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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莎喜欢温季瓷,她想要的戒指还被温季瓷送给了自己,怪不得古莎这么针对她。 桑酒磨了磨牙,感情是温季瓷这祸水招惹来的麻烦,却让她背了锅。 这时,古莎看向桑酒,故意问道:“桑酒,重新拍一次,可以吗?” 桑酒心里冷笑,你都这么说了,我能拒绝吗? 她面上却笑了:“当然可以,前辈如果觉得不满意,我可以一直拍到前辈满意为止。” 桑酒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毕竟前辈的意见最重要,任何人都要以前辈为先。” 一口一句前辈,还故意提到让古莎满意为止,暗指古莎故意欺压,连导演都没放在眼里。 但是桑酒话里又听不出任何不满,挑不出任何错来。 导演听懂了,有些不满地看了古莎一眼。 桑酒性子倔强,如果古莎要挑她的刺,那她就非要做到更好为止,就当给她这次演戏积累一些经验。 但她这次受的苦,等会一定要从古莎身上讨回来。 重新开始拍摄。 桑酒再次进到水里,身子微微颤抖,脊背却依旧笔直。水流过她的下颌,勾出了倔强的弧度。 拍摄完毕,导演都觉得这一遍实在是太完美了,古莎却还打算挑刺:“导演……” 这时,一个声音蓦地打断了古莎的话:“导演,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回头,是宗遇。 导演帮忙解释:“古莎对桑酒拍的戏不满意,NG了两次。” 宗遇明白了什么,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在桑酒身上飘过,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他牵着唇:“能否让我看一下之前拍的片段?” 导演点头,宗遇认真地看着屏幕,当他看见桑酒一次次下水,脸色越加苍白时,眸色渐沉。 宗遇直起身子,看向导演:“我倒觉得桑酒拍得很不错,一个新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难得了。” 他又看向古莎,意有所指地说:“前辈,桑酒只是一个新人,她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你对她是不是太苛刻了?” “而且如果每场戏都按你的标准来执行,看来今天剧组别想收工了。” 宗遇脸色不变,唇边带笑:“前辈,你说是吗?” 宗遇语气很温和,但一字一句暗指古莎太过严苛,连带着剧组的人都不悦了起来。 古莎以为自己是谁,当剧组是她一个人的吗?在这指手画脚给谁看? 古莎不明白宗遇为什么帮桑酒,但现在这种情况,她没法再刁难桑酒了,只得作罢。 桑酒朝宗遇点点头,用嘴型说了一句谢谢,宗遇抬了抬眉。 桑酒拍好了今天的戏份,欣姐给了她一杯姜茶。 桑酒拿起杯子,热气袅袅上升,她的脸隐在雾气后,带着冷意。 桑酒喝完姜茶,把杯子往外一搁,站起身就往外走,欣姐拦都拉不住,奇怪道:“你去哪?” 桑酒没回答,她的目的很明显,直接走到了古莎面前。 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叹气,可能桑酒是想放低姿态讨好古莎,这样以后在剧组的日子好过一点。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古莎也是如此,她等着桑酒向她低头,乞求她高抬贵手,不要再刁难自己。 古莎让经纪人离开,她示意桑酒坐下。 桑酒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前辈,好玩吗?” 古莎怔住,桑酒似乎不是来对她放低姿态的。 桑酒定定地看着古莎,眼底隐着讽刺之意:“不对,我怎么能叫你前辈呢?” 红唇妖娆,一字一句地吐出几个字:“你这么不要脸,你配吗?” 她依旧是笑着的,只是语气冷了几分,旁人听不到她的话,只能看到桑酒在笑。 古莎彻底愣住,她出道多年,因为红得很快,几乎没有受过任何委屈,更别提被一个新人当场羞辱。 她生气极了,下意识就想抬起手。 桑酒神色丝毫未变,她甚至笑意更深了些:“怎么,想打我?” 她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声音极轻:“有本事你现在就打我一巴掌,让大家都看看影后的风度?” 这句话如雷般震响在古莎的耳侧,她不得不按捺情绪,把手垂下。 古莎忍住怒火:“我不和你计较。” 桑酒挑了挑眉:“怎么不打了?你的胆子呢?” 古莎知道桑酒在激她,她冷笑一声,不答。桑酒注意着古莎的神色,忽然开口:“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我教导一个新人还需要理由吗?”古莎十分理直气壮。 桑酒冷着眼,好冠冕堂皇的话。桑酒根本不理她,盯着古莎继续问:“因为那枚戒指?” 古莎没说话,相当于是默认了。 果然如桑酒所料,桑酒淡淡地笑了。 古莎立即问道,语气很差:“你笑什么?” 桑酒偏头看她,讽刺地吐出几个字:“我笑你真可悲。” “你胡说什么?” 桑酒想到了那天温季瓷对古莎冷漠的态度,温季瓷显然对古莎没有意思,无论古莎说什么,他都是一副冷清的模样。 不得不说,温季瓷无情拒绝古莎的态度,莫名取悦了桑酒。 桑酒语气很淡:“费尽心思想讨他欢心却被拒绝的滋味如何?你就这么想得到他的怜惜吗?” 古莎震惊:“你说什么?” 那个他指的是谁?桑酒又怎么知道她曾经被温季瓷拒绝过? 不知为何,古莎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桑酒忽然倾身过去,凑到古莎耳边。她微偏着头,眼底的光狡黠又冰冷:“对了,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 桑酒望着古莎,咬着字一字一句地道:“你对他示好的时候,我当时就在他的车里。” 古莎脸一白。 桑酒的声音似针一样刺入古莎的耳中:“我看着他对你冷漠,我看着你落寞地离开。” 她极轻地笑了,讥诮又讽刺:“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悲?” 言下之意是,你不是喜欢温季瓷吗?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