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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约了佳人,我便先不打扰了。” 这屋里留下两个人,气氛却变得更加尴尬。 “你要一直站着吗?”慕息泽看着木木的夏念,幽淡说了一句。 夏念有些局促,还是上前在刚刚宁澜坐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今日找我,有何事?” 慕息泽看着面前垂眸的女子,他的眼里穿杂了疑虑甚至柔情,可在她抬头刹那,他眼里又尽是疏离之意。。 他拿出一直攥在手里的药瓶,放到了夏念面前。 “这……”夏念看着熟悉的瓶子,那是自己吃了一年的药,现在确实是自己手中那瓶快要吃完的时候,她吃惊望向慕息泽,问道:“这药是哪里来的?” “你的心上人送来的,”慕息泽扬眉注视着夏念,见她紧紧抿唇,笑了笑,“你是感动得连话也说不出了吗?” 付易安是说过这药是要吃两年的,她没想到他还记得日子,还送了过来,她确实感动。只不过她的失态,更多是因为慕息泽。 夏念只觉得心中沉闷,拿过桌上药瓶,“如果无事,我便走了。”她正欲起身时,却被慕息泽一把拉过又重重坐了下来,那手上的伤口的疼痛让她轻喊出了声。 慕息泽才发觉她手背上的擦伤,他皱眉扫了一眼便抬头淡淡道:“你是我的侍妾,你能不能走得听我的吩咐。” “那好,你说,还有什么事?”慕息泽每一句轻飘飘的话都如同千斤大石压在她的心头一般,沉重而苦闷。 “我问你,付易安是如何得到这火鸳根的?” “国师他去找了霍至陵要的。” “我自然知道是霍至陵给的,我问的是,他付出了什么代价?”慕息泽挑眉一笑,“霍至陵可不是那么大方的人。” “他……”夏念忽地想起付易安那日捂着心口受尽折磨的样子,心中不忍,柳眉重蹙,“他被霍至陵种下了蛊虫。” 慕息泽微微一怔,眯眼思考半晌,看了看夏念复杂迷离的神色,幽幽说道:“我算是明白了。他不是自愿送你回来,霍至陵一定是威胁他让我快速退兵,你见不得他受蛊虫噬心之痛,才回到了我身边,对吧?” 夏念猛然抬头,诧然看着慕息泽深不见底的眸子,木讷地点头又使劲摇了摇头:“息泽,不,不只是这样的。” “好,那你说,是怎样的?” “国师为我寻药才中的蛊,我自然不想见他如此。只是,我是真的想见你,我……很想你。” 慕息泽盯了夏念那紧张的神色许久,忽地冷冷笑了两声,又问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说你一直爱着我,所以想回到我身边?”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 慕息泽盯着夏念无辜而惶然的眼神,漠然笑了笑,缓缓起身,绕过桌边走到她身旁,一把拉起夏念,将她向后抵在墙边。 “息泽,你做什么!”夏念觉得自己被慕息泽死死按在墙边的肩很痛,正要用手推开他时,双手却被他牢牢钳制住了。 未及她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被封住。 夏念惊恐,一边是被他捏的疼痛的手,一边是他肆意而疯狂的吻。这吻不同于以前,再也没有半分温柔,他的舌头侵略似地撬开自己的唇齿,卷入其中,疾速而霸道。 夏念一再想推开眼前的人,却被他越来越凶狠的吻阻断。 她感到口中有血液的味道,嘴唇还是舌头被他急迫蛮横的动作弄破,好痛。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慕息泽停了下来,低头看着眼下挂泪的人,冷然道:“不是说爱我吗,我不过来帮你证明一下。”他渐渐放开夏念的手,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一点回应都没有,看来也没有多爱我。” 慕息泽说完冷哼一声便回去重新坐着了,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 他回头看了看缩在墙边的夏念,“在他面前,你也这么能哭吗?不是付易安,所以刚刚才这样不情愿吗?” 夏念觉得心像被撕碎的裂帛一般,疼痛到忘了呼吸。嘴里血液的腥味一直在蔓延,也好在这腥味,让她知道自己是还真实存在着的。 “殿下——” 书房外传来柳管家的声音,这房内的凝固气氛才被打破。 “你回去吧。”慕息泽淡淡下了命令。 夏念拖着步子走向门边,快要打开门的时候,停了下来,“你不信便不信吧,反正就是那样。” “殿下——” 夏念走后,柳管家进门站了许久,看着慕息泽失神茫然的面色又唤了一声。 “嗯,何事?” “赵新将军在门外等候,说有事与殿下相商。” “让他进来吧,”慕息泽吩咐道,随即又喊住了刚要离开的柳管家:“柳叔,她的手怎么伤的?” 柳管家自然知道慕息泽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回殿下,是王妃身边的丫鬟碧心今天在夏姑娘洗衣服时推了她一下,许是不小心擦伤了。” “她为何要洗衣服?” 柳管家顿了顿,为难道:“是王妃……王妃命令的。” “柳叔,你今日往存风堂再送十个丫鬟过去帮王妃洗衣服。至于那个叫碧心的丫鬟,从明天起,我不想在这府里再看见这个人。” 慕息泽脸色不好看,柳管家忙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伶秀和银葵照着夏念的吩咐,先行回到了点梅阁。两人在阁中焦急等来的却是一个失魂落魄走进来的泪人。 “公主,你怎么了,殿下他……”银葵拥上去,心疼地帮夏念擦去脸上不断涌出的热泪,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劝慰。 伶秀上前,亦手足无措,“公主,您怎么了?” 夏念麻木摇了摇头,将药瓶交给伶秀,喃喃道:“没想到他那么恨我,他再也不会信我了……”药瓶还未在伶秀手中落稳,她便眼前一黑,失了知觉,倒在了后面银葵的怀里。 军候赵新在慕息泽书房停留了许久,虽然已经感受到今日的睿王有所异样,平时向来神思敏捷,应对如流的他今日愣是走了好几次神。已经快过了酉时,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军饷军需的事情两人也终于讨论完毕。 赵新正要作别时,忍不住问了一句:“殿下,您今日是否身体不适?” “没有。” 赵新看着慕息泽头也不抬地收起桌上的军事图纸,回想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