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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跳,“你怎么来了?”今天可不是他们约定见面的日子。 萧霖没有回她话,伸手抱住了儿子,“小巽呢?” “正在午睡。” “小玉呢?” “在自己房间内学女红。” “我不是说了呀,我萧霖的女儿不需要做这些女工,将来让她的仆人做,你让她跟男娃一样,学认字,学算盘。” 舒玥如瞪了他一眼,“基本的女红总要会一些。” “我当公主养,你见那个公主会针线了?” “我听了你的,让小玉读书、学算盘,这针线活,你也得听我的,让她学会一些,女人跟男人总要有些不一样。” 萧霖低头亲亲儿子的小脸,“想不想爹?” “爹,你今天又穿了漂亮衣裳来?”小泽搂着爹的脖子糯声糯语。 “是啊,好看吗?” “好看!” “哈哈……”萧霖头挤着儿子的小头高兴的笑着,挤头的动作引得小家伙咯咯直笑,父子二人闹成一团。 男人不反驳自己了,舒玥如知道,他是同意自己的想法了,这个男人啊,就是傲娇,你要是不了解他,根本不懂他转移话题就是妥协的意思,幸好自己认识他时间长,了解他,要不然非得生闷气不可。 “吃了吗?” “没胃口。” “又没胃口?”舒玥如暗暗叹口气,“我去熬点白米粥,你带小泽先上床眯一会。” “嗯。” 舒玥如把父子二人安排好下楼熬了白米粥端了上来。儿子们都睡着了,男人张着眼,看着床顶雕花。她放下食盒,坐到床边,轻轻握住男人的手,“怎么啦?有心事?” “jiejie一直没有孩子。” 舒玥如低头,额头顶了顶他的额头,“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 舒玥如微微抬起头,伸手轻轻摸过他的脸颊,“你已经退了一步了,那就等等看,会不会有怀孕的机会。” “等?”萧霖收回迷离的目光,“那得多久?” 舒玥如失笑,“我听说北郡王二十又四了,还没一儿半女,你才二十六,我们家小玉都八岁了。” “哼,别给提姓夏的那个二愣子,他一来京里就给我找麻烦。” “人家怎么一来就找你麻烦了?” “远得不说,两年前,他在京城里横行霸道,讹了我几个店铺,我没跟他计较,这次到好,直接跟风江逸连手,搞得我每个月的银子跟水一样花出去。”萧霖低吼。 “子霖,你根本不是心疼银子。” “……”萧霖一下子被妻子堵上了嘴。 舒玥如笑笑,“起来了,吃点白粥。”边说边让他的手,带着他起床。 萧霖脸色沉沉,坐到八仙桌边,人是坐到桌边了,但手一不拿筷子,二不端碗。 舒玥如只好端起白瓷碗,拿着小白勺,舀了一勺,吹了吹,喂到他嘴,“吃吧,不吃怎么行?” 萧霖没吃,抬眼问她:“上次我走的匆忙,晓泽病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手下成百个铺子,数十家酒楼,又有几个大花楼,这都是我知道,至于不知道的,我就不说了,这么忙,我又怎么忍心让你cao心。” “什么事能抵上我儿子,下次,你别自作主张,再忙能有儿子重要?” “嗯,我知道了。”舒玥如又舀了一勺白粥喂到他嘴里,“这次小泽生病,多亏了北郡王妃,是她用了偏方打了小泽肚子里的蛔虫,要不然,小泽还要受罪。” “我们富贵人家,怎么会有穷人的病?”萧霖今天的脸色就没好过。 舒玥如仿佛没有看到他阴沉的目光,继续道,“小巽也有,只是没有小泽厉害,都给他们吃了打虫药,现下都好了,好好将养就行。” 萧霖抿抿嘴,“实在不行,我把你迎进府,不要再做什么小食肆掌柜。” “子霖,你今天怎么啦?”舒玥如道,“十年前,我跟你认识时,我就对你说过,我跟你只相忘于江湖,绝不进深宅大院,你又何必逼我呢?” 萧霖气得差点挥了舒玥如手中的碗,幸好床上一对儿子,让他另一只手又接住了碗,稳住了碗,仿佛也稳住了心情,“对不起,玥娘,是我的不是。” “子霖,要是心情不好,你就找个地方散散心去,也许心结就打开了。”舒玥如劝他。 萧霖接过白勺,低头不声不响吃完了白粥,舒玥如递给他毛巾,让他擦了嘴。 “天马上就黑了,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留在这里。” “嗯!”萧霖点头,“明天早上,我带你们娘几个出京玩几天。” “明天,娘几个?”舒玥如一向沉稳,饶是也被男人的话惊呆了,他们可是一对地下夫妻,虽然,他们在不知名县城衙门里登记过,是合法夫妻,但在京城,在他们生活的周围,几乎没人知道他们是夫妻。 “嗯。” “这……你可是大魏第一公子,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 “那又怎样?”萧霖满不在乎立起身,“我去洗漱了。”说完,推开边上小门,进了洗漱间。 舒玥如愣在那里半天没动。 —— 刘载离一直打探夏臻究竟用了什么方法使萧霖就范,正月快结束时,终于有了答案。 “王爷,我们的人分了五拔,好不容易才盯到他去了那里,查到了他一些事。”暗卫道,“原来,萧公子已经有妾室。” “妾室?”刘载离皱眉,“不是好男风么?”有时见到他,他还饶道走呢。 “回王爷,不仅如此,还有了三个孩子。” “三……”刘载离失笑,“我二十五了,还……” 暗卫低低头,没接话。 刘载离立起身,“皇上知道吗?” “回爷,你都不知道,皇上肯定不知道。” 刘载离看了眼暗卫,“你以为皇上就我们龙行卫吗?” “是,小的多嘴了。” “不要自高太甚!” “是,小的明白。”暗卫暗暗擦了擦汗,“据我们的人打探,八大胡同口搭‘戏棚子’那天,有人瞧见北郡王妃抱的孩子就是萧公子的儿子。” “怪不得姓萧的能就范,原来捏住了他的软肋。” 暗卫道:“爷,风太师因为萧公子的妥协,整个正月收了两千万两白银,我们龙行卫的月俸终于按时发了。” “哈哈……”刘载离突然仰头大笑。 “爷……你笑什么……” 刘载离摆摆手,“没什么,你退下去吧。” “是,爷。” 刘载离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商课税,实质上,不就是让世家大族的银子吞出来,然后分给一些中低等阶级嘛。 呃……不得不说,刘载离还真是说出了税赋的实质,可不就是以国家强制手段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