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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章 女特工的貼身保護

    

第二三二章 女特工的貼身保護



    以金色和白色為基調裝修佈置的大間臥室顯得高貴又華麗,給人一種歐式貴族的氣息感。妙妘渾身赤裸著躺在一張奢華的大床上,輾轉反側。

    這已經是她來到陵東執行任務的第四天深夜,組織在這邊的負責人,代號叫做“零”的內勤,一直沒有回應過她的聯絡暗號。

    她原本的任務是調查常年在陵東活動的外勤幹部姬妤姝的突然失聯,卻沒想到事態升級得這麼快,連內勤的負責人也聯絡不上了。

    妙妘認為“零”用來掩護身份的政府公務員工作也許暴露了,她本人可能已經被國安抓捕,組織在陵東的分部甚至有可能被一網打盡。她把自己對於事態嚴重性的猜測和請求加派增援的想法彙報給上峰,可省城那邊並沒有表態,給她的命令依舊是潛伏在項明涵的身邊,貼身保護。

    也許增援已經在路上了,也有可能“零”其實是安全的,只不過另有任務在身,人已經離開了陵東。組織臨時改變了計劃但又不想透露太多的詳情讓她知道,妙妘琢磨著,“零”的真實身份本就是省城組織的核心機密,只有省城的負責人才知道,對她這種時常執行危險任務的工具人保密也算是情有可原。

    別墅大門外有車聲靠近,妙妘從枕頭下面掏出CZ75手槍,背靠著牆隱蔽地站在二樓臥室的窗邊,微微掀開窗簾的邊角朝外面快速瞅了一眼。

    確認了車輛型號,她把手槍收進床頭櫃,又從抽屜裡面找出一瓶人體潤滑劑,擠出一些塗抹在自己的私處,然後重回床上側身躺好,給自己蓋上一層薄毯。

    男人進屋後先去浴室衝了個澡,但爬上床時仍然掩蓋不住渾身散發的酒氣。妙妘裝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翻了個身,半遮半掩地露出薄毯下的半邊rufang,“唔……項書記,您回來了?”

    “嗯。”   中年男人披著睡衣坐在床邊,臉上寫著rou眼可見的疲憊。

    “您是不是累了,我您按一按吧。”   妙妘挺起一對大奶子跪坐在項明涵的背後,手法靈巧地給他按摩肩頸,指壓太陽xue,給他舒緩大量飲酒後帶來的不適。

    “今晚陪朋友吃飯,喝多了一點。”   項明涵脫下睡衣,光著身子仰面倒在大床上,雙眼微閉,鼻子輕哼著說,“你呢,在家做什麼了。”

    “我啊,洗乾淨等您回來呀。”   妙妘嬌笑了一聲,雙手輕撫著男人的胸膛,有過親密接觸之後才發現他的肌膚其實很細膩,並不像是已經五十好幾的男人,肚腩也不大,摸得到結實的腹肌,明顯平時是鍛鍊過的。身子隨著年齡的侵蝕難免有些輕微的發福,但和她以前伺候過的那些大腹便便面板鬆弛渾身老年斑的老男人們卻有著天壤之別。

    能想象得到他再年輕二十歲時的模樣,大概是個健壯的帥小夥子。

    妙妘當然知道項明涵並不會真的關心她白天在家幹什麼,詢問一聲是出於禮貌。她卻很關心項明涵在和什麼人吃飯,談了什麼事,但這種事只能在和他聊天時旁敲側擊的隨便問問,過於刻意的話馬上就會引起他的懷疑和反感。

    過去幾天時間的貼身陪伴還是取得了一些成果的,妙妘大概知道他最近陪同應酬的是省城過來的一名頂商,在陵東投了很多很多錢,做的是一個和項明涵未來仕途息息相關的政績工程。

    這些情報她都詳細地寫在今天的報告裡提交給上峰了。報告裡還提到了項明涵昨天cao了她兩次,一次射進子宮一次射進了直腸。妙妘把性交和肛交的過程都寫了下來,包括項明涵喜歡什麼樣的體位,陰莖勃起的長度和硬度,抽插持續時間和jingye量的多少,兩次射精的間隔時間等等都需要詳細報告給上級,方便她們評估項明涵的癖好和效能力。

