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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笑眯眯说,“老师不是说今儿忙政事么,怎么又过来了?” 谢淮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对她的动作习以为常,只是微笑,道:“横竖不要紧,只是想你,便入宫来瞧瞧,可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没有,”小皇帝矢口否认,又仰头眼巴巴地瞧着他,“真没有,四王封号,三个都给了朕的兄长,剩下一个给你,没有北门学士,也不会有旁人了。” 谢淮淡淡道:“臣并不在意这些虚名。” “我知道我知道,”她忙说,又踮起脚尖去,讨好地亲了亲他嘴角,再三起誓,“真的没有旁人了!” 谢淮扣住小皇帝的后脑勺,低下头去,两人鼻息交缠,加深了这个原本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他向来进退有度,这会儿却有些失了分寸,攻城略地,侵略意味十足,小皇帝在他怀里直成了一滩春水,被他熟稔地搂住腰固定好。 如今天热,两人皆穿得轻薄,身体有一分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彼此的感知,苏凝绿羞得满脸通红,要把他推开,谢淮低低地闷笑起来,在她耳边只道:“前几天不是还说要睡了我么?嗯?” “我我我……”小皇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面对着谢淮的挑衅,炸毛了,“我是说过!我迟早……” 谢淮忍着笑,“迟早什么?” “迟早……”她低低念叨说,“睡、睡了你!” 他笑得不行,近来他笑容显著增加了,尤其在小皇帝身边,时不时就能乐开花,简直和先前那个清冷斯文的谢太傅判若两人。 苏凝绿一看他笑,就被他笑得腿软,谢太傅旁的也就罢了,一双桃花眼不笑就很勾人,如今笑得灿烂,愈发潋滟迷人,她别扭地移开视线,又一把抱住了谢淮的腰,凶巴巴地道:“不许笑了。” 谢淮笑了一阵,终于消停了,想起来今儿的正事,便含笑道:“今日进来,原是钦天监算好了吉日,呈到我跟前,我来同陛下一块儿挑选的。” “啊……” 苏凝绿想了想,小手一挥,“不用选了,挑最早的。” 他不由又莞尔,“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用遗憾正文马上要完结了 因为番外更甜 新文更甜(疯狂暗示) 最近几章陛下的sao话越来越多,让作者渐渐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绿:说作者的话,让作者无话可说 ☆、第 74 章 谢太傅得封齐王, 册封大典之日,也是钦天监算出来的, 不偏不倚, 恰是大婚的前一日。 原来众人皆道, 两天连着只怕忙不过来, 奈何女帝一意孤行,必要挑最近的吉日, 礼部便只好苦哈哈地忙去了。 谢淮封王,百官来贺,连几位仍然在京的藩王都来替他撑场子。倒不是他们赶着上前献殷勤, 而是女帝本人不能到场,遂威逼利诱了几个兄姊, 叫他们非得过来不可。 连近来一贯深居简出的庆明长公主, 也来了。 长公主前不久请皇帝赐婚,与崔平成婚,两人如今乃是携手而来, 谢淮瞧了瞧, 倒是难得同崔平说了句好话,道:“恭贺您得偿所愿了。” 崔平因着先时受了伤, 如今或多或少留了病根, 他原是驰骋沙场的良将,如今瞧着却清瘦而文弱,还未说话,便咳嗽了一声, 几步开外的庆明便忙回身来,替他拍背,有些埋怨,“都说了别来,你非要来。” 崔平摆摆手,笑着叫她自去交际,自己同谢淮敬了一杯清茶,道:“也恭喜太傅得偿所愿。” 谢淮瞧着他面色苍白,只道:“您身体若不康健,不妨多寻良医看看,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总要顾惜自己一些。” 崔平笑道:“这么多人,也只有太傅懂我,旁人都替我不值,太傅却说是我的好日子刚刚开始。诚然,如今殿下能够在我身侧,这日子换成是我许多年前,并不敢想,而今虽然落了些病根,却时时刻刻瞧见她陪伴在身侧,便觉得什么都值了。” 谢淮微微一笑,回敬了一杯清茶,便又被旁人寻去说话了。 再等他回身之时,庆明二人已然不在了,倒是一侧的楚王淡淡说了一句,“崔平身子还未完全康复,不能久坐,庆明扶他回去了。” 谢淮微笑着,点了点头,瞧着倒是不以为意。 楚王却有些古怪地道:“太傅——哦,如今当称齐王殿下,你可知,你这封号的含义?” 谢淮平静地道:“殿下是觉得,我这爵位来得太过于容易了么?” “那倒不是,”楚王想了想,半晌,释然地笑起来,说,“只是阿绿的一切原都来得容易,我和庆明两人年长,因此意难平许多年。如今想想,她也不容易,这么多年来,宫里宫外的,这么多事儿,倒是多亏有你担着。” 谢淮冲他淡淡点头. 他府上人口精简得可怕,如今也是礼部的几位官员并他几个门生帮忙招待着,这头还未和楚王说完话,那头秦鹤来端着酒杯便过来,低声同他道:“老师,前头谢家来人了。” 谢淮略有些诧异,同他一道走出去,“哪个谢家?” 秦鹤来也有些尴尬,他虽然同谢淮交往甚密,但是这到底是人家的家事,闻言只好说,“陇右谢家。” 谢家如今是遣人来送礼的。 谢淮才到前头,便见到正有人吩咐浩浩荡荡的奴仆将诸多礼物摆下,前头原有许多官员来贺,见是谢家来人,纷纷侧目,低声交谈起来。 来者乃是谢淮生父的亲弟弟,谢淮原该称他一句二叔,然而同谢家断绝关系这么多年,族中诸人一直对他不闻不问,如今突然出现,如何不叫旁人惊讶。 谢淮面上略有些不虞,他将酒杯往秦鹤来手中一松,迎上前去,不冷不热地道:“二叔远道至此,原不该辞,只是我这院小,容不下这些东西,还是请回吧。” 谢二叔苦笑道:“你既然还叫我一声二叔,又何必如此倔强。” 谢淮没说话。这倒不是心软了,实是无话可说。 徐清鸿过来瞧热闹,见状诧异,说,“这是谢家族中之人?” 裴清原是被他拉过来看热闹的,便冷笑了一下,道:“你只当是上门打秋风的就是了。” “这话又怎么讲,”徐清鸿说,“你们这些世家出身的,瞧着弯弯绕绕都挺多。” “差不多罢,”裴清说,“你觉着那谢家是什么诗书传家,百年大族,内里早就烂透了,有后爹就有后娘,谢淮他同族里关系不好也不奇怪。” 这头谢二叔只道:“族中老人听闻此事,只说你的亲事,如何能连个长辈cao持都没有,我便连夜坐船来了京城,阿淮,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