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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障碍,都是你必须要扫除掉的垃圾。”似乎察觉到了自己正在失去某种非常重要的东西,乌拉那拉氏也稍微变的惊慌失措了一些。 “瓜尔佳氏的死,真的也本宫无关啊!”她想要解释,然而此时一切,在弘晖从怀中拿出一样样的证据后,变的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乌拉那拉氏心想:怎么会这样呢! “我的弟弟,我的妻子,额娘你到底还有夺走我身边多少人才能心满意足!”弘晖几乎是用着憎恶的语气如此问道。 被那样一种嫌恶中带着失望的眼神看着,乌拉那拉氏下意识的就狠狠的挥了一巴掌下去。 “本宫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乌拉那拉氏大喊道:“都是为了你!!!” 不,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 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的弘晖就这样一头冲出了永寿宫。 次日天明,从药物中清醒过来的弘晖刚一睁开眼睛,就感到自己的左腿处传来一阵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 守在床边整整一个晚上的侧福晋,乌拉那拉氏.云锦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嘴上也呜咽地说道:“爷!您终于醒了。” 坠马的记忆在眼前飞快的闪过,素来聪慧的弘晖对自己此时的状况已然有了些猜测。 他艰难的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然后就看见了带着夹板,已然被缠绕成粽子的左腿。 “爷,您快躺下,太医说你因为坠马,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此时可要好好将养才是啊。”见弘晖一直看着自己的腿部,云锦的眼睛似乎更红了,她说:“爷,您别难过,会好的,您的腿一定会好的。” “你先下去吧!”突然地,弘晖说话了,他抬起那张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庞对着乌拉那拉云锦淡淡地说道:“福晋的丧事还没有处理完,我伤了腿行动不便,此事便交给你来负责。” ☆、第115章 雍正六年三月,大阿哥弘晖坠马受伤, 皇帝为安其心, 下旨封其为端亲王。 对于那日永寿宫发生的事情,弘晖始终闭口不言, 乌拉那拉氏也语焉不详,昭烈百般追问不得后, 便知这其中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一日,她与策凌来到景阳宫看望弘晖。自他受伤后, 景阳宫便大门紧锁, 基本谢绝一切访客, 除了如同昭烈这般无法拒绝的长辈,弘晖根本不愿见任何人。 “腿还疼吗?”看着半靠在软枕上的弘晖, 昭烈语带心疼的问道。 “不疼。”弘晖笑了一下。 他看上去精神尚好,只是一双眼睛显的有些疲惫。 昭烈和策凌坐在了他的床头边上。 “我听说, 你要搬出宫去住?”昭烈看上去并不是那么赞同的样子:“何必这样着急呢,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咱们大清的规矩, 皇子成年后, 都是要分府的,因为皇阿玛厚爱我才能至今住在景阳宫可是现在封了爵位, 便不该在继续住下去。”弘晖说道这里时稍微停了一下,而后方才带着几分苦涩的音调道:“况且宫里憋闷的厉害,我实在不想再继续留在这。” “既是不想,那咱们就搬!”策凌沉声说道:“别管别人怎么想,自个高兴最要紧。” 弘晖听了这话, 脸上的笑意顿时又深了一些。 “说正事吧!”昭烈对着策凌道。 后者点点头,忽地,正了脸上的表情,他对着弘晖沉声道:“经过仔细调查,我发现,你那日之所以会坠马,并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弘晖闻言一愣。 策凌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给他看。 “这是……”弘晖看着那黑漆漆的两粒事物,震惊的说道:“废掉的铜丸。” 所谓废掉的铜丸,其实就是经由□□打出来的“子弹壳。” “不错,你那日纵马奔至乾元门时,有人对着天空打了两枪,马儿听到枪声,这才惊厥。” 弘晖的骑术相当出色,即使情绪激动之时,也断然不会出现突然坠马的事故,除非本来正常的马儿突然发疯。 “有人料定你会出事,所以早就躲在了暗处。”策凌定定的看着弘晖:“不一定是想要取你性命,但你若是伤了,残了,那便遂了他们的心愿。“ 弘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在策凌夫妇满怀希望的注视下,他方才用着及其难过的声音缓缓说道:“是齐妃娘娘亲口告诉我的。她说皇阿娘想要扶她的娘家侄女上位,所以暗中害死了瓜尔佳氏。” 昭烈和策凌闻言双双一愣,夫妻二人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这样。 自己母亲把自己媳妇杀了这种有逆人伦的事情,恐怕哪个男人恐怕都接受不了。 “是不是搞错了?”昭烈皱着眉头道:“齐妃素来深恨皇后,她说的这些极有可能是构陷之言。” 谁料想,弘晖却摇了摇头,用着及其肯定地语气道:“瓜尔佳氏身边的侍女可以作证,瓜尔佳氏是因为吃了皇额娘赏下来的补品,所以才突然暴毙而亡的,药渣我也已经让太医验过了,的确有毒。” “齐妃既然知道,那何为只告诉了你,而不是直接禀告给皇上?”昭烈心里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她倒不是不相信乌拉那拉氏的心狠,她只是不大相信,她会这么愚蠢。 “齐妃说:婆母谋害儿媳,如此丑事,就算皇阿玛知道也定然不会声张更不会为瓜尔佳氏主持公道,最大的可能不过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她这个知情人,弄不好也会受到牵连,但她不忍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杀妻凶手,所以才冒险告知。” 在弘时死了的现在,空有妃位的李氏,显然也是豁出去了。 昭烈听到这里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她和弘晖心里头都明白,乌拉那拉氏是有过前科的人,这种事情她也不是做不出来。 “难不成是齐妃故意报复,所以才要害你?”昭烈喃喃道。 李氏深恨皇后,而能让皇后最锥心刺骨的事情,莫过于弘晖出事。 此事秘秘蒙蒙,总让人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好似有一双背后之手,在悄然算计着什么。 不顾自己的腿伤,仅仅半个月后,弘晖便搬出了紫禁城,皇帝心疼长子,特地把以前的雍亲王府改成了端亲王府,赐予了他居住。 换句话说,他又和昭烈成了邻居,而且弘晖这次回来并没用把他那几个妾侍带回来,用他的话说,就是不耐烦她们围在自己身边整日哭啼,倒不如一个人来的清净。 “可总得有人照顾你啊!”昭烈满脸的不同意。 “下人总是不缺的。”弘晖摇摇头,意志颇为坚定, 如此这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