    他這個年紀的男性,一週做個一兩次其實已經算可以了,但妙妘撫摸他的小腹的時候,發現他胯間軟塌的陰莖輕輕抖動了一下。她知道和這種位高權重的領導打交道,不能每件事都去請示他尋求一個明確的回答,必須時刻留心他的各種暗示和言下之意,揣摩出他的心思。

    妙妘心下琢磨了片刻,身子俯下去,讓自己一對柔軟的奶子壓在男人的大腿上,鼻尖靠近他的下體,輕嗅著他胯間濃烈的男性氣息。適時吐出香舌潤了潤微微張開的紅唇,靈巧的舌尖緩緩伸出,觸碰到男人的龜頭時輕輕在馬眼上剜了一下,立刻又調皮地縮了回去。

    雙眼緊閉的項明涵從嗓子眼裡發出一聲低沉凝重的呻吟,身子輕微哆嗦了一下。

    妙妘得到了男人的許可,接著用鼻尖輕觸男人的陰莖,微張的小嘴時不時對著龜頭呵出一口熱氣,故意發出抿嘴和咂舌的吧唧聲,偏偏又不急於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直到男人等得不耐煩了,鼻子發出哼的一聲開始催促,她才張開嘴一口吞了男人的整根軟雞巴,雙唇緊緊包裹著陰莖根部一路往上嗦,慢慢把棍身吐出來,再叼住龜頭嘬得嘖嘖有聲。

    右手同時拿捏住了男人的睪丸,用教官訓練她時教過她的一種叫做“抓龍筋”的手法,找到卵蛋的一個位置用力按了下去。

    “噢噢……”   項明涵發出連聲呻吟,他前兩天已經體驗過妙妘的手法,剛開始會覺得蛋被捏得有點痛,但慢慢就能體會到痛中帶爽,女特工和他說過這是一種壯陽的按摩手法,一邊口一邊按過幾次就讓他有點欲罷不能了。

    男人沒過幾秒就已經一柱擎天,胯間頂著一根硬邦邦的大rou棍坐起了身,用命令般的口吻對女特工說道,“你趴好!”

    “是,項書記!”   妙妘快速答應了一聲,連忙在大床中間趴下,擺出一個做俯臥撐的姿勢雙手撐起身體,只不過雙腿沒有併攏而是朝左右大大分開的,用腳尖撐床,朝男人露出胯襠。

    項明涵對這種純粹拿來洩慾的女人向來都是直接提槍上馬,扶著雞巴就往她潤滑過的xiaoxue裡捅,龜頭擠進去了就整個人往她背上一趴,雙手摸到她胸下去抓她的奶子。

    “唔……”   妙妘在男人的身體重壓之下,裝作體力不支撐不住,一聲嬌哼身子帶著背上的男人整個塌進床墊裡,過得一會兒又“頑強”地用俯臥撐的姿勢挺身起來,屁股往後一撅一送,緊湊的嫩xue像張小嘴似的把男人的大半根雞巴吃了進去。

    “嘶……”

    項明涵吸了口氣就開始了抽插,但他晚上應酬完喝了很多酒身體已經非常疲累了,加上昨晚玩得盡興連射了兩次,今天狀態並不算很好,連續大力深插了幾下,龜頭還是沒有cao進妙妘緊閉的宮頸,就有點洩氣。

    女特工感覺很敏銳,怕他cao著cao著就撐不住軟了,連忙主動換了姿勢,改為躺在床上用正常體位cao屄,雙腿盤在男人的腰身上把他夾得緊緊的不讓他動彈,憑藉著自己強勁有力的腰身,屁股一下一下地抬起來往上拱,用xiaoxue去吞吐男人的rou莖。

    就這樣慢慢拱了得有十來分鐘,妙妘的額頭開始冒出一層細汗的時候,男人才哆嗦著射了精。

    射精的時候他的雞巴已經不太硬了,妙妘用力收緊下腹,透過精準控制陰道平滑肌加上提肛動作的配合,像擠牙膏一樣把男人尿道里殘留的jingye一點一點慢慢擠出來。

    擠了兩三分鐘之後,男人的下巴無力地垂在她的肩膀上,均勻的鼾聲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項書記?”

