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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想的那般,尔微玛身上的肌rou匀称结实,每一块都富含着惊人力量,虽然虫化的部分让肌rou表面覆盖上了一层硬壳般的东西,但这并不影响肌rou力量的发挥。 尔微玛本身又体格匀称,四肢修长,他身上几乎没有任何一丝赘rou。 西欧抚摸着尔微玛身上微凸并不夸张却十分有力量的肌rou,再想想自己软软的肚子,顿时有些泄气。 离开虫巢之后他几乎没有停下过训练,吃的也没比尔微玛少,可虫与虫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又在尔微玛肚子上一通乱摸后,西欧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来。 而那时候,尔微玛早已经浑身发、烫咬着下唇重重喘、息起来。心理和生、理双方面的被触碰,那种满、足感让尔微玛几乎丧失理智。 因为失去西欧的行踪而空荡的心逐渐被填满,正享受着那份满足感的尔微玛就好像饥饿的野兽。可当他张大了嘴等待着他渴望已久的那块肥rou被放进嘴里,却发现西欧的动作停了——到了嘴边的rou居然带着孜然飞了。 “西欧?”尔微玛唤道。 一出声尔微玛自己却吓了一跳,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样,他本应阴冷无情的嗓音此刻变得低沉沙、哑,嗓音中还含着nongnong的慵懒与渴望,那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不理会尔微玛,西欧翻身躺在床上,他有些生气的又往旁边挪了挪,离尔微玛远远的。 西欧宝宝不高兴了。 他本来是想戏耍这家伙一顿再奚落一番让他难堪的,谁让这家伙居然敢动手动脚,教训教训他是理所当然的。 难堪就是为了让这家伙长点记性,免得他还得寸进尺了! 可他现在有一种莫名的被打击了的失落感,明明都是一个虫巢出来的,明明都是差不多时间进阶的,怎么他们之间就差那么多呢? 一个雄性的身份,难道就让他注定无法成长成像大个子或者尔微玛这样的人吗? 体型外貌上的打击本就已经让西欧够苦恼的了,如今还被告知就算是凭着自己的努力锻炼也无法改变太多,西欧顿时xiele气。 “别烦我!”西欧一把拍开尔微玛伸过来的手,他翻过身去背对着尔微玛,现在的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 他看他索性不去想那些不甘算了,好赖他现在是个雄性,上天待他也不薄不是吗?现在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有一堆人争着抢着养他,这可是上辈子绝对不会有的好事。 每天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只要躺在床上做做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就好,日子岂不更加逍遥自在? 西欧越想越是恼火,他清澈的瞳孔逐渐被怒火填满,长长的睫毛因为主人的愤怒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色,被咬着的薄唇如花瓣般更加娇艳。 好在屋子里已经熄了烛火,这才藏住了西欧脸上委屈的神情,不然西欧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因为恼羞成怒而杀人灭口。 听出西欧声音中的怒气与委屈,尔微玛却愣住了。 西欧生气了,为什么? 尔微玛一脸茫然地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胸,想不明白,难道他用的方式不对? 他又一脸茫然地捏了捏自己胸口的肌rou,还是想不明白,还是说姿势不对他该主动些? 看着背对着自己留给自己一个后脑勺的西欧,尔微玛眼中有了些幽怨。 他把自己也缩成一团——好在这屋里的床足够大,然后尔微玛盯着西欧气呼呼的后脑勺继续思考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姿势还是方式…… 西欧是他看上的雄性,也是唯一一个,在此之前他并未接触过其他的雄性,所以对于现在的情况他也很茫然。 难道是什么步骤出了错?可他什么都没做呀!果然还是他不够主动? 满脑子不解的尔微玛没了平日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聪明劲,环绕在身侧的冰冷杀意早已凌乱。黑暗之中他一张俊脸满是疑惑,时不时还会捏一把自己结实的胸,试图寻找到惹到西欧的罪魁祸首。 两人各怀心思,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大早门外便来了许多雄性,警醒的两人早在那些人到门口时便已经无法继续入睡,只得起床。 见到屋里的西欧,来送洗漱用具的虫族都愣了,但良好的训练让他们并未多事,又默默补上一份洗漱用具后这才离开。 可这屋子里多了个雄性的事情却不经而走,不过片刻时间整个泰格斯院都热闹了起来。毕竟尔微玛住到泰格斯院已经十来天的时间了,十来天的时间里军长送了不少雄性进他的屋,却全都被无情地赶了出来。 洗漱完毕西欧便离开了房间,他要去找刀疤脸拿回自己的东西。尔微玛要去找汀斯安排西欧的身份,也早早的离开。 下了楼,西欧避开人多的地方快速拐过拐角,迎面快速迎来一人,见到对方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迎面走来的虫族是之前被西欧威胁着带他进入泰格师院的那个小雄性,此刻他小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脚步也很急促,相遇时如果不是西欧躲得快,两人早就撞作一团。 见到西欧,那小雄性立刻迎了上来拽住西欧的双手,他眼睛一红紧张地问道:“你昨晚去哪儿了?” 周围已经有不少虫族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西欧见状连忙拉着他往旁边无人的角落走去。这小雄性实在有些笨拙,居然还有心思关心他,若他真的是去下杀手的尔微玛估计早就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一边走西欧一边小声的解释道:“我找到我要找的人了,昨晚我住在他那里了。你现在带我到之前的后门去,我要去把之前的武器取回来。” 闻言,被他拉着走的小雄性却猛地停下脚步。 西欧回头看去时,那小雄性的脸上已经是满是震惊,他几乎是吼叫着问道:“是你?!” “什么?” “就是你昨晚把军长的客人给睡了?!”像是还不够引人注目似的,那小雄性扯着嗓子吼道。 拖那小雄性这一嗓子的福,本还想安安静静离开泰格师院的西欧顿时成了聚焦点,早已经听说昨晚有人在尔微玛房里留夜的虫族们纷纷围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面前这个陌生的雄性。 另一边,尔微玛面色凝重,身上藏不住的杀气正不断翻滚着,候在旁边那些雄性早已经白了脸,几个不争气的早就浑身颤抖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汀斯放慢下楼的脚步疑惑地问道。 闻言,跟在他身后的尔微玛停下脚步,他森冷的黑眸总算聚焦,目光落在了前面汀斯的脸上,他冷冽的眸子中散逸出nongnong的杀气。 见尔微玛如此,汀斯心下一沉,他不由得也跟着慎重起来,难道是烛那边在这个结骨眼上出了事情?汀斯眼中杀意闪过,他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