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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凑越近,鼻息喷洒在我侧颊上。

    “什么?”

    他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失身酒。”

    我最终没能喝上那杯失身酒。

    我和这位Kevin钻进厕所的一个没人的隔间里,刚关上门他就把我压在门上,啃咬、吮吸着我的脖颈。那块脆弱的皮rou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一个陌生人的眼睛里,这种不适感涌上心头,被我强压下去。

    Kevin在攻城掠池的间隙停下来,猴急地解开我的衬衫,扯下来露出半个肩头。我有些不耐烦,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你爽之前得让我先爽够,知道吗?”

    他笑了,在我肩头咬了一口,然后去解我的裤腰带。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不知道谁的砸门声,旁边隔间一个接一个传来愤怒的骂声和尖叫。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这扇门的门锁也被人用暴力捣坏。

    门开了,外面站着的是红着眼喘着粗气的陈谨言,背着光,就像是来索命一般。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不知道这种捉jian一样的展开是怎么回事。

    第九章

    “你……”我呆愣着望向门口,“你干嘛啊……”

    Kevin也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他的一只手还伸进我的衬衫里摩挲我的后腰,另一只手还扣在我的皮带上。我悄悄踹了他一脚,示意他放手。

    陈谨言就像是被这个动作点着一般,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冲过来,扯过Kevin的领子一拳揍了上去。我知道陈谨言一直在练拳击,这一拳用了全力而且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Kevin在巨大的冲击力连连后退几步,还没站稳就被陈谨言一圈打在肚子上。

    此时此刻的陈谨言全然没有了往日衣冠楚楚的样子,整个人锋利且带着怒火,神色阴翳,一拳一拳打得那个人毫无招架之力。

    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忙去拉他:“陈谨言!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

    一直在门外看好戏的顾朗见状也走了进来,他拍了拍陈谨言的后背,“好了,打两拳解解气不就行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带着些幸灾乐祸和怜悯,“我先把这人带出去。”

    他走过去拍拍Kevin的脸,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你呢,跟我走吧。知道你惹到谁了吗,以后别随便在酒吧里约炮,不然你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不知道顾朗用了什么手段,他走了之后整间厕所就安静下来,没有人再走进来。

    陈谨言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如有实质般舔舐过我身上的每一处,带着审视和怒意,仿佛有一簇火苗,在他眼底一下一下跳跃着。在如此尴尬的场合下,我只能扯扯身上几乎失去了蔽体作用的衬衫,尽力让自己看着不那么yin荡。

    “你今天,”他开了口,“是喝多了?还是他强迫你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在他的视线下艰难地开口:“不是。我没有喝多,他也没有强迫我,我是一个成年人,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就是这样的人,没什么品味,没什么优点,抽烟喝酒,贪图享乐,所有你以为我不会做的事情我都喜欢……”

    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因为陈谨言的目光像刀锋一样划着我,起起伏伏的胸膛显示了他现在的愤怒,我不敢再说下去了。

    我倚着墙,不再看他的脸色,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来叼出一根,点着了火。

    突然,陈谨言扑过来,一把扯过我嘴里的烟按灭在墙上。他的手死死地、用力地钳住我的下巴,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吮吻、撕咬着我的嘴唇。

    这个烟草味道的吻激烈又残忍,陈谨言不顾秦生的挣扎,一边撕咬一边用手去扯那件近乎破碎的衬衫。

    他的手钻进衬衫的下摆,从腰窝一路向上摸去,先是用了些力气掐着秦生的后腰,又把玩着他一双精细的蝴蝶骨。他下手不轻,带着薄茧的手指走过的地方都泛起了淡淡的红。

    不知道吻了多久,陈谨言才抬起头,秦生得到机会呼吸,像是溺水的人被人从水中捞出来一样,他的手无力地抵在陈谨言的肩上。陈谨言低喘着,又要靠近,秦生连忙扭过头避开他,却不想让自己的侧颈完完全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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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谨言的呼吸窒了一下,继而发狠地掐着他的乳尖。

    “唔……”秦生疼得皱了下眉,“你冷静一点,陈谨言……你先、你先放开……”

    “他亲你这里了,对不对,你让他亲你这里,”陈谨言的声音都透出一股狠意,“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秦生?”

    艳红色的吻痕烙在奶白色的侧颈上,显得格外糜艳而色情。一副挺美好的景色,却因为吻痕是别人留下的而让陈谨言嫉妒得发狂,恨不得伸手拧断秦生细白的脖子。

    他凑到秦生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舔舐他的耳廓,“我帮你把它遮过去,好不好?”

    陈谨言的吻又急又狠,像一潭深水,让秦生渐渐没了挣扎。起初他还用力地推搡着拒绝,后来渐渐得了趣,欲念也像春潮一般袭来得毫无征兆。

    从前在床上陈谨言一直都是温柔又体贴的情人,竭力保证双方都能舒服。今天却变成了他一个人的施暴,然而秦生却也从这种粗暴中升腾起欲望。

    陈谨言将他捞起来,掰开他的双腿把他抵在墙上,埋头在他的胸前,从锁骨吻到rutou,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在他的肩头。秦生感觉对方的舌尖带着温热和湿润,在自己胸口为非作胆,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又在陈谨言的口舌下不自己地把自己往前送。

    后来他实在受不了这种近乎折磨的挑逗,抬起腿蹭了蹭陈谨言的腰际,又两腿交缠着扣紧,感受到衣料下面绷紧的肌rou。“你要做就做,能不能给个痛快?”他抬着头,用泛红的眼尾扫着陈谨言,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又向陈谨言胯下摸去,“做不做?嗯?”

    陈谨言受不了他湿润着双眼看着自己的模样,隔着层西装裤狠狠地揉捏着他的臀瓣。他一把扯下秦生的内裤,一巴掌拍上去,就听见秦生发出隐忍的闷哼。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zuoai,此时捏着秦生微凉细嫩的大腿,只觉得血往身下涌去。

    秦生的腰软得不像话,轻易就被他捏着大开着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折到胸前。陈谨言的手指顺着臀rou滑过去,沿着臀缝不轻不重的摩挲,在那层褶皱上画着圈捅进去一根手指。

    然后他愣住了,仿佛不敢相信一般震惊地看向秦生,恶狠狠地开口:“你他妈,自己做好了润好来的?”

    秦生不耐烦地说:“做不做了?不做算了。”

    “做!我他妈今晚要干死你。”

    陈谨言很少在床第之间说这种话。他说完之后就把秦生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