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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儿,既然婚已离,对姜家,原澈也没好招呼,自是也不想关心下文,毕竟姜靓及姜家讨到好了么,“天婚”没办成不说,姜靓至今还住在医院,精神病院…… 不过,原澈倒也好奇,姜靓到底怎么个“好”,叫韩构这样“不嫌弃”?这“非娶不可”的架势,是姜靓本人的“魅力”使然?…… 原澈低下了头,神色变得谦卑、遗憾。 开始施展他的板眼了。 韩构是因为今后要登顶,于是从小培养“玩心识人”之术, 他呢, 原澈历经坎坷,从小就遭逢家变磨难,通感人情冷暖, 于是,他的“玩心”术可能更具攻击性,且善于“由防入攻”, 几言几语, 几个神态, 几番慨叹, 方赞元明到底不是这种实战里磨砺出的雅孽的对手, 竟然真的脱口说出了“月牙婚”,还反过来安慰他,想借机更笼络他…… 而此时原澈心中除了哑然失笑还有什么呢, 元首真尊佛至此了吗,自己儿子的终生大事能如此荒唐行事…… ☆、2.43 肩上有月牙的可不止姜靓。 不过,夏又右肩的月牙已经看不明显,因为,被遮住了。 不过,韩照这会儿还是隐约见到了痕迹, 已看不出月牙状。更像被白灰抹毁过一般…… 当然在韩照看来,就是像伤口没长好就见了水,发过炎,这会儿虽然痊愈了,但是皮肤因溃烂已经坏死,泛白。 “这是怎么弄的,” 那一吻太冲击韩照了,清醒过来才发现夏又已被吓坏,说实话,他自己也被吓坏了,那种沉迷的感觉骇人又诡谲……到底还是有城府的。在夏又跟前起码他没乱手脚,他也明白情绪是自己的,不能影响到她……稳稳地给她擦干全身,把她裹进被子里躺着,一盒牛奶又堵住了她的嘴…… 看来啊,只要她来,韩照就是个做家务的命。 牛奶又是连喝完两盒,被窝里一暖,光线一暗,小孕妇睡意就来了。 她睡着的时候,韩照先收拾浴室,再把她的衣裳洗了、甩干晾着。又擦手马不停蹄去厨房弄吃的。 他记得她说过喝猪肘子汤…… 这会儿现熬肯定不现实。打电话去饭店点的汤, 人那边真是不敢怠慢,问的也细致,“就猪肘炖汤吗,需要加些什么辅料……” 韩照拿着电话,那不好决定啊,“等一下打给你。”对方连说“我等着等着。” 走进卧房, “夏又……”单脚跪床边弯腰下去小声喊。 小孕妇微张唇呼呼睡得可香,叫人真想咬一口! 韩照单腿弯床上坐了下来,看着手里的手机,想做主给她点个有营养的辅料,但是……不怕人白送来,就怕送来她不吃怎么办…… 又俯下身去,“又又。”拇指轻轻拨她的眼睑,“醒醒,就说一句话,”还是把她盘醒了。 显然这孩子是有起床气的,小动物咩,吃和睡是人生主题,跟生和死等同重要。她发出类似要哭的呜呜声,千般不耐烦,眼睛就是睁不开,有个圆鼓鼓的小肚子身子还能这样扭那样扭……韩照哄的声音都能滴水了,“猪肘子汤里加什么好吃。就说一句,乖,说了就叫你睡。”“萝卜。”估计这时候也就说吃的能炸出来话了,韩照笑,就那么挨着她的脸躺着,手机放到耳边,“萝卜。谢谢了。”挂断,手机丢一边,轻轻摩挲她的脸,手也轻轻拍她“好好,再睡,再睡……” 汤送来, 他白米饭、炒的几个小菜基本上也弄好了, 再去卧室, 发现小孕妇已经醒了, 害怕回炉, 光溜溜缩在被子里也不敢下床,她的衣服呢…… 韩照看她一眼,也没多话,走去把已经烘干的衣裳拿进来,手里还有一把梳子, 衣裳放床边,人也坐下来,“来,起来,我先给你把头发扎起来,你自己穿衣裳。” 小孕妇听话,爬起来, 韩照给人梳过辫子么?肯定没有。不过这样的神孽见过一次基本上也会照模照样弄了,加上他一心想做好,必定做好。 也就在梳辫子的时候发现她果露的右后肩上的“腐烂痕迹”,问了这句“这是怎么弄的。” 夏又自是不会立即说,韩照也习惯了, 两手扶着她的肩往后一带抱进怀里,低头,“你捡你想说的告诉我好不好,骗我也行,我就想和你说说话。”弹了下她的小鼻头,夏又好像笑了,她喜欢他这种口气,韩照见有门儿,声音更像撒娇,“说一句话呀,小傻子,打呼噜那么大声儿……”手伸进去呵她的痒了,夏又完全笑开了,咯咯在他怀里扭,这还是小动物性儿,你越逗她她越开心。 韩照渐渐摸到她的肚皮上,“舒服么,” 夏又点头, 韩照唇锋顶了顶她额角,“说话,” “舒服。” “肚子饿了么,” “饿了。” “好了,起来自己穿好衣服出来吃饭,有炖猪脚煮萝卜。” 韩照还是绅士地起身先出来了。 韩照孽神呐, 从这以后,他都为自己强大的自制力折服! 无论跟夏又厮混到何种地步,哪怕自己魔火焚身,说不好听都快生不如死了!他都能及时刹车,为啥,他觉得自己太把夏又放在第一位了,她怀着身孕,我要一逞魔兽,岂太不是人! 但是,韩照没想到, 他想当人,这世上,却有人根本不屑当人! 面对夏又,他可“不客气”,禽兽不如又如何,他就要完完整整占有她!哪怕她还怀着孕,哪怕她还怀着孕……可想,韩照那时候的恨怒之愤达到了何等程度,不碎尸万段呐……呵呵,这些是后话。 还是说说夏又右肩后这“被磨灭”的月牙痕吧, 谁弄的呢? 说来,这可是夏又连父亲都不敢说的秘密。 有一个人,她一直坚持在见, 不敢不见。 这个叫婆离的小喇嘛身上有太多吸引她的特质,但是,绝大多数,还是怕。 在蔚州时, 夏又就坚持半月一次去他跟前听训诫。 奇异的是, 他说的每个字夏又都记得,每个字! 晦涩难懂的, 简易明了的, 甚至,粗俗不堪的…… 他说过一遍后,会叫夏又复述, 夏又记得,说的自然通顺, 但是,他有时候也会问她一些问题,夏又答不出来,他就非常严厉地训斥她,甚至,用佛仗打她的手心,打得夏又眼泪流…… 致使,夏又如今惊人地能说出许多大段大段佛理,意思她当然不明了,但是出口成章已然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