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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一模一样,皆可男可女,作为家人生活在一起。虽然是家人,但作为修行者是同级别的,各自在用自己的方式探寻着不老不死。

    短发女性,或者说天仙桃花,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天仙菊花,她撒娇道:“别玩了,我还没有满足呢~”

    瞬间,即将砍向菊花的刀剑被一把夺过,低头的菊花露出残酷笑意,随意舞弄着抢来的刀剑,左一刀、右一下,将亚左兄弟两人砍得鲜血淋漓。

    连动作也看不清,束手无策,哥哥弔兵卫趴伏于地如丧家之犬。

    明明手中的刀被他人夺走,身体却无法动弹,弟弟桐马从半空狠狠摔落。

    在在场人类的眼里,仿佛就是桐马踏着弔兵卫的背、冲向怪物的下一刻,两人身上便多出了无数刀伤。

    弔兵卫勉强接住了摔下的弟弟,就地一个翻滚逃离了怪物的身边。

    “家畜就给我好好趴在地上劳作,光是出现在我眼前我就要吐了。”菊花蹙着眉恶心道,他仍未满意,在胸前单手竖掌、单手托掌,比出手势——“仙术-锡刺。”

    不知名的能量聚集在他身边,狂暴着欲挣脱束缚,朝那两人激射而去。

    “呲——”“呲——”转眼地面上便多出了数个大坑,满地碎石,尘埃从坑洞中缓缓飘出。

    ——灰尘散去,地面并无人影。

    “好凶啊,大美人。”左手提领着凶兽弔兵卫,右手单手怀抱着桐马,五条由对天仙露出灿烂的笑容。

    第50章 Alter(4)

    “我看清楚了。”被怀里的桐马狠狠一顶腹部,五条由抽着忍痛的额角放下了对方。

    “我看清楚了,你们的气。”揉揉自己肚子,他好奇地观察着对方身上环绕不断的气息,“原来还可以外放的吗。我以为只能强化身体。”

    “仙术-锡刺。”一边学着对方之前结出的手印,五条由一边控制着自身体内气息的流转,接下来,对着目标放出即可。

    ——“彭”。

    长发的天仙只来得及在放大的瞳孔里映出巨大的影像,身体却跟不上反应,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的地上多出一个巨型坑洞,几乎将他们这片地面贯穿。

    根本不像人类、围绕在这个突然蹦出来的人类周身的气明明几近于无,放出术式的那一瞬间却气量暴涨,宛如深不见底的深渊巨兽张开了嘴,朝他吐出了黑色的气息。

    明明是人类,身体能力却像他们天仙一样怪物,甚至还感知到了气、并立刻转为己用,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

    这个家伙和刚才那两个弱小的人类完全相反啊。“令人作呕。”由菊花转变而来的天仙咬牙恨声、脸上滑下冷汗,纵身向后跳去、护卫在桃花身边。

    浑身筋脉爆出,他逼迫出自己身体里的气,双手合掌喝道:“仙术——爆赫、”“仙术——镭裂、”“仙术——困犬、”“仙术——流火。”

    火焰、风刃、狂卷的水流等等超自然的术法被放出,轰炸向面前站立的诡异人类。

    将桐马和弔兵卫一并向后扔去、砸到卫善的身边,云中漫步般,五条由慢条斯理地跨过一个又一个术法招式。

    侧头,一招风刃擦过他的耳边,向左微微扭身,卷席而来的火舌蹭过他的衣摆,朝前方右侧一点点的方向迈出一步,闪烁惊人的雷光掠过他的脚边。

    闲庭漫步。

    “!?”弔兵卫和桐马两人再次目瞪口呆。卫善,怎么说,他叹口气,果然如此吧,慢慢放下心。

    “还有什么要一起玩吗?”

    已然走到长发男人面前,面对面,五条由悄然笑道,“房中术也可以,我很感兴趣。”

    **着胸膛,长发男人一阵窒息,这混蛋真的是人类吗,他抓住身边同样严肃的桃花的手臂,“走!”,结出手印,两个天仙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跑掉了不是说好要一起的吗?五条由瘪瘪嘴,寄希望于身后的三人:“唔,要一起研究吗?房中术,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不是不可以,虽然阳气会过重,之后自己调节下就行,我还蛮感兴趣的。你们暂时还感知不到气的话,稍微来个一两次,多些花样,到极限,就可”

    “砰砰”,卫善毅然拔出刀,用刀背砍向了这个不知廉耻的未成年人。未尽的话语被砸进了肚子,五条由死鱼眼,啊,这个一本正经的卫道士。

    “总之,”放下自己同样蠢蠢欲动、将要劈向某人的刀,桐马决定将事情掰回正轨,“刚才你怎么做到的,避开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又是什么,气、仙术?”

    “嘛,首先,第一个问题,具体怎么说才好呢”五条由挠挠头,“一目了然啊这些事。”他指向远处的一个深坑,那里是几秒之前长发仙人用术法砸出的坑洞,“那里危险,”然后指指其他坑坑洼洼的地方,“这里也危险,那里也危险。”

    “稍有不慎就会被攻击、就会受伤,甚至死亡。不过天地之间总有一线生机,踏着唯一的间隙走上去就行。风向、光线、气息、空气中的味道等等,这些都会告诉我们。”

    满场都是碎石和坑洞,但顺着五条由另外指出的方位,露出了唯一一条曲折而毫无被破坏痕迹的路线。

    “见微知著,应该这样说吧。”五条由很有诚意地总结道。

    “怎”

    “死心吧。”见桐马意欲继续询问,弔兵卫一把摁下自家弟弟的头,眼神犀利,“那家伙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是的。”双手插进袖兜,刀已然别在腰间,卫善不动如山,“自古便时不时有些天生的异人,他人会怎么行动、向敌人的哪处斩下刀便会一刀致命,这些对他们而言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一切都无所遁藏。”

    “看一眼?”头被哥哥摁着,桐马注视五条由吊儿郎当的姿态,无法理解地质问,“看一眼怎么会看出来。”

    “我才想问为什么会看不出来?”

    被三人轮番讨论着,事件的主人公五条由自在地摊摊手,单手伸到头顶上、接过正正要飘落到他头顶上的一片花瓣,接话道,“散落的花瓣要飘向何处,河流中水滴分别要汇入何处,这些都直白地写在了每一处。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日常,看不出来才是异常。”

    “不过”他低头看向自己接住的花瓣,然后目光投向之前两个如临大敌的天仙消失的地方,微笑道,“我也不介意顺手摇晃一下,枝头开得正灿的、即将坠落的八重樱花。”

    “呸,装逼犯。”弔兵卫毫不客气地一啐,将斧头扛上了自己肩膀,“气、术法,装神弄鬼,下次再见我一定弄死那个不男不女的。”

    “还有你。”从险境中被救,弔兵卫全不在意,恶犬般的眼神盯上了五条由。

    懒洋洋地回神,五条由耸耸肩,说出自己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