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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回消息的?” “是!” “那赶紧进来。” 年轻小子被人快速带到了回事房,麻敏儿正坐在里面,手背拄着下额,低眉沉思,听到门口走路声,马上抬眼,“是不是有消息了?” “是,少夫人,他们动了。” “已经到麻府门口了?” “我来时,他们已经到巷子口了。” 麻敏儿嚯一下站起来,对对面的庄颢说道:“好戏开始了,这边都倚着你了。” 庄颢已站起来了:“少夫人放心,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好。”麻敏儿深吸一口气,“不管是敲山震虎,还是杀鸡敬猴,咱们在京里的日子以后能不能平静,就看这一次了。” 庄颢微微点头,露出丝丝微笑:“少夫人,小心。” “好。” 章年美一直坐在角落,看到麻敏儿立起身,他已经站到她身边,跟着她出了回事厅。 走廊拐角处,麻齐风抱着小儿子站在那里,“敏儿——”他已经知道三哥被人讹了二十万两之事,不知女儿要如何解决,一脸担心。 “爹,外面冷,带弟弟和婉姨回房间去吧。” “二姐……”麻悦儿小跑到jiejie身边,双手搂住她的腰,“你不要出去,外面的事让姐夫去管。” “你姐夫有你姐夫的事。” “二姐……”不知为何,麻悦儿的眼皮一直跳,总感觉要出什么大事,搂着她不放。 “悦儿,别担心,和三哥一起去带弟弟。” “二姐……” “乖,meimei,相信二姐,二姐可是个福娃。” “你不是雨神娘娘嘛,怎么又成福娃了。”麻悦儿忍下要流下的眼泪。 “我要是雨神娘娘,那你就更不要担心啦!”麻敏儿笑道:“帮二姐理理家事,二姐很快就会回来了。” “好。”麻悦儿暗暗叹口气,松了抱二姐的双臂,“早点回来。” “嗯。” “二娘……”莫婉怡虽不懂事情的性质,但隐隐的也感觉挺麻烦,“要是不好解决,咱……咱们可以请风太师帮忙。” “好,婉姨,你放心,我会找夫子帮忙的。” “那就好。”莫婉怡放心的笑笑。 麻敏儿又道:“三弟,有时间多看书,别恋着玩。” 麻三郎点点头:“我等一下就去看书。” 她朝几人笑笑,转身走了,章年美转身时,朝众人拱了拱手,跟着麻敏儿出了府门,府门口,顾敦领着六百侍卫正等在那里。 看到麻敏儿和章年美,“要不是不让进城,老子就把两万人马都拉过来。” “顾胖子,别说废话,赶紧领好队。” “是,章将军!”此刻,顾敦没有了往日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回了军礼。 麻敏儿上马之前,扫了眼跟随的人员,好像找什么人。 单小单马上上前,“是不是找小有?” “人呢?” “还在跟大尤核我们走的路径。” 麻敏儿点点头,“让他小心。” “是。”单小单屏住气,让夏小忍让了麻敏儿乘坐的马车,她落在随后一辆马车上。 转过北郡王府的巷子后,拐入京城正道,街上游人没料到巷子里居涌出这么多护卒侍卫,都受惊般的朝街道边上让。 等站稳后,才看清仪仗队,“这是干嘛啊?” “不知道啊!” “难道出城上香?” “有可能。” “果然是北郡王府,这出行的阵仗真是杠杠的。” “那是,真是又贵又富堪比皇亲国戚啊!” …… 麻敏儿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议论,面色如常,从面色上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夏小忍双手抱臂坐在她侧边凳上,瞄了她几眼,她不是个善于说话的人,所以尽管内心有种种好奇与疑问,规规矩矩一句话也没有说。 —— 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惊墨抱着剑站在墙角,有暗卫闪影而来,马上问道:“人找到了吗?” “已经摸到地点了,但不好靠近,没办法进去验证。” 惊墨眼眸紧束,“没办法也得想出办法。” “是,惊将军。”暗卫又闪影而去。 —— 刘载离站在地牢内,南蛮子已经自杀了一个,另一个被他塞着舌头不让他自杀,他是不能自杀了,可是话也没办法问了。 转身而走,“想别的办法。” “是,爷。” 刘载离很快转到了地上私宅,刚进宅子,就有人上前,“爷,你让我们盯着的事,有动静了。” “说——” 回事之人说道:“有几家酒楼的派出收银钱的管事去了麻老三家。” “麻朝奉在家吗?” “回爷,不在,今天有早朝。” 刘载离不以为意的坐到书案后,“继续盯着就行。” “爷,还有呢……” 刘载离抬眼。 回事之人说道:“爷,北郡王府穿着华服,带着六百侍卫出了巷子,上了大街。” 刘载离眼神蓦得变了,“这么多人?” “是,引起了大街小巷不少人围观。” 刘载离连忙问:“现在到了那里?” “看他们样子好像是去麻府,但走得不快,有些慢悠悠。” “带着六百近卫,招摇过市?”刘载离有些不解。 “爷,正式仪典,皇上出行千人以上,王爷出行八百人,郡王可达六百人。”管事道。 “今天是什么节吗,需要正式义典侍卫?” “回王爷,再过几天就是冬至了,是个隆重的大节,也许北郡王妃领着人去相国寺烧香。” “相国寺在西,他们走的方向是那里?” “东……向南。”管事脸色发白,“麻奉朝的宅子在东城南。” 她想干什么?这句刘载离只想在内心暗自问自己。 “爷,要是没什么事,小的就先告退了。” “慢着——”刘载道突然道:“赶紧多派人手,密切注意北郡王妃。” “是,王爷。” —— 京城某早茶坊二楼,刘载文正坐在一群年轻学子中,听他们讨论学问,针砭时弊,时而欢声笑语,时而针缝相对,相持不下时,就会看向他,“子文兄,你觉得谁说得对?” 每当这时,刘载文就会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轻一笑,“谁得都对,谁得也都不对,你们只片面的讲了自己所想讲的,并没有圣人的若大心怀,所以我不评你们谁对谁错。” “子文兄,你又这样……” 刘载文轻轻一笑:“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论语名句:不怕没人了解自己,就怕自己不了解别人。)” 问者诚心道,“圣人之言有理乎,有理也,子文所言极是,我等狂妄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