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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糜烂的甜意。 白簌簌往后缩了缩,想要躲开萧君山,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是酸的,腿也是疼的,没有力气…… 为什么,会这么的难受呢? 她抬头看着萧君山,想从他那里得到回复,萧君山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道:“自然是脏的,因为脏了,才要多擦一擦。” 他搂住白簌簌的腰,把白簌簌放入浴桶。 白簌簌泡在温暖的热水里面,脸颊慢慢泛了红晕。 她想要自己洗澡,胳膊抬不起来,没有一丝力气。 她更疑惑了,茫然地看着萧君山。 而萧君山紧紧盯着她,喉咙干涩起来,目光更灼热了几分。 他手里的澡豆攀上白簌簌的背,摩挲她的肌肤,道:“我给你擦背,擦干净一些,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萧君山狠狠疼了白簌簌一晚上,醒来后给白簌簌洗洗刷刷,悉心照料。 白簌簌:……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萧君山眼睛发红:循环利用,多吃几口。 ☆、第 57 章 萧君山给白簌簌擦背的时候,顾念她初经人事, 经不得太多恩宠, 难得的安分起来。 昨晚太过激烈,他也实在是…… 太禽兽了些。 他绞着帕子, 把白簌簌圆润的肩背一点点擦过去,心底的禽兽呼之欲出。 帕子一点点挪下去,他擦着白簌簌的肚皮,想象她有孕的模样。昨夜她哭求自己, 小腹微微凸起, 应该也……差不了太多? 萧君山擦洗白簌簌的肌肤, 待到除去那些黏腻, 把她抱出浴桶。 白簌簌躺在床榻, 肌肤像嵌着草莓的雪酪,有一种瑰丽的美。她如同妖精一般, 眼里流露茫然,好奇看他。 萧君山的目光越发炽热。 既是天真,又是放荡……跟她缠绵在一起,像有无穷的韵味。 他鬼使神差地凑过去, 白簌簌低弱的喊了一声“疼”,唤回他的理智。 萧君山深吸了一口气, 把欲念都锁在心底深处,她那般纤尘不染,自己哪能总亵渎她呢? 干净的衣物随浴桶一同送入,萧君山给白簌簌理着里衣, 待到瞧见她脖颈的粉色,心底忽然鼓噪起来,他低头凑近白簌簌,咬她耳朵:“叫夫君。” “做了这样的事,我便是你最亲近的夫君了,比旁人都要亲近。” 白簌簌眼角泛着微红的媚意,抬头看他,问:“夫君……只喜欢我一个?” 萧君山更咬了咬她耳朵:“夫君的心狭隘得很,有了簌簌一个,就再容不得别的人了。” 白簌簌胳膊酸软,任由萧君山给她穿衣裳。昨夜的萧君山很是凶猛,像能把她吞吃入腹,现在温柔起来,形成反差。 她避过萧君山的手,往后躲了躲,道:“我,自己穿。” “不是没力气吗?让夫君帮你穿。” “要吃我……” 萧君山看着她,声音流露笑意:“好不容易养了一个簌簌,细皮嫩rou的,怎么能一下子吃完呢?要养起来,慢慢吃才行……” 白簌簌呆呆看他,不敢说话了。 萧君山给白簌簌穿好衣裳,宫人送来一桶水,他自己洗了一遍。白簌簌趴在床上,认真瞧他,她没见过男人的肌体,如今仔细看着……其实是有些好奇的。 她的目光天真,娇憨,毫不掩饰的好奇…… 这是什么宝贝? 萧君山忽然觉得,以后的日子都会很有趣了。 他穿好衣服,把白簌簌打横抱起,问:“走不动路?” “嗯。” “那就把你抱回去,好不好?” 萧君山抱着白簌簌出门,心情愉快,走路都像带风,多年的阴霾一扫而空。 有了这样一位小妻子,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白簌簌不知道萧君山的想法,在她心里,一切都是简单的。她怕萧君山,萧君山总是掐她,而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掐她的时候……她是欢愉的。 她脑子里装的东西少,只知道萧君山欢愉,她也欢愉,那便是好的。 方公公早已备好马车,萧君山从精舍里出来,他怀里的白簌簌扯了扯他的胳膊,仰头看他的眼睛。 他低下头,看她。 白簌簌指了指一间精舍,道:“我要去看先生。” 萧君山听了这句话,心里的醋坛子小小地打翻了。 他一向多疑,直觉卫韫玉那般温和的人,更得白簌簌的喜欢。 卫韫玉看白簌簌的眼神温和,没有半点欲念,里面的慈爱做不得假。他们是师徒,萧君山倒不是疑心他对白簌簌有私情…… 可光是看着白簌簌和卫韫玉说话,也够让萧君山难受了。 白簌簌去找卫韫玉的时候,灿金的阳光照进精舍一角,卫韫玉站在书橱边,微弯着身,像在翻着什么东西。 阳光洒在他的侧脸,明朗如谪仙。 从前白簌簌一直住在山上,很少接触山下的事物。她羡慕山下孩童的玩意儿,卫韫玉尽力满足,有时也会亲手为她雕刻。 白簌簌从前挖的山参和一些草药,学写字的笔墨,卫韫玉给她剪的绸花、发绳,雕刻的竹笛……都是十多年的积攒。 屋子里满满都是白簌簌的回忆,也难为卫韫玉一夜之间,把她的东西都找了出来。 卫韫玉手边的布袋装着收拾的那些玩意,他注意到白簌簌的进入,看了她一眼,温声道:“上次去京城的时候,有许多东西都来不及带,这些都是你平日里喜欢的小玩意儿,就当留个念想吧。” 他顿了顿,道:“这一次去京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白簌簌问:“先生,不去吗?” “簌簌嫁了殿下,才住在皇宫里,先生怎能去呢?” 白簌簌朝卫韫玉迈了一步,想像往常一般,坐在卫韫玉膝边。她看着卫韫玉,伸手抓他的衣袖,道:“想陪着先生。” 卫韫玉抽开衣袖。 他们骤然生出一层隔阂,卫韫玉微微板正了脸,有些严厉:“簌簌去了皇宫,便要听太子殿下的话,若你能为殿下诞下子嗣,便坐稳了皇后之位……殿下,是护着你的。” 白簌簌眼里流露茫然。 在白簌簌心里,先生是最重要的亲人,哪怕萧君山后来居上,可她始终对卫韫玉怀着一份特殊的感情。 她眼巴巴地看卫韫玉,卫韫玉叹了一口气,不忍起来:“先生再为你梳一梳头发吧。” 白簌簌眼睛亮起来:“嗯。” 白簌簌小时候,总是卫韫玉给她洗头,那时候她乖乖蹲在铜盆边,由他抚摸她的头发,一遍遍的浇着温水。 皂角泛着清浅的香味,跟卫韫玉身上竹叶的味道混在一起,融成好闻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