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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复杂。尤其是数学,噢,虽然白老师是海龟博士,长相又英俊非凡,讲的课也一致好评,可是......她们就是不会做题啊!一个题要绞尽脑汁咬手指思考老半天,天呐,浪费生命!还有物理,母夜叉莫老师上课好无趣,她又凶,大家自然而然学不好了,噢,物理,从来没上过二十分,去他妈的物理!还有生物,哎呦我的天,简直看得眼花缭乱。 哎哎哎,一言难尽,不提也罢...... “我.......”花梨已经收好了书包,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脑袋瓜,“我最近都有貌似很认真的在做题,但是,你们懂的,我这智商,哪怕做了也没办法举一反三,谁知道会考成什么鬼样子......” “看来大家都一样呐!”左左了然的瞅着同样愁眉苦眼的两人,不禁开始冥思苦想,要如何走捷径熬过这次考试,她的目光不住在花梨脸上打量,脑中突然灵光乍现—— “我的好花梨,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左左兴奋地拍了下花梨的肩膀,眼中冒着诡异的光。 “什么方法?”碧茹欣喜地抬起头,愁容一扫而空。拜托,她咋忘了,左左鬼点子最多了! 左左一脸神秘地东张西望了一番,见教室里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便将双手分别搭在两人肩上,轻悄悄地说了句:“花梨,你不是住在白老师家吗?他可是数理化组年级组长,手里肯定有资料室的钥匙,你想想办法偷他的钥匙去配一片,我们明天就可以集合去资料室里把题目拍下来了!” “不行,不行!”面对瞬间转向自己的四只充满期待又亮闪闪的眼睛,比小白鼠还胆小的花梨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为什么呀?花梨,你不也和白老师签了军令状吗,白老师上次还给你念检讨书丢脸丢大发了呢!要是考不好你不也会死得很难看的嘛!”碧茹一脸惨兮兮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怂恿道。 “可是......”白老师智商那么高,我这么傻兮兮的,做坏事肯定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到时候被发现了,自己就死惨了!铁定比上次承诺的惩罚还要惨!不不不,她怕! “可是什么?”其他两人眼神灼灼的盯着她刹那间苍白的脸,异口同声地问。 可是白老师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啊! 可是......他是我的未婚夫,不是我叔叔啊! 可是......他那么谨慎精明,如果是在家里掉了东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我拿的,他肯定会发现的! 她低垂着小脑袋,没敢说出那个藏在心里一年的爆炸性秘密。 其实一年前,白老师就和她同居了。 “花梨,你要不是不帮我们,我们就死定了,我老爸说这次考试我要是还倒数,他的脸都要丢尽了!他一怒之下就会罚我暑假去参加,呜呜呜呜,住那种鸟不拉屎的小山村,还要照顾弟弟meimei什么的,我的花梨啊,你忍心吗忍心吗?”平日乐天派的左左此时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对啊,花梨,说过的好姐妹两肋插刀呢?”碧茹也可怜巴巴凑上来。 花梨看着生无可恋、头顶阴云密布的两位好友,有些于心不忍,不由自主地缓缓点了点头,“那......今晚我去试试吧。” 算了算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去试试,也许,没有被发现也不一定呢? 高架上的车震H 花梨背着书包和俩好友道了别,随后左拐右拐进了学校教师办公楼外的停车场。 她手里掐着几朵刚从路边摘的淡黄色雏菊,边等人边扯着花瓣。 钥匙,哎,钥匙......要怎么才能拿到白老师的那把钥匙? 如果没有记错,资料室的钥匙就系在那串车钥匙上,要怎么拿到呢? 呼,真是想得人脑袋仁隐隐发疼! “嘟嘟!”白老师的车霍然响了两声,吓得游神天外的花梨猛退了两步。 “发什么呆呢,上车。”小脑瓜被轻轻敲了一下,来人一身经典黑色休闲衣裤,占绝对优势的身高因这一身穿着显得更加修长,他居高临下的垂眼看她,眉压得低低的,浓黑而凌厉,眉峰却傲慢的挑高,倒有几分斜飞入鬓之感。一眼望去便知他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唇线却很是俊美,不笑的时候,显得尤为凶狠霸道。 “喔!”白老师已经率先上了车,花梨屁颠屁颠地绕到了另一边,乖巧地放好书包,坐到了副驾驶坐上,老老实实如小学生,挺腰端正坐好,系好安全带。 车子飞速驶离校区,往家的方向开去。 花梨偷偷瞄了瞄认真开车的白老师,顺带扫了一眼方向盘下那串钥匙。 心里不住发颤,她有些想要打退堂鼓。 丢盔弃甲到是很简单,但想在白老师这里捞到甜头,谈何容易。 坦白说,虽然朝夕相处了一年,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身边这个男人还是很惧怕的。 神一般的男人,虽近在咫尺,却又老像远隔天边,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十一次。”醇厚低沉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拉回了花梨的神智。 “啊?”懵懂的花梨一脸迷惑地转向白老师,十一次,什么十一次? 窗外风景刷刷刷倒退,车已开上到了高架上。 星期五的下班点,川流不息地车子密密麻麻地堵在了高架上,寸步难行。他们的车不知不觉中也被挤入车流里,进退两难。 “两节数学课一共发了九次呆,从停车场到现在二十分钟内你又走神两次,花梨,你今天精神很旺盛。” “.......”花梨被堵的哑口无言,这都被看出来了,白老师实在厉害得不行不行了,有这样的数学老师兼未婚夫,自己日子表示很难熬啊! “周一就要期中考了,有信心不被处罚吗?”他挑眉,似笑非笑地问她。 “......”花梨眼观鼻,鼻观心,如霜打了的茄子,恹得不行。 5555555...这是个很忧桑的话题。 没有,一点信心也没有。 “过来,坐到我身上。”白老师指指自己的腿,朝她示意。 “不要......”这是在高架上,周围这么多双眼睛,会被发现的。 “过来。”白老师一如既往的执着,不容置喙。 她无奈地解掉安全带,小心翼翼地起身,面对白老师跨坐在了他腿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个字,忍! “解开,把它放出来。”衣冠楚楚的白老师,声音多么一本正经,却是发出如此令人羞耻的命令,且说得这般从善如流。 好半晌才理解他话中意思的花梨脸倏地通红燥热,不情不愿地扯下某人有些发热的裤链,哆嗦着手释放出那根guntang得吓人的怒龙。 白老师的这“东西”特别大,粗粗的,要两只手才能握得住。而且它很长,约莫有十六公分。其实理科白痴的她对数字很不敏感,这个“十六公分”还是从碧茹那里听到的,因为碧茹爱看H漫,经常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