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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认出来。”姜禾绿神秘兮兮地八卦,“而且我还听人说他有个上中学的儿子?是不是真的?” “没证据,谁知道呢。”那端的于诗耸肩,“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啊?” “据我所知,外界对他的评价并不好,坐过牢,十几岁当爹都不算什么,听说他性格怪癖到极致。” “性格有什么怪癖?” “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清楚了。”于诗说,“我只知道圈子里的老男人越有钱越爱搞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上次盛世居的服务生不就被字母-圈的人玩的差点出人命,他们用项链勒她的脖子,要不是经理来得及时,小命都没了……” 姜禾绿不由得张嘴,“啊……?这么可怕吗?” “你要是碰见他的话,还是离他远点的好。”于诗诚恳建议。 姜禾绿一边走,一边心不在焉地聊着,“我没招惹他,就是偶然接触到。” 时怀见帮她停车的时候,给她的感觉是,还不错?倒是他旁边的小助理有些冷漠。 不知不觉说话间,没注意自己离开包厢已久,来到抽烟区。 转角处,有男人的倒影。 “……这笔款明天下午之前汇过去,原始凭证交给李会计。另外把HG文化的风险评估和半年度财报发给我。” 听到这个略微熟悉的沉厚嗓音时,姜禾绿吓了一跳。 那边的人是时怀见? 她低头看着自己脖颈上的项链,面色发白。 不禁想到于诗的话—— 【他们用项链勒她的脖子。】 担心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姜禾绿下意识立马取下脖子上的项链。 周围没有其他服务生,她和一个十几岁当爹,坐过牢,性情古怪的男人在这里,怎么可能不害怕。 因为害怕,她取项链的手一抖。 项链应声落地。 安静的走廊,发出这样的动静,很难不引起注意。 时怀见掐断通话,侧首看了眼。 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不知怎么,看到他后,脸色都变得惨白。 “对,对不起。”姜禾绿低头,“我只是碰巧路过,不是有意听见您通话的。” 她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捡起项链,顶着一颗砰砰直跳的心,加快脚步想走。 她手心有汗,拿起项链不到五秒,再次掉在地上。 时怀见朝地上的项链看了眼。 本以为她会快速捡起,却见她不断往后退,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他不得不出声制止她的后退:“东西不要了?” “我……” 姜·葛朗台·禾绿看着那条五位数项链,想到她最近一毛钱当一块钱花的处境,犹犹豫豫地。 她脑海里的时怀见,已经幻身成可怕的凶兽。 而现实中,男人温文尔雅,声音更是平和:“怕我?” 姜禾绿迟疑:“……没有。” “那你往后退什么?” “我……” “再退下去,是想做墙上的挂钟?” “……” 姜禾绿只能鼓起勇气走过去。 这回的项链离他很近,她捡起来时,胳膊不小心蹭到男人的衣服,吓得她灵敏地跳开,手里的项链,再次掉在地上。 第三次了。 东西连续掉落三次,说是偶然,正常人都不信。 只要联想被大老板用项链勒得x窒息的女服务生,不论眼前的顶级大佬态度有多温淡,姜禾绿依然害怕到极致。 她额头密着细汗,指尖慌得发白。 感觉到男人炙热深邃的视线。 几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太可怕了! 他为什么还在看她——?!! 她不会也成为被人用项链勒脖子的玩物吧。 姜禾绿在心里,对着圣母、上帝、菩萨、如来佛、哆啦A梦,虔诚祈祷。 不要看了……求求您。 手指紧张得颤抖,她第四次没拿稳项链的时候,头顶上方,响起一个低醇沉厚的男声,非常绅士礼貌地询问。 “你这项链烫手?” 姜禾绿:“…………” 作者有话要说: 时总,你这样追妻不行,会吓着小姑娘的—— 求生欲提醒:男女主双初双处,身心良好,坐牢和有孩子的是男主哥哥(副CP 感谢【Arbeit】的手榴弹、【菠萝和西瓜】的地雷 ☆、3 直到回到包厢,姜禾绿依然余悸未定。 手心里捏得全是汗。 她跟沈二少这段时间,看过圈子里不少在她看来不正常的事情,然而面对时怀见,她总有一种惊怕。 大概,是他隐藏够深。纵-欲过度,满脑猥琐的男人一眼便能看出来,像他那般体貌端正,事业有成的成熟男性,如果不是听说那些传闻,给人的第一印象怕是青年才俊,年轻有为的企业家。 她回来很久后,时怀见才进来。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不过没多久,便被屋内燃着的熏香覆盖。 桌边坐着的老板,随时随刻不忘拍马屁:“时总真是文雅人士,我们这些粗人应该向时总学习,公众场合,哪能随意抽烟,熏着自己无所谓,影响他人可就不好了。” 这种过分的恭维,时怀见没顺着接,说道:“只是接个电话。” 继续下去的牌局,进行得还算愉快,有人本想故意输给大老板,哄其开心,不曾想时怀见不需要别人放水,见招拆招。 聚会结束后,天色已晚,各自寒暄各自回家。 时怀见走在第一位,奉承的人屁颠颠地过去送客。 不远处,借着霓虹灯光,姜禾绿看见就在自己的车附近,一辆劳斯莱斯震慑八方一般停在车位上。 ……她就说为什么车位会挤。 有大佬的车在,其他车辆,下意识地避让。 沈西成没让姜禾绿单独回去,他自己开车送她。 “你想去哪?”上车后,他问。 系安全带的姜禾绿不得不怀疑这几个字的意思。 他明明知道她住哪儿,为什么还要这么问。 “我的家在……”姜禾绿以为他忘记地址,准备详细说明一番。 沈西成却笑了:“我还以为你想说去我那里。” “……” 姜禾绿缩缩自个儿的小身子。 她胆儿小,经不起这样吓。 “我们相处多久了?”他问。 “半年。” 答完,姜禾绿想到他们的合约。 当初签的替身合约是半年制,再过几天就过期了,他们应该考虑续不续约的事。 “我的情况,你都了解。”沈西成发动引擎,把音乐跳得轻柔些,态度状似散漫又有些认真,“我这辈子只爱清韵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