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琶织云髻上饰了落英缤纷翡翠头花和溜银喜鹊珠花,削肩细腰衬着长挑身材,走得近些,方才看清那鸭蛋脸儿上嵌着俊眼修眉,顾盼神色好不灵动。 “见过贤王妃,不知贤王妃还记得奴婢否?” 女子巧笑倩兮,神色间是满满的喜悦。林夕堇淡淡的看了一眼,撇头让聂倩倩先行离开,然后才回到:“自然记得,我若是没记错的话.香茹,你该称呼我为…·堂主.而并非贤王妃,一字文堂乃我一个人的。” 女子笑嘻嘻的躬身:“见过堂主。” 林夕堇却是面色一寒.一脚踹了出去,刚好踹在女子膝盖上,迫使女子跪倒在地:“既然称呼我为堂主,就不该用这种恶心人的礼数来回话。” 女子终于敛了脸上的笑意,恭敬的垂首:“属下知错。” “哦?错在哪儿呢?”林夕堇上下打量着她,将她那一身过于凉快的装扮看得清清楚楚,讥诮道:“难为你这么冷的天儿,还穿得这么透凉,啧啧,不知道香妃如今在皇上面前有多么的得宠,能够说得上几句话?” 女子的脸色彻底平静下来,苦笑道:“堂主,什么都瞒不过您。” 林夕堇伸手挑起女子的下巴.细细打量这张美丽的脸.以及那双已经沾染污秽的眼睛,半晌,轻笑:“你并没有打算瞒着本堂主,不是吗?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够做到一定时间内封锁我的消息的,你将我留下来,又半道上等着我,是想要做什么呢,香妃。” 香妃神色间似有一瞬间的挣扎,道:“堂主,香茹只是想和堂主单独聊聊。” “哟,都不打算以属下自称了,香茹.你倒是背叛得彻底。” 林夕堇看着香妃的眼神犹如在看死物。香妃心底到底还是有些惧怕林夕堇的,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小腹,随即咬牙坚决道:“堂主.香茹并没有做任何于一字文堂不利的事情,只是…·只是人各有志罢了。” 林夕堇静静的看着香茹抚在肚腹上的手半晌,突然灿然一笑,挥了挥手道:“你去吧!人各有志.这是个好词,只要你有命给你自己争来你想要的东西.本堂主也懒得计较。” 香妃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随即大喜,眼见着林夕堇错身便往前走,她咬了咬牙,又道:“堂主.或许这话我不该说.但是我还是要说.十二皇子方才是青昭未来的储君,您该劝劝贤王…·” “啪!” 林夕堇可没有不打女人的想法,回身甩手就给了香茹一个响亮的巴掌,直接将粹不及防的香茹掀翻在地,他用了内力。 林夕堇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才进入皇宫两年不到,却已被完全洗脑的下属,满脸失望之色:“这话说了,你还想活命吗?” 香妃脸色一变,她想起了以前在一字文堂的一些事情来.后怕的不住磕头,林夕堇蹲下身来,温柔的擦拭掉香妃嘴角血迹:“本堂主知道你为什么想要脱离一字文堂.但是你也算是一字支堂的老人了,难道不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吗?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突然决定放过你一马了吗?不是我仁慈,而是我想着着你能够为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做到什么地步而已…·” 香妃的脸色巨变,下意识的紧紧捂住了肚子,满脸警惕的看着林夕堇,连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夕堇并末回答,继续道:“可惜你是个连机会都抓不住的。我原以为你是起了很大的野心,想要为你肚子里面的那块rou争夺点儿什么,比如也想要争一争未来储君的位子,毕竟如今皇帝不算年迈,可是…·你竟已经投诚了十二皇子,啧啧……” “背叛也就罢了,背叛到正牌敌人的手中…香茹.你多余了,我是说,你活着.有些多余了。” 精瘦白皙的手遽然插住了香妃细嫩的脖子.香茹的武功其实要比林夕堇高上许多,但是此时此景,距离如此相近的两个人,一个心怀畏惧.思绪杂乱,一个心生杀机,心静如水,本身就是狠毒的一方占据了优势。 更何况,那一刻,林夕堇的另一只手袭击的是香妃的肚子,身为一个母亲来说,她本能的想要护住自己的孩子.却是忽略了袭向自己脖颈的手… 脖颈比肚子-还要脆弱,也更能够致命,林夕堇就这报遽然发力,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香妃只来得及从唯咙深处发出一声沉重的“嗬”声,便彻底断了气。 这是林夕堇重生以来,第二次亲手杀人。第一次.是在重生的第一天,他将那个意图构陷他的下人拧断了脖子.那时候他身体虚弱得不得了,因为肚子饿连多余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还需要另一只手死命的捂住所杀之人的口鼻… 林夕堇缓缓松手,站起身来,轻轻的拍了几下根本就没有沾染半点灰尘的衣衫,叹息道:“怎么就偏要背叛呢?我最讨厌被人背叛了,那是绝对绝对不能够饶恕的大罪啊。” 寒风拂过,冻得人忍不住打颤,有个粉衣宫婢端着东西从远处行来,看到林夕堇时.不禁怔愣了一下.随即她看到地上的香妃,粉衣宫婢行走的步子瞬间停止,下一瞬,惊声尖叫:“有刺客啊,来人啊,有刺客啊!” 林夕堇悠哉的用小指头掏了掏耳朵,暗自咂舌之余.随手扯了香妃身上的一大块衣衫快速塞到宫婢嘴中,堵住宫婢的尖叫,玩世不恭的笑道:“这位小jiejie啊,为什么先叫有刺客?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刺客?” 那粉衣宫婢满脸惊恐,不住摇头.林夕堇好整以暇:“说吧,你家主子是谁,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看戏啊?这可不行啊,便是那戏台子上的戏,也是需要先交银两的嘛,更何况是今晚这般精彩的戏码.付出的东西怎么也不能比银子轻了去.是吧?不能白看的。” 远处开始喧哗.似有人奔来,粉衣宫婢眼中却没有半点欣喜,反而愈加绝望,林夕堇赞赏的拍了拍粉衣宫婢的脸:“好样的,脑袋足够清醒,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你。”说罢.他伸手一扯,竟是将宫婢身上的衣裳给扯烂了,雪白的肌肤就这般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这一刻,林夕堇笑得很是不怀好意,以至于在别人眼中,他就是一个意欲施暴的禽兽。 忽然,一个身影就这般突兀的出现在了林夕堇身侧,夹杂着雄厚内力的掌印就这般往林夕堇身上重重拍来。 林夕堇不慌不忙.不躲不避,依然抓住粉衣宫婢女子不放手,笑得更加猥琐。 又一个身影匆匆现身,与拍向林夕堇的掌力狠狠撞在一起,只听得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