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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鬼的事情来了。” 可能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起了作用,向溪现在已经想不起那两只鬼长什么样了,只记得是两团血rou模糊的东西。他咽了咽口水,“美女jiejie,求求你救救我,我今天过来直播,会不会惹祸上身啊……” 现在才知道害怕,衡玉和一旁的校长也是服了。 看在他体质特殊的份上,衡玉随手递了张驱邪符给向溪,“送你一张驱邪符吧,你体质特殊,以后少去这些灵异事件现场。不然……”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盯着向溪。 向溪浑身一抖,不然什么? 没敢问下去,向溪接过驱邪符,连声向衡玉道了谢。 他想了想,又咽着口水问道:“我以后还会不会见鬼?” 这个问题也是校长关心的,他连忙凑了过来。 “不会,今天情况比较特殊。”衡玉看向校长,“我手上没有布阵材料,明天会再过来一趟,给这栋楼布下阵法聚阳,抵消这栋楼!聚集的阴气,以后不会影响使用和出入。” 校长擦了擦额头的汗,经历过刚刚的事情后,他的心得有多大才能够再来这栋楼上课啊。不过布阵还是需要的,不仅是这里,他要把校园四周和他家都贴满符咒。 送衡玉离开学校时,校长态度十分殷勤,从衡玉那里以“一张驱邪符一万”的“友情价”拿了一堆符咒。 听到这个价格时,向溪连忙把自己怀里的驱邪符攥紧,这可是一万块钱啊。 不,她是神仙。 为八南高中布过阵后,衡玉开车赶去第二局。 她在天师间地位特殊,驱鬼布阵从未失手过。“一间道观”名声在外,衡玉才走进第二局,就被人恭恭敬敬请了进去。 衡玉扫了几眼,对旁边引路的人说:“第二局该做大扫除了。” 这未免也太脏了,放任这么多阴邪之气乱跑 “最近太忙了,过两天一定。” 走到深处,乘坐电梯来到负二楼,衡玉就见到第二局的副局长。 第二局的副局长不是天师,他是个普通人,但能做到这个位置,能力和手腕都不容小觑。 衡玉也没多寒暄,等副局长把第二局的天师叫出来,她的手在桌面一滑,两个光团凭空出现在桌面上——正是被困住的女鬼和婴儿鬼。 在场的人都见多识广,没因为他们的惨状流露出任何异样神色。 他们比较惊讶的是衡玉的实力,光团里的可是鬼王级别的厉鬼,但她这么容易就制服鬼王,还没有受一丝一毫的伤害,这就很可怕了。 衡玉把情况介绍完,才道:“我怀疑有人在背地里圈养鬼王,第二局登记在册的鬼怪里是否存在失踪现象?” “是存在失踪现象,但数量不多,所以没引起局里的注意。” “我建议派人调查一番。” 副局长想了想,点头应好。 ☆、我有一间道观5 调查的事情交给第二局后,衡玉继续维持着以往的生活节奏,课表上有课就给学生们上课,周末在道观里坐着画符打发时间,偶尔外出驱鬼做生意。 女鬼的事情还没出结果,衡玉就接到一个委托,开车前往隔壁市一个小山村。 这个委托来自于一个富商。那个小山村是富商的老家,在他事业有成后,富商决定回馈乡里,投入了一大笔钱给小山村修路。 小山村里有一口早已干涸多年的枯井,安安静静立在荒僻的地方,没什么人关注它。但修路时要扩宽道路,枯井里面被扔进了不少铺路废料。 在道路修好以后,村里的老人在晚上睡觉时,偶尔几次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人捏紧一样。还有些老人晚上醒来,恍惚看到自己窗口有黑影滑过去…… 村里有老人说可能是修路时冲撞了井仙大人,富商的父亲经常打电话和他抱怨,无奈之下,富商只好亲自赶来一间道观,花大价钱请衡玉过去小山村查看情况,看看村子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邪祟在作怪。 车子开到小山村村口,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人正站在那里等着她。他是富商专门派来接待衡玉的,姓许。 许助理边在前面带路边和衡玉介绍情况,“容观主,现在天色已晚,小山村出入不便,要委屈您在这里住一晚上。” 山路修整得很平齐,不过没什么人打扫,踩在水泥路上感觉有不少碎石头和枯叶。 衡玉穿着方便行走的运动鞋,左右打量山村的情况,听到许助理的话,笑道:“没关系,不知道我要住哪里?” “村长家今年刚翻修过,我已经拜托他收拾出一间房间。” 小山村里都是平瓦房,村长家距离村头不远。敲门进到院子时,衡玉才发现村长家里除了他和他年迈的妻子外,还有四个年轻人坐在院子里玩游戏。 瞧见衡玉走进来,那两个男生眼睛都亮了起来。 衡玉将疑问的目光投向许助理。 许助理低声道:“这四个学生是过来附近爬山的,天色黑了,他们就过来村长家借宿。山里面的人家会靠这个赚一些钱。” ! 衡玉点头,就不在意了。毕竟是寄宿在他人家里,衡玉走进客厅和村长打招呼,顺便询问起那口枯井的情况。 村长正要作答,就听到院子外面传来一道尖锐带着怒气的女声,“于睿,你是我的男朋友,一直帮她说话干嘛!” 应该是那个叫于睿的男生回了话,语气不耐,“你还没闹够吗?在外人面前能不能消停些!” 情侣间的拌嘴罢了,衡玉没有在意,继续听村长讲那口枯井。 小山村有个名字叫陈家村,里面的村民基本都沾亲带故,据村长所说,这口井原本是活水源,但从十年前开始,这口井里面的水就枯竭了。因为小山村早就通了水,不需要去那口井取水,大家也没在意过这件事,没过多久水井就废弃掉了。 “十年前发生过什么吗?我看这座山上的树木长势很好,地下水充沛,水井理应不会枯竭掉才对。” “十年前……”村长上了年纪,他眯着眼睛想了想,摇摇头道,“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时,村长老婆端着一杯温水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谁说十年前没发生过什么事情,陈鹤祥他的老婆不是跟野男人跑了吗?” 衡玉问道:“陈鹤祥是村子里的人吗?他是做什么的?” 这件事过去太久了,不是村长夫人说,村长都要忘掉了。 他认真回想一番,“陈鹤祥是我们陈家村第一个大学生,毕业后留在城里当了大律师,十分有出息。十年前他受了伤,要回老家养上几个月的伤,还带了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回来,说那是他老婆。结果他的伤还没好,他老婆就跟人跑掉了。” 一个在城里娶妻的律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