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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连忙侧身让路,“请进。” 任今朝自己为高冷的点点头,但微微上扬的嘴角暴露了他。他大步流星的走向客厅的茶几,将红酒放到上面,然后长腿一跨,坐在了沙发里。 莫问发现来着宿舍的人,一个两个,都很自来熟。他问道:“你要喝点什么?” 任今朝没说话,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发泄过了,也许是因为当初对莫问说的那句“会为他负责”而洁身自好,现在他觉得可能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没有碰到合适的人。 莫问见对方迟迟不回答,而是盯着自己的领口出神,顿时菊花一紧。 “你、你先做,我去换个衣服就来。”他说完,逃也似的奔回卧室,安慰自己:还好还好,虽然心跳老是不受控制的加速,但菊花貌似还是直的。 等莫问换好一身运动服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任今朝正在翻看客厅的开放式厨房。 “你要找什么?”莫问问道。 “高脚杯。”任今朝合上一个柜门,正准备打开另一个抽屉。 “我这儿没有高脚杯。” “玻璃杯呢?”任今朝又问。 “也……也没有。” “那有什么可以放红酒的容器?” 莫问想了一下,道:“碗?” 任今朝瞪眼:“我那可是98年的红酒,你要用碗喝?” 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厨房的高脚凳上,餐台上放着两碗上好的红酒。 任今朝有些郁闷的盯着面前的两个碗,一副看不惯它们又不得不用它们的样子。 莫问倒是不在意,他想说其实他不懂红酒,用什么容器喝都差不多,反正他品不出区别来。但他不确定以前的莫问会不会喝红酒,所以还是选择沉默。 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还有可以现在出去买高脚杯这种选择…… “不过,我们为什么非要在今天喝呢?” 任今朝理直气壮,“庆祝当然是要在当天啊!” 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待得有点寂寞了,自从莫问搬走后,吴逍也开始三天两头的不在家。要不是任今朝知道吴逍在追莫问的那个朋友,他都要怀疑是这两人私奔了。 莫问想起任今朝进门时说的话,问道:“除了还要庆祝什么啊?” 任今朝轻轻一笑,端起自己面前的碗,莫问配合着举起,两个人像古代歃血为盟的梁山好汉一样碰了碰杯。 “恭喜你,将饰演中的猫侍从一角。” 莫问听后喜上眉梢,“这么说我有机会能和Sam导演近距离接触了?” 任今朝看他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高兴,很是不爽,默默的喝了一口碗里的红酒,酸溜溜的说道:“现在只是定角,还要签合同、走流程,离开机还早着呢。” “多谢啊。”莫问冲任今朝笑笑,将红酒一饮而尽,“不过你怎么知道的啊?文丽姐刚刚才给我打点完电话,电话里一点征兆都没有。” “你忘了我是这个电影的投资人,演员名单订下来之前是要给我过目的。” “嘿嘿,对啊。” 任今朝看他高兴得直傻笑更不爽了,“你就这么喜欢Sam导演?喜欢他哪儿?才华?” 莫问当然不能说自己高兴的是终于里这句身体以前的灵魂更进一步了,他又不能说一个年过年过半百、微微发福的外国老头帅,只好点头承认。 任今朝感觉自己的不爽值又上升了五个点。如果要比财富,他自信可以比过这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要比颜值,他更是可以碾压百分之九十的人。但偏偏是才华这种不好衡量的东西,他也有赚钱的才华,算不算? 莫问看着任今朝阴晴不定的脸,觉得场面非常尴尬。他抛出了一个大多数情况下都化解尴尬的利器。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其实很巧妙,看似简单,但如果对方愿意跟你聊天的话,可以说很多东西,比如事业、比如情感、比如健康。接到这个问题的人,通常会选择自己最想倾诉的方面,滔滔不绝的讲下去。 但墨菲定律告诉我们,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这种莫问担心的情况,就在现在发生了——任今朝貌似并不想和他化解尴尬,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咕咚咕咚喝了进去。 此时任今朝的不爽已经升华为郁闷了。莫问搬走了都一个多星期了,都没有打给自己一通电话,甚至连条信息都没有。 他现在怀疑这个人以前说的喜欢自己都是假的。什么不想工作只想二十四小时待在自己身边,明明一有了工作就忘了他;什么最大的心愿就是躺在床上等着天上往下掉钱,明明最近都没有动过自己给他的卡上的一分钱…… 他怀疑自从失忆之后,来了个假莫问。 越想越郁闷,一碗接一碗的喝,完完全全忘记刚刚嫌弃用碗喝红酒的那个人了。 莫问看任今朝这喝酒的速度,感觉他非要在今天庆祝,其实是担心把红酒放在这里,会被自己偷偷喝掉吧。 反正自己也喝不出什么好坏来,他也就在喝了第一碗后,只再添了一碗,慢慢的抿着,看着任今朝拿出喝啤酒的架势和这瓶红酒奋斗。 任今朝喝着喝着更郁闷了,傻子都能看出来自己现在心情不好吧?这个人怎么还不来安慰一下自己?明明以前自己只要稍微一皱眉头,他就会百般抚慰的。 于是,在灌完了又一碗酒后,他开后道:“你是个假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墨菲定律还告诉我:所有事都会比我预计的时间要长。 六点就起来码字了,到现在三个多小时,才这么点…… 今天上班要迟到了T-T ☆、第23章 23 “你是个假的吧?” 对面的任今朝终于结束和红酒的奋斗,把碗往餐台上一放,抬起头说道。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敲在了莫问的头顶。倒不是害怕被发现,只是没有想到对方察觉的毫无征兆。 他震惊的抬起头,看着对面醉眼朦胧的男人,纠结要怎样开口: 哈哈,居然被你发现。-不行,这是个废话,而且好傻。 你好,可能你不相信,但我也叫莫问。-不行,谁关心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是故意占用这具身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我正在找它以前的主人。-这个不错,直奔主题。 “你现在连话都懒得跟我讲了是吗?” 任今朝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答,又开始自言自语道:“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一定是个假的,一定是个假的。” “从小爸爸就不重视我,哥哥也不喜欢我,现在连你也不理我了。” 他每嘟囔一句,头就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