说小女儿心里不舒服,她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她们家刚开始是有靠着周家扶持,自从她嫁进来之后,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解决的,并没麻烦他们家。 再说以前他们两家也只是互惠互利,说不上谁欠了谁。 第315章 提亲7 车子下了高速公路,很快进了市区,望着窗外的人群,街道边上的建筑,周志国感慨万千。 他有多少年没来过这里?变了好多再也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了,破败的楼房被高楼所取代,糜烂的县城公路,被水泥路取代。 记忆的片段,如黑白电影般的在脑中闪过,穿着军装的男人,穿着列宁装的女子,隔着一点距离并排着走在街道上,他们是那么的羞涩,又是那么的幸福。 往事不可追,市变了他和她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他又回到了这里,他的秀秀却不在了。 “爸爸你看啥子?” 周蓝一直从后视镜里注视着父亲,从进了市区开始,脸色就特别丰富,有喜悦有伤感,居然有一丝怅惘。 周政也挺好奇的,他家老头子这么丰富的面部表情,内心世界肯定丰富。 “我以前也来过这里的,当年你们mama,就是在这边插队的,我这里来过几次。” 周志国指着一栋四层楼房道:“我记得那里以前是供销社,不知道现在是做什么的?” 瞟了一眼,周政给他解了惑,“换汤不换药,从国有的变成私有的而已,现在是一家大超市。” 陈耀祖车子开的很慢,方便周志国同志看着路边的景色忆当年。 车行驶的再慢,也总有到终点的时候,到了幸福小区,虽然说奔驰这种车在陈家很普通,但在市这座小县城还是很少见的,更别说幸福小区,那些刚从农村跑到城里来的人。 但这不包括门卫老郑头,小区里进出的几辆车,什么牌子的他一清二楚了,李家侄媳妇那辆车,还有土财主李大福的车,跟这车是一个牌子的。 李家和陈家,那是他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用的车绝对是好车,看这车牌号,这辆车是省城来的,里面的人绝对不简单。 周政把车窗摇下来,“郑老爷子,是我。” 老郑头从打开的车窗,看到了跟周政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老头,心里盘算开了,想着今天李家侄媳妇买的菜,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人笑开了,如枯树皮般的老脸挤成了菊花,八挂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个老弟,是小周你家老汉对不?” 车里的周志国,礼貌的笑道:“老哥好眼力,犬子多谋你照顾了,有空到家里来坐坐啊。” 这些都是客套话,老郑头每天工作也挺紧的,如非必要他小区里都不会去,大门这里又离不了人,怎么可能有事儿没事儿出去溜,再说他也听得出,人家说的是客套话。 虽然他没当回事儿,跟着客套绝对没有错。 “好好好!周老弟。” 与老郑头道了别,车子在李家别墅外停了下来,听着车子的声音,李家人男人们都迎了出来,打头的当然是老爷子。 老人家可紧张了,手心都是汗,他现在有一丢丢的后悔,应该听老婆子的话,把头发剪掉的。 这一行人年长的那一个,应该是周政的爸爸,还有一个年轻的一点,与周兰那丫头有夫妻相,身份不难猜出。 周父见到他的时候,那一闪而过的异样,虽然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