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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需要一男一女,一阴一阳,相互调和,共蒂而生的。这两只雄性在一起,恕冷某愚钝,实在不知从何下笔。” 此话自是大快了那一帮乌合之众的人心,他们纷纷拍手叫好,为冷若萧摇旗助威。 就连被冷若萧百般压制的百里懿渝,也都对冷若萧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原来冷公子并不是如他所想那般想要与风漓陌和钟离暮笺求和,这文人墨客损起人来,功夫自然也不是他们所能望其项背的。 风漓陌看着冷若萧连连摇头叹息。 冷若萧脸上尽是得意之色,看他叹息,不禁好奇,“王妃莫不是在叹息自己生不逢时,命运多舛,天不遂人意,让您成了世上最大的一个笑话?” 这话使得一直沉默不语的钟离暮笺终于抬眼朝他们这边看过来,目光似箭,仿佛要将冷若萧刺得千疮百孔。 风漓陌却只是摇头苦笑,“我叹,冷公子如若再与这些人呼朋唤友,这似景前程断然会被白白断送了。” 他这一竿子打下来,激怒了在场的所有人。 独孤宓然快步走到他身边,扬起手就欲给他一巴掌。 风漓陌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贯耳,吓傻了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 欠了你们一屁股债,慢慢还吧,顺便提一下,下一章高rou哦! 今天看到非v点击到了五百,好开心,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那种,但是贪心一点,这部更完希望可以到一千,那真的就很满足了。 至于营养液啥的,现在有了五十瓶,完结希望有一百吧,毕竟五十其实对我来说也够多了,谢谢你们! 给所有小可爱比一个大大的心! 第16章 红绡 想象中的痛觉没如预料中那样从脸上传来,风漓陌狐疑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他挡得严严实实。 风漓陌鼻子一酸,对着那个背影轻轻唤了声:“王爷……” 钟离暮笺转过头,左脸颊上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红色手掌印,而始作俑者独孤宓然,彻底吓傻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举在空中的手掌出神。 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独孤宓然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沉不住气,更让他始料不及的是,钟离暮笺居然从十米开外的地方施展轻功,直接替风漓陌挨了这一巴掌。甚至他都没看见,人是怎么过来的,这一巴掌就被他甩了下去。 现在怎么办,虽然他爹是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君臣有别,他打了王爷,那就是欺君罔上,这可是死罪啊! 但他转念一想,如今这朝堂之上,他爹独孤敖要是打个喷嚏,就连钟离逸缣那小子都要抖上三抖,这钟离暮笺又算个什么东西? 退一万步说,风漓陌说到底也是他独孤家的人,就算他改了姓,更了名,那身上流着的,不还是他独孤家的血吗?做了个王妃又如何,他这当兄长的,一样有权力教训他。 至于钟离暮笺,是他自己要出来替风漓陌挡这一巴掌的,又与他何干? 这么一想,他瞬间硬气了几分,一甩袖子指着风漓陌道:“你只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才子,如今冷公子才是众人皆知的第一才子,你有什么资格批评别人?再说了,在坐的人哪一个是你风漓陌比得上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尽数落别人的不是?不教训教训你,我看你是太过骄傲放纵,不可一世了!” 钟离暮笺却冷不丁出手将他向后推了一把,虽然看上去漫不经心,但他使了巧力,猝不及防的独孤敖硬生生被他推了后退好几步,知道腰撞上了石桌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而坐在一边看热闹的人,见状也纷纷围了上去,一脸担忧。 “独孤公子,你没事吧?” “要不要紧啊?” “……” 钟离暮笺没有理会那一群小人得志,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摔坐在地的独孤宓然道:“骄傲放纵也好,不可一世也罢,本王都会任由他去做想做的事情。如果有人看不过去,尽管来找本王便是,要是再敢欺凌于他,新仇旧恨本王自当百倍偿还!” 说完,扔下一群敢怒不敢言的乌合之众,拉着还在发愣的风漓陌走出相府大门,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马车上,风漓陌看着坐在对面的钟离暮笺,心中五味杂陈。 明明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自己有危险时,却毅然决然地挡在了自己面前,自己却饱受□□,受尽了世人的冷眼嘲笑。 事到如今,他若再不懂钟离暮笺对他的心意,那就太过于迂腐不化,冥顽不灵了。 他将手覆上钟离暮笺的左脸颊,眼中尽是心疼,只觉得鼻子酸酸的,似乎有些东西,一旦控制不住,就会决堤,“疼吗?” 他声音轻轻的,像在哄一个孩童般,生怕音量稍大便会吓到他一般。 却在下一刻,猝不及防地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独属于钟离暮笺的气息瞬间铺天盖地的包裹住他,让他莫名地安心。 他将头搭在钟离暮笺的肩上,手穿过他的腋下,回抱住他。 管他天理人伦也好,三纲五常也罢。再大的道德束缚却不及得到一人心。 无论外面的流言蜚语有过少,只要他认定,这个人,是他想要相守一生的人,这就够了。 见他难得温顺,钟离暮笺心中也吐了一口浊气,衍之到底是全身心地接受他了。 他在风漓陌耳边喃喃道:“本王脸不疼,但本王心疼。心疼你这七年来寄人篱下所受的苦楚,心疼你这七年来所背负的冷嘲热讽。心疼你每天都因为担惊受怕而活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你本应名满天下,每天约着一群文人墨客吟诗作画,如今却落得声名狼藉,被世人所诟病。” 当独孤宓然扬起手的那一刻,他真的慌了。 仿佛一件自己跨越千山万水,长途跋涉,历经千辛万苦却求而不得的珍宝,被人噬之以鼻后不屑地想要摔碎。 而先一步落地成灰的,是他那一颗真挚的心。 所以他才会不假思索地挡在他身前,衍之承受的也已经够多了,他又怎么舍得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马车稳稳地停在大门口,车夫隔着雕花木车门道:“王爷,到了。” 钟离暮笺把风漓陌怀抱中松开,然后牵着他下了马车。 郝管家已在门口等候多时,看到他们下了马车,精明的他自然察觉到了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 他用手抚抚那长得并不怎么明显的胡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许多事情,看破但不说破。 这王爷和王妃,当真郎才女,哦不,夫貌,般配得紧。 王爷这一巴掌,换回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王妃,挨得可真值。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