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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两人。 “他要逃。”继国严胜猜到了鬼舞辻无惨的打算,话音未落,那被砍成几段的身体忽然爆开,碎片四散。 离得最近的两人当即挥刀,将那些碎片一一砍落。 眼见已砍掉大半,或许是鬼舞辻无惨残留在碎rou中的本能意识到了不妙,一部分碎片的目标转而朝向了作为主攻手的继国缘一,想要通过将两人变成鬼达到控制他们的目的。 继国缘一看出了它的打算,可要躲避已经是做不到了,在片刻时间他已做出决定,不管攻击自己的碎片,全力将逃逸的碎rou切除。 但那些袭向继国缘一的碎片终究还是没有成功进入到自己的目标体内。 “兄……!” 继国严胜看也没看自己被鬼的血rou侵蚀的手臂,仿佛正在转化为鬼的人不是他,不断挥刀斩击劈砍,但最终还是力有不逮,让一部分碎片逃离了。 见事已成定局,继国严胜这才抽空看了呆愣在原地的继国缘一一眼,抬手将被侵蚀的左臂砍下,剧痛让他狠狠地皱眉,可惜鬼的细胞早已进入到了他的体内,感受到这变化已不可遏制,他沉默了一会。 即使一直都表现得对继国缘一十分反感和抵触,继国严胜却同样清楚自己在弟弟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你杀了我吧”这样的话来。 正当他在犹豫之际,因痛楚到极致而不似人声的嘶吼自后想起。 用手捂住双眼的如月变蜷缩在地,手背手臂上是和继国严胜那断臂上如出一辙的血洞。 ※※※※※※※※※※※※※※※※※※※※ 烦恼取名的梗来自银魂w因为太爱这个孩子了,什么都想给她,结果孩子都出生了还没能定下名字。 —— 两个人都没能干掉无惨是因为这段情节提前了,他俩等级还没练上去。 严胜对于缘一的心态已经从以酸为己任(?)变成了习惯性的酸一下,可以说是非常有进步了(不是 —— 对于日月呼吸,我的理解:一个是单体高伤带灼烧,一个是范围群伤带撕裂,可以说是非常适合打团带狗粮(?)了,阴阳师还不快安排上(做宝可梦) —— 以及写这段的时候满脑子都是: 无惨:我裂裂裂裂裂裂裂裂开。 顺便给他配个buttercup(就是那个TBC.歌) 恢复 如月变的确是做了件傻事,当那些被漏过的rou块碎片经过他的身边时,因为来不及拔刀,他下意识地用手做出了阻拦的动作,这就是那些血洞的来源。 这不是他第一次临近死亡,可这是第一次感受身体被某种异物所侵占,可怕的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感受不到疼痛了之后的那种怪异的陌生,仿佛长在那处的不是手臂,而是树木的枝干一类,扎根于身体,肆意吸取着血rou作为养分。 (我会变成鬼吗?还是说会死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如果要变成鬼的话,不如就再死一次好了,用日轮刀自杀吧。) 他做下了这个决定,刚想动手的时候,某个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落在地上的铁器、被水冲淡的血丝、温暖光晕下的地砖…… 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的双眼上的尖锐疼痛又一次翻腾起来,这次的范围扩散到了他的全身,就好像有一根根看不见的坚韧丝线在不住的拉扯他体内每一根可以传递痛觉的神经。 如此疼痛令如月变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不住地低吼着。 “本来以为我已经是最大的那个蠢货了。”继国严胜的神情复杂,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因鬼之细胞而暴起的青筋,看起来分外可怖,但这也不能改变继国缘一的态度。 “抱歉……我没有办法、对兄长下手。” “给我有点出息,在我死后,就是你继承继国家了,这幅样子怎么能当得了家主。” “……抱歉,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犹豫了。” “哼,之前你就是这样,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继国严胜难得动作粗鲁地撸了一把自己弟弟的头发,“那都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认?继国缘一就是继国缘一,是我继国严胜的弟弟,绝不是什么灾厄不详。” 如果不是快要死了,继国严胜宁愿把这话压到心里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去,但现在,父母都已过世,唯一叫他没法放心的只有这个明明天姿过人却总贬低自己的弟弟了。 (不过、说出来后确实是要轻松多了。) 再看了一眼默默垂泪的弟弟,继国严胜又恢复到了那副冷淡的表情:“我快要失去理智了,要是你下不了手,就把我和如月变绑在这里,去叫鬼杀队的其他人来吧。”见继国缘一不动,他咬牙催促,“动手,我可不想在你面前露出那种丑态。” 之后,不管继国缘一再如何动摇和痛苦,继国严胜也没有心软,在确认即使是鬼也无法逃脱之后,便让继国缘一离开去寻找鬼杀队的其他人。 “……你不走吗?”还残留的些许理智,被死死捆住的继国严胜问。 被询问的对象,自称珠世的女性鬼摇头,垂落在脸颊边的碎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动,令她本就娇美的容貌看起来更加柔弱,可她的眼中却燃着复仇的火光。 “如果你们失控了,我还可以在鬼杀队的人来之前拖延一阵子。”她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我的血有迷惑心智的效果。” “多谢。” “不用道谢,是你们让我从无惨的控制中逃脱出来,而且还放了我一马。” “放过你的是缘一。” 珠世笑了笑,不接继国严胜的话,转而说起其他的事:“如果可以,能让我采集一些你们身上的血吗?我想研究它们。” “随你吧。” “那个孩子的话……” 继国严胜闻言有些沉默,同样被缚在他不远处的如月变似乎已经度过了最痛苦的那阵子,但明显已是极度虚弱的状态,几乎没有起伏的月匈膛一度让继国严胜以为他已经停止呼吸,还是珠世在试过他的鼻息后说如月变还有气。 对于这个少年,继国严胜很难用一个或两个词来评价,比起异类或者是怪胎,如月变身上更多的是一种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感觉,他的想法和对某些事的看法都是继国严胜所没有接触过的,但的的确确改变了他。 “缘一那边也说清了,要说还有什么没做到的,那应该是没帮你治好眼睛,还害你丢了命吧……”侧头向那边,继国严胜像是叹息一般的,说出了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 这也是如月变恢复意识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但他的身体还很虚弱,也无法动弹,只能静静等待身体慢慢恢复再做其他打算。 (也不知道严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