    妙妘輕輕喚了聲,確定男人已經呼呼睡著了。還想著趁機問一問他有沒有從省城國安那邊打聽到姬妤姝的訊息,看來只能等明天再找機會了。

    她從枕頭下面掏出手機,單手舉在半空自拍了兩張,把項明涵和她自己的臉拍進去,再開啟閃光燈拍了張兩人的下體結合部位。

    男人軟掉的雞巴勉強還能塞住她的小屄,不過白濁的jingye已經順著xue口的縫隙流出來了一些。

    她把這幾張照片都發給了上峰,作為留存。日後如果有需要,組織可以用這些私密照片來要挾他。另一方面,這也算是她在努力完成“貼身保護”任務的有力證明。

    這一夜還很漫長,妙妘的半個身子被男人至少一半的體重壓著,不敢放肆動彈,只能默默承受。但這個小小的麻煩比起她以前執行任務時遇到的危險和困境,根本算不得什麼。

    她不敢輕易睡著,這個地方是項明涵在市郊的一處住所,不能說是絕對的安全。她得時刻提防有人來害他,雖然在她看來那種可能性應該很小。

    來陵東四天了,任務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進展,事態的發展還讓她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不過她只是個執行任務的工具人,做不了任何決定,只能把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一報告上去。

    時間慢慢流逝,她的思緒也跟著飄散開來,昨天晚上讓項明涵玩了她的屁眼,看得出來男人很有新鮮感,射得很舒服很受用。所以趁機和他多聊了幾句。

    其間談到了項明涵對她們組織的看法,記得男人是這麼和她說的。

    “我能夠理解你們組織的政治訴求。”   男人當時在笑,似乎對這種話題還有點興趣,“當前一部分女性,包括你們組織內部的很多姐妹,認為自身權利被剝奪和遭受不公的待遇,完全是因為男性,或者說是父權制社會所造成的,這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但是你又要考慮到我國的國情,在我們這個國家裡,因為制度還有利益分配的一些問題,不光只是女性,男性也是被剝奪的物件,還是要看你處於什麼階層,知道吧。所以你們組織掛在嘴邊上的那些性別矛盾,其實在我國有很大部分是制度問題。我就拿生養孩子來說吧,在西方發達國家,社會是需要負擔養育責任的。比如歐洲很多社會主義國家帶薪產假很長,全民醫療免費生孩子不花錢,學校上學免費,一直到上大學都不要錢,等等等等。我們國家沒有這些東西,生育和撫養孩子的責任和成本完全落在家庭和用人單位上,而在家庭層面呢,男人又會把養育責任完全推到女人身上,這不就會導致性別矛盾麼。”

    “不過這幾年生育率持續下降,人口結構要出大問題,國家肯定會做出調整的。”   男人話鋒一轉,“比如可以透過修改婚姻法,打著女權的旗號,讓女性獲得更多的保障,一部分是照顧女性,另一部分是誘使她們走向婚姻,多生孩子。懂吧?在我們這個骨子裡喜歡搞集體主義的國家,普通人都是工具人,是韭菜。尤其女人是工具人,要努力為國家和社會多生出來一些勞動力,知道吧?”

    “你們最終想推翻父權社會,那我覺得是不可能實現的,痴心妄想。尤其在東亞這種父權制文化根深蒂固的地方,能做到男女平權都很難很難。而且,先不論你們能用什麼方法來革命,就算是有一天你們成功了,女人當權了,就一定比男人當權的社會要好麼?你別忘了女人也是人啊,人性擺在這裡,如果社會制度沒有往好的層面徹底變革,那在你們那個所謂女權社會里的下層大眾普通女性照樣是被剝削被壓迫的物件,少數特權階層女性高高在上,沒卵用的。”

    妙妘聽不太懂,只能在心裡默默記住項明涵說的話,故意沒有把這些寫進報告裡。

    組織從小把她當打手和工具人培養,教她的全是怎麼和別人搏命,要不就是怎麼和男人在床上rou搏,卻從來不和她講一講關於女性主義和意識形態方面的思想和知識,只會給她們灌輸一些條條框框,讓她們死記硬背,給她們洗腦。

    但妙妘不甘心只當個工具人,她想從自己能接觸到這些上層男性身上多學習知識,多長點見識,以後有一天能轉到內勤,參與到組織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