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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的。” 夜里微凉,出门时田芮笑只穿了吊带短裤, 庄久霖早早带她回了屋。 田芮笑要洗头敷面膜,两人分开洗澡。庄久霖进去时, 她才终于拿起手机看一眼, 跟他在一起真是彻底让她忘了还有外界的存在。 朋友圈提示消息的红点变成了省略号, 预示消息超了百条。田芮笑又忘了自己发了什么,点开一看, 原来是湖边骑车的那段小视频。 视频里, 公路和湖泊迅速后退, 男人占据画面左下角三分之一, 下颚和脖颈线条刚硬紧实,挺硬的胸肌和宽厚的肩隐在灰色POLO衫下。女孩耳后别着一条松散的长辫,碎发被狂风吹乱,她对着镜头甜蜜而安静地笑着,在视频结束之前,悄悄地吻了吻男人的脖子。 227点赞, 189评论。大多数人都在呐喊——女神终于有人了!要么就是对着那半个男人的身子福尔摩斯般地分析推理,最终结论——反正肯定帅破苍穹吧! Anna点了个赞,暗搓搓附言:司机车技如何? 庄希未也点赞留评:人大小哥??? 除了家人以外,田芮笑只屏蔽了江曼丽,她认为相比起她,庄希未没有那么敏感。果不其然。田芮笑像个使坏成功的小孩一样偷笑,摇摇头道:“不知道你哥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你没看出来,还人大小哥……” 堆成长排的未读消息里,有一条来自陆璟:原来最近出去玩去了。 田芮笑回:偷个几天懒,回去就学习。 陆璟:别的不行了,好歹还当你师哥,尽职尽责督促你学习。 田芮笑轻轻一笑,回了个:谢谢师哥。附宋民国表情包。 陆璟是个很有分寸的男生,懂取舍,知进退,田芮笑衷心相信他的人生定会一帆风顺。 消息还没回完,庄久霖出来了。田芮笑进去之前,庄久霖问:“要不要喝点酒?” 她不得不承认,昨夜他微醺之时荷尔蒙爆棚,性感得要命,之后也更……久得让她受不了。她欣然答应:“好啊。” 可在田芮笑洗完了身子,冲洗掉洗发膏正要打护发素时,浴房门被人打开,她吓着回头,视线全然被庄久霖挺拔的身体挡住了。 田芮笑被庄久霖抵在玻璃壁上,水流从他后背冲刷而下,将两人融为一体。他吻她的脖颈时,田芮笑问:“你是不是先喝酒了……”可明明他的嘴里没有一点酒气。 庄久霖抬头起来,语气凶恶得像个流氓——他现在的行为的确是流氓:“我们在一起,不就是让我随时可以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氤氲缭绕的浴房里,田芮笑被庄久霖吻得通体胀热,他放开她…… 田芮笑背后紧贴玻璃壁,揪紧了他的头发。他真要命啊,能为她带来世上最美妙的感觉…… 玻璃壁响得比上次更震天动地,还好楼下没有住人。 终于等到他完事,庄久霖抱起田芮笑直接就想出去,她挣了挣:“你先出去吧,我还要吹头发……” 庄久霖很关切地问:“你还站得住?” “……要你管。”田芮笑没好气地瞪他,从他身上下来,抓着扶手勉强支撑自己。 她在镜子里看见他勾唇一笑,走人了。不得不说,那模样实在是得意忘形。 田芮笑出去时,庄久霖靠在床头用电脑。见她钻进被窝,他主动展开手臂,揽她入怀。他在看刚刚收到的材料,浦越计划入股内蒙一家清洁能源公司,合同已敲得七七八八了。 田芮笑趴在庄久霖怀里,娇小的身子完全不妨碍他敲键盘,他也不避讳,就那么让她看着他电脑里任何内容。她问:“是跟开发署合作的计划吗?” “也可以这么说。”庄久霖这样答。 “那还有别的原因咯?”她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脖颈,亲吻他凸起的喉结,“李阿姨是你什么亲戚呀?” 敲键盘声止了,庄久霖搂住她的腰,开口道:“是我母亲的发小。” 田芮笑稍稍抬头:“所以,淖尔村是阿姨的家乡?” “嗯,”庄久霖说话时喉结颤动,田芮笑爱死了这样与他共振的触感,“她来北京读书,在北京工作,后来嫁给我父亲。她一直都在从事扶贫工作,尤其是对家乡,浦越扶持的灵韵慈善基金就是父亲为母亲设立的。” “天啊,这么浪漫呀……”田芮笑欣羨地喊,起身看了他一眼。 庄久霖嘴角一扯,不像是认同这句话,但她不打算追问。他继续说下去:“后来母亲在回乡扶贫的路上出了车祸,那年我刚到英国,等我回到的时候,看到她已经……被安葬好了。” 田芮笑听见他低低地沉了口气。她起身看见他别着脸,不想她看见他此刻的眼神。她凝着他说:“所以,李阿姨就永远留在了那所小学,也把你当成她自己的孩子。” 庄久霖回过头来,轻轻应了声“嗯”。 “是不是阿姨的工作也顾不上你,所以你才去爷爷家。”田芮笑的小脸皱成一团。 庄久霖看着她比他还委屈的脸,忍不住捏了捏:“怎么了?觉得我是个缺少母爱的变态?” “噢,你的确是变态,但不是阿姨的错。” “哪里变态了?” “哪里都变态。” 两人相视一阵,情不自禁地吻住彼此。 “明天回去之后,好好看书,趁这段时间几个工作收尾,我也有很多事要跟爸爸谈。”庄久霖拥紧了田芮笑。她在他颈窝里点了点头,他知道她期待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有空我再陪你。” 他看见他的小姑娘仰起脖子笑了,甜蜜地“嗯”了一声。 这是这趟旅程中唯一关灯的夜晚。田芮笑看着庄久霖伸手关掉了那盏台灯,前几日她一直在那道暖光的照拂下,被他一次又一次疼爱到天亮。 “庄先生……”入睡前,田芮笑唤他。 “嗯?”他的手臂环在她腰间。 “没什么,”她蹭蹭他的肩窝,“就想听你应一声。” “宝贝,”庄久霖柔声细语,“我在。” 田芮笑安心地枕着他的怀抱,闭上了眼。 上午,度假区主管如期到场向庄久霖汇报,与村民的各项协谈已陆续开展,今天就开始动工清理路面,保证原模原样地恢复村民正常出行。之后不久,村委会代表特意给庄久霖打来电话,连声道谢。 “浦越的管理体系还是存在一些问题。”庄久霖正在收拾行李,人还没回去大脑就已复工。田芮笑有预感,他又要给自己找一堆事,出几趟差了。 午后他们出发去机场,庄久霖接了个电话,挂下后需要找一个号码,路上信号太差无法用Siri,便把手机丢给田芮笑,让她把唐总的电话找出来。 “密码?”田芮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