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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毅揪紧他的衣衫,抿唇忍着下身被撕裂般的痛--就怕不听话的反抗会惹恼葵变成鬼,母鸡会不下蛋…… 市集 郝古毅蹲在鸡笼子边,一脸笑眯眯的看着鸡。 “你挑好了没?”花葵在一旁不太耐烦的等候。小老鼠看鸡看个老半天,会不会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楚? 鸡贩商没出声赶走卖油的傻子,是碍于傻子的身边站着一位俊美的男人--其穿着不俗,摆明是有钱人。 卖油的穷傻子怎攀上有钱人?鸡贩商想不透,只好静观其变,同时应付其他客人。 “你真的要买鸡给我吗?”郝古毅仰起小脸再度问道。他今天没卖油;身上也没有钱,怕葵说话不算话。 “嗯,当然。”不然他何必在此跟着一群鸡大眼瞪小眼。“老板,快抓只会下蛋的母鸡给我,愈肥愈好。”母鸡若是不下蛋,他就把鸡贩商的摊子给掀了。 低沉又浑厚的命令隐含威吓,鸡贩商可不敢得罪客人,连忙回应:“是是……。大爷,我这就给您挑只肥的。” 花葵又交代:“要年轻的,毛色就花的,别黑的。” “好,我马上抓。” 鸡贩商探手入鸡笼子内东抓西捞,当场从饱受惊吓的鸡群之中抓出一只花色的母鸡。 “这只够肥。”鸡贩商立刻把拍翅挣扎中的母鸡翅膀交叠起,再捏捏鸡胸rou,问道:“爷,您看看可满意否?” 郝古毅点头如捣蒜,说:“好。” 花葵一把抓过母鸡直接塞往小老鼠的怀里,“可要抓好。别让母鸡跑了。” 郝古毅又点点头,说:“好,我不会让母鸡跑掉。”他眉开眼笑的揣着母鸡,问着:“我叫它花花好不好?” “随你。”花葵不予置评。他才不管母鸡的名字叫花花还是绿绿,只要小老鼠高兴就好。他递给鸡贩商银两,待找回碎银,他推着小老鼠步出吵杂的市场里。 两人在回程的途中,沿路经过几家各式商铺;花葵二话不说的进入商家;郝古毅抱着母鸡在门外等--葵一直在花钱,他不知道葵买些什么? 花葵顺道添购生活所需,大手笔的买了几套衣裳、买了置物柜、买了几件简单的竹制品家具。尔后,他吩咐店家下午送货。 最后,他来到金饰匠的铺子,入内买了一条链子,付了银两之后,当场掏出身上最少的银两--三文钱。 他似笑非笑的将三文钱串入链子里,紧握在手,人步出金饰铺子。 妖美的眼落在小老鼠的身上,瞧那一脸痴傻又安静地回望着--花葵趋近他的身前,抬手将串着三文钱的链子系在他的脖颈,低垂首,迎视他清澈的眼眸似会说话,花葵叮咛道:“小老鼠,把钱收好,不许弄丢。听见了没?” 郝古毅不明所以,问道:“只要收好,母鸡就会下蛋吗?” “嗯,这只母鸡若是不下蛋,我就把它宰了煮汤。” 吓! 郝古毅把鸡抱得更紧些,摇头惊呼:“不可以。” “可以。”花葵瞪着他怀里的母鸡,威胁道:“你最好是配合一点。”他可以利用花花母鸡拐小老鼠许多事。 哼,万般料想不到本花花公子也有今日-- 用一只鸡拐傻蛋…… 第七章 自从花葵住进小老鼠的破窝之后,屋内焕然一新;客厅不再是家徒四壁,房内的木板床也淘汰换上雕花大床,同时更换置衣柜;唯剩下厨房和郝爷爷的房间依然如旧。 那不干已事。 白天一整个上午,他放任蠢老鼠上市集卖油,时至晌午,蠢老鼠会乖乖的回家。 若是稍有延迟,他则像个冷血老妈子彻底盘问其行踪;原因不外乎是蠢老鼠为了躲避路上的野狗或是民户所养的恶犬而特地绕路。 前几日,蠢老鼠在某户宅院内遭到狗咬,裤管破了个大洞,小腿见血!花葵的双眼同时赤红,隐隐冒火…… 当晚出门后,他的手上多了一颗如钱币般大小的石子,最终镶嵌在恶犬的眼或是头部范围。 郝古毅则感到奇怪,隔天出门不再遇见会咬人的狗,就连在后院子围墙挖洞的大黄狗也失踪了好几日…… 他养的鸡安全无虑,唯一要担心的是--葵若变成鬼,会把勒死。 所以他很听话;渐渐习惯与适应葵会乱塞东西的毛病,他只要忍忍,屁股疼个几天就不疼了。 还有葵记不住他的名字,总是叫他小老鼠;他同情葵的脑子比他还傻。 葵说话会凶巴巴,反正他也搞不清楚葵在凶些什么,不用搭理。 经常,葵在中午或晚膳后就出门,半夜会变成鬼上床--他每晚都被鬼压,睡到天亮时候,身体都麻掉了…… 花葵转移阵地过着昼伏夜出的生活--只有在夜晚才会回到摘星楼,听老鸨或是属下报告楼内所发生的琐碎事项。 偶尔,客人与客人之间会引起无谓的纷争,他是放心老鸨和属下的交际手腕以客为尊,两边皆讨好、安抚,倒也没引起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件。 而他在摘星楼免不了和一些缙绅权贵们饮酒作乐;话题通常和经商有关,许多生意上的消息因商贾们酒酣耳热之际而泄漏。 他掌握了不少商行的经济状况和货物来源,这对自己颇有益处。 他做事一向有目的;也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除非必要--“铿铿铿--” 花葵手持铁槌敲钉子,蹲在破洞的屋顶修缮每逢下雨便会漏水的问题。 搁下铁槌,他居高临下的往后院子瞧-- 小老鼠又蹲在母鸡窝前,等着花花母鸡孵出小鸡……几乎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 俊美的脸色微变--红与黑的色彩交错。 他在这里晒太阳、做苦役,小老鼠倒是挺情逸致。 “真他奶奶的……”蠢老鼠就怕母鸡不孵蛋;怕老废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会不会渴死…… 花葵站在屋顶上,提气嘶吼:“小老鼠,去给我倒茶来!”他叫得快要倒嗓;喉咙干燥,肝火上升。 吓! 郝古毅抬起头来,赶紧把手指放在唇瓣“嘘嘘嘘……”了几声。 他的花花母鸡也吓了一大跳,鸡脚边有三颗蛋,他算算--郝古毅比划着手指,小嘴碎念:“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大大大……”总共过了好几个前天……到底是几天? 清秀的脸庞略显苦恼,颦蹙眉,看着十根手指头,搞糊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