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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状元就是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女人嘛,忙事业很正常,总不能天天陪你风花雪月,这也间接说明她虽然年纪小,可心思稳重成熟,分得清主次,不会沉迷于情爱。” 刘染总觉得母亲说的不太对,可一时间又不知道从哪里反驳。最后归结于母亲看问题的角度跟他不同。 “你俩也处了一段时间了,若是没问题,我明日把她叫过来聊聊吧?”刘母看向刘染,满眼期待。 刘染眉头微皱,一边觉得两人还没走到这一步,另一边又想着若是更进一步的话,现在尴尬的局面说不定就能得到缓解。 他半是犹豫半是妥协的点了点头。 刘母高兴的搓着手,同刘染说,“你明天将她叫来,我跟她聊聊。” 刘染喊青盛上门,能想到的理由只有请她来看书。 收到帖子的时候,青盛犹豫了一瞬,经过前几次的经验,青盛觉得刘染邀请自己上门看书就是字面意思。 黎楚却想的有些多,建议道:“不如明日去看看吧,刘染也往咱们这儿跑了好几趟,你都没时间陪他说话。明日正好让阿叶试试独自算账,她也跟你学了一段日子了,该看看成果如何。” 他这么一劝,青盛就同意了,她跟刘染要么更进一步,要不就此别过,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 青盛带着对两人感情做决断的心情上的刘家门,结果没见到刘染,而是被管家引着去了正厅,去见了刘母。 青盛脚步一顿,瞬间紧张拘谨起来,反应过来后忙上前行礼问好,“伯母。” 刘母笑着招呼青盛坐下,让人上茶。她喝着茶跟青盛闲聊,“听说你近日都在楚香馆里帮忙,你以前念书也没做过这事吧,可还适应?” “还好,”青盛回答的中规中矩,“只是帮忙清账,不算难。” 刘母点头,“那也不容易,一些文人看不惯从商,莫说算账,就是听到算盘声都觉得污了她们的耳朵,呵,可矫情着呢。你就与她们不同。” 青盛知道刘母这说的其实是文人重文轻商的现象,没对这事多做点评,也没因为刘母是商人就站定立场批判文人做法,只是说道:“都是为了谋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在青盛看来她走科举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并非是自己沉迷于念书。她想,天下文人,进科场的十之□□跟自己想法一样,一些人觉得这种念头太过于功利性,羞于启齿企图粉装。青盛却不,她对于这事坦白直率的很。 刘母就喜欢青盛这种性子,索性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跟你直说吧,我就特别喜欢你,从你中解元那天我就看中了你,旁人都没抢的过我。” 刘母毫不掩饰自己对青盛的满意,“我刘家家大业大,也并非一定要找一个当官的来充当门面,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她这个人怎么样。今个咱们娘俩说句不好听的,将来你要是没考中,跟我从商也行。” 刘母的话让青盛愣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亦或是理解错了刘母话里的意思。她不确定的皱眉询问,“您这意思是?” “很简单。”刘母笑,胸有成竹,“让你上门。” 沈衍就是黎楚的上门妻主,这事全县都知道。她jiejie能上门,青盛为什么不可以?而且青盛也并非是沈衍的亲meimei,不用在乎沈家血脉问题。 刘母觉得,青盛势必会答应自己。 ☆、我不配 上门? 青盛惊诧的看着刘母,心道是什么样的错觉让她以为自己堂堂解元只有靠上门才能娶到刘染? 上门……刘染脚步一顿, 停在了门侧没再往前。他事先猜到母亲会说这个, 可他觉得以青盛骨子里的傲气怕是不会同意,心里惴惴不安怕两人起了争执, 这才过来。 “我就染儿一个儿子,小时候因为忙生意亏欠他太多, 所以总想着多弥补他一些, ”刘母没看到青盛紧皱的眉头,自顾自的感慨道:“将他嫁给其他人我都不放心,可唯有你我最是满意。你能同他聊得来不说, 也处处都符合我的要求, 我是半分都不舍得将他外嫁,所以这才要你上门。” 青盛手指微微攥紧,抬眸看着刘母神色认真, “我若娶刘染, 定然是明媒正娶入我沈家。我若决定娶他,便不会负他, 更不会委屈他。” 一句话,三个字,不上门。 门外的刘染心里一紧, 不知道是何心情。 “入你沈家?”刘母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本来都打算好的事情突然有了变故,这让她有些不太高兴。 青盛点头,“入沈家。我随阿姐姓沈, 夫郎进门自然是与我同姓。” “呵。”刘母轻笑一声,语气不自觉的带有一丝轻蔑。沈家并非名门也非望族,在刘母看来这种人家的姓氏一点钱都不值。她之所以想让青盛入门,自然是希望将来孩子随父亲姓刘。 “且不说你又不是沈家亲生的,饶是你阿姐不是也入了黎家的门吗,这种事情你要看开一些,别太迂腐。”刘母耐心劝导,“上门跟不上门其实都一样,你若是觉得住在府里太拘束不自在,将来你俩有了孩子搬出去住也不是不可以。” 刘母的一番话让青盛下颚紧绷,沈衍上门是她心里的刺,虽说现在两人过的很好,可这只能说明幸好阿姐碰到的人黎楚。 “阿姐是阿姐,我是我,我与阿姐不同。”青盛语气不卑不亢,声音缓慢有力。 “好,”刘母深深的看了青盛一眼,反问道:“既然你说要明媒正娶,那我问你,你拿什么娶我家染儿呢?” 青盛被问的一怔,“拿我前途。” “前途?这东西太虚无缥缈,不真实。眼前染儿嫁过去的吃穿住行全都要银子,你的前途什么时候能给你带来银子?很多人官场沉浮一生都没赚着钱,难道你要让个少年因为你这一句不切实际的话等你一辈子?”刘母字字诛心。 她说,“你说这话我不笑话你,因为你年轻,才十五岁,正是有梦意气风发之时,自然觉得未来可期,随口就能许诺别人一个未来。可我跟你不同,我吃的米更多,经历的现实也多,看中的不是未来的承诺,而是眼前的现实条件。青盛,我这是嫁儿子,不是下赌注,赔不起。” 刘母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了下来,又如一记响亮的巴掌扇在脸上,刻薄无情。青盛被她说的嘴唇微微发白,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细细想来刘母说的没错,她能给刘染的只有一个缥缈的承诺,没有半分实际。 且不说未来变故如何,若是她没考中状元呢?自己怎么满足刘染的日常开销?不谈胭.脂水粉,只说那些孤本画册,青盛要是没有殷实的家底根本买不起这些。 听到母亲这么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