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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个想法都没能成立,他只能呆呆地望着犬牙调整安全套的位置,让它不要夹着阴毛,再撕开另外一个套子。 还好,犬牙没让他等太久,就扯过一个枕头。 黑羽想起来了,上一次犬牙好像也是这么折腾,把腰垫高了就能进去了。于是黑羽很自觉地弓起身子,让犬牙把枕头搁在他腰下。 第131章 犬牙把另一个套子的润滑液挤出来,又够上黑羽的嘴唇继续和他接吻。 他在分散着黑羽的注意力,与此同时用冰凉的润滑液涂抹着黑羽的后xue。 痛,还是痛,尽管涂了半天只插进去一根手指,黑羽仍然难受得合嘴就咬上犬牙的嘴唇。 不过这一回大家都有了心理准备,也达成了一定要做成的共识,所以黑羽忍着,感受着犬牙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进出,十几下,几十下,再多加一根,缓慢地研磨,拉扯,开合。 黑羽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有点像肠子被拉长了一样。 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出汗了,而他始终没法想象yinjing和手指究竟有多大的差异。 等到犬牙终于把手指抽出来时,他没有马上换成阳具捅入,而是握住黑羽的yinjing,重新撸动起来。 黑羽很快就找回了先前的兴奋的快感,但只消注意到犬牙的roubang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大腿根,他仍然瞬间被紧张攫住了心情。 犬牙拉过黑羽一边手,让他自己撸动,提醒他,“进去肯定痛,你得自己找快感。” 说着犬牙带动黑羽一起taonong起来,拇指在溢出yin液的guitou婆娑着,再用虎口磨蹭包皮下嶙峋的沟壑。 黑羽点点头,握紧自己的yinjing。 他努力地把精力集中在小腹的酥麻和畅快上,直到犬牙松开手,再慢慢地再次探向双腿之间。 那一天黑羽觉得,他就算被子弹打了也没那么痛。那种痛是缓慢的,就像拿一根棍子一点一点蹭进自己的体内。 他不知道手指之前的扩宽有没有用,但至少yinjing和手指差了很大的分量。 犬牙不停地亲吻他,不停地在他耳边提醒他自渎,不停地叫他放松,再放松,可是这他妈怎么放松得了,guitou每进去一丝一毫,浑身的肌rou就下意识地紧绷。 等到犬牙真正把guitou挤入肌环后,不止黑羽,连犬牙都出了一身汗。 黑羽非常紧,紧到犬牙都觉着被搅得疼。黑羽的额头更是青筋暴起,虽然手臂不断地上下taonong,可快感是那么微妙,哪怕犬牙因喘气而带动肢体起伏,都让他的后xue一阵一阵闷痛不已,一波一波盖过yinjing上得来不易的酥麻。 犬牙让黑羽适应了一下,等到黑羽拍拍犬牙的胳膊示意他动作,犬牙才开始抽插。 从那一秒开始,连最微妙的快感都消失殆尽了,黑羽只感觉到痛。 各种各样的痛,如砂纸刮擦,如铁棒捅戳,尖锐的,沉闷的,一下一下从他裂开的xue口痛到尾龙骨,再从尾龙骨发散到脊椎和肚子里。 他咬紧牙关,努力地taonongyinjing,但很可惜直到犬牙射精之前,他完全被疼痛征服了。 直到最后几下狠狠的、不受控制的顶撞结束,犬牙闷哼着攀上快感的顶峰为止,黑羽才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真jiba痛,痛到他难以想象下一次。 犬牙在他体内停留了一会,便脱离出来,他飞快地取掉安全套,推开黑羽的手替对方撸动。 黑羽的快感瞬间被一束一束捉回来,在小腹凝聚并迅速爆发,最终他射在了自己的胸口附近,一股一股浓稠黏腻。 他们都憋得太久了,久到高潮一次就像酣畅淋漓地游了一场泳。 也就在这时,后xue持续的疼痛才重新漫上黑羽的身体,他精疲力竭地骂了两句,最终翻身躺平。 犬牙试着把手穿到黑羽的脖颈底下把他搂过来,但黑羽推开了他。 黑羽实在太热了,他不想湿漉漉的自己和湿漉漉的犬牙再抱在一起。 犬牙也没坚持,两个人四仰八叉地就这么睡着了,连被子都没盖,不过当然了,被子也黏糊糊的,没人想把它铺在身上。 那一天晚上谁都没有想多,他们只是尽其所能地从对方身上找到快感和安慰。 他们喜欢彼此,喜欢得愿意让对方的yinjing撕裂自己的身体。所以当他们还能碰到对方的时候,两人都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毕竟谁也不知道如此的安逸,到底还能持续多久。 第132章 第二天犬牙醒来可谓是意气风发,走路带风,一时间觉着自己无比高大,和走上人生巅峰只差干一票大的了。 那几日九万总跑过来找犬牙喝酒,也一眼看出了他与平时不同的心情。 其实一开始犬牙对这个人还是有点戒心的,他稍微向黑羽打听了一下隔壁那两个人的来路,黑羽也说不清楚,就说是黑石派来看着他的。 犬牙一听这解释,大概也把其与看守联系在一块。 不过他的念头很快就打消了,尤其看九万比他还不设防之际,他也渐渐卸下心墙。 酒精是奇妙的东西,它总以一种不可思议地方式快速地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几杯酒下肚,九万和犬牙就勾肩搭背,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熟人一般。 一来二去,犬牙和九万迅速地混熟了。 有时候黑羽一起喝,有时候又不喝。但北风从来不喝,甚至都不怎么过来。 可这都不打紧,现在只要九万来了,犬牙就开心得不行。加之昨夜本来就有开心事,还没喝两杯,九万就皱起眉头——“怎么回事,你今天好像特别兴奋?” 兴奋,犬牙当然兴奋。他十分想和人分享胜利的喜悦,只是苦于这地方鸟不拉屎,想找多一个人聊一聊都没有。九万这么一问,犬牙嘿嘿笑两声,顺带瞥了一眼正巧从楼下走下来找东西吃的黑羽。 九万是很聪明的,只消犬牙这么一眼,他大概就猜到对方为什么事高兴成这逼样。 等到黑羽又咚咚咚地上楼了,九万才咧嘴对犬牙一笑,道,“你是上垒成功了。” “好不容易啊,”犬牙感慨,拿起酒瓶给九万添,“哪像你们,估计现在是体会不到这种喜悦了。” 犬牙不过随口一说,九万听罢却是一愣,反问——“我们?” “对啊,”犬牙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拿起杯子又继续灌,闷了几口,呷呷嘴,笑了,“你和他少说也好几年了吧,难不成你还记着第一次是什么感觉?” “我和谁好几年了?”九万越听越糊涂,见着犬牙脸红脖子粗,说话还大舌头,也有点好笑。 犬牙啧了一声,表情就像在说“你这家伙当我瞎呢”,但九万就这么好奇地望着他,脸上的疑惑更浓了。 犬牙琢磨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