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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不好摸,略遗憾。 小虎崽一身毛被揉得乱糟糟,横七竖八地支棱着,顿时不干了,气愤地嗷了一声,一爪子拍开了肖衍作妖的魔爪,晃晃脑袋退后两步,低着脑袋作攻击状,龇牙。 “小没良心的,喂了你那么些天,摸两把怎么了?”肖衍切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算了,吃rou去。 如皮鱼正陶醉地眯着眼睛,小口小口非常不舍地吃着松灵鸡的rou,就看到肖衍后头跟出来一只一脸暴躁的小老虎,吓得差点没把鸡rou掉地上。嗖地一下飞起来,警惕地盯紧了虎崽,百忙之中还不忘叼着属于自己的美食。 除了肖衍,它还是怕那些带着强大气息的生物。虽不知饕餮的真实身份,但自他从昏睡中醒来后,如皮鱼就再也没进过肖衍的洞中了。 这大概就是低阶妖兽自我保护的本能。 饕餮眼皮微微抬了抬,扫一眼战战兢兢的如皮鱼,不屑地喷了口气。没几两rou的小妖兽,其实他都懒得下口,也不知道在瞎紧张个什么劲儿。 不过这种反应他以前见过太多,早就习惯了,当即高傲地扬了扬头,山大王状地往外走。 没走两步,就看到某只蠢狐狸高高竖着尾巴,埋头在火堆旁大吃大嚼,对自己的靠近毫不在意。 小虎崽瞪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果然,这么没常识又心大的妖兽才是少见的吧?被拴在洞中这几天,这家伙总是胆大包天地挑衅自己,害他都快怀疑自己的威慑力下降了。 肖衍啃完了菜花蛇,刚撕了一块松灵鸡的rou。金黄的脆皮裹着里头鲜嫩的rou,外头香,里头入口即化,实在美到恨不能把舌头也吞下去。正恨不能在地上滚两滚,忽见小老虎凑了过来,一脸严肃地瞪着自己,顿时警觉了起来。 非常护食地把松灵鸡往身边扒了扒,肖衍表示吃货最不能容忍别人觊觎自己的饭盆:“这是我的份!” 谁让这家伙刚才吃得太快了,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现在当然只能看别人吃了,他是不会心软的。 饕餮脑门上垂下了三根黑线。这家伙,怎么比自己还惦记吃的!不过是一点松灵鸡,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狐狸。 肖衍探爪子勾过还没下嘴的草鸡,扒拉两下,扒拉出几颗煨熟的香喷喷的坚果,勉为其难地往小老虎那边推了推:“这个给你吧,省着点吃,吃完可再没有多余的了。” 他低头又撕了一口鸡rou,一面美滋滋一面遗憾,这么好吃的rou,怎么就不多长一点呢?多乎哉,不多也,坚决不能再分出去了。 吃吃吃,为了吃连比自己厉害的高阶妖兽都不顾了,真是……饕餮想了半天,想不出“鸟为食亡”之类的表达,愤怒地掉头就走。 跑了几步,迈出去的腿又慢了下来,转头看看,正好看见肖衍伸爪子要把拨给他的吃食扒回去,顿时全身的毛都炸了。从来只有饕餮掠走别人的猎物,没见过给了他还敢收回的! “吼~”小老虎不假思索地蹿了回去,一口叼起了吃的。 肖衍懒懒地缩回了爪子。真是的,明明想吃还这么磨叽。 一顿大餐吃完,小老虎已经在洞口附近转了转之后离开了。肖衍尖尖的耳朵抖了抖,抬头目送了一下小家伙。 小老虎虽然颇通人性,可到底也没有能开口说话,想来只是只普通的虎崽。无法沟通,又被强行拴了这几天,想来是相当不安的。时刻保持警惕,晚上也睡不踏实什么的,还是早点放出去吧。 完全没有是自己影响了人家睡眠的自觉的肖衍挥挥爪子,小家伙,祝你好运。 “如皮~几天不见,感觉它更可怕了。”如皮鱼心有余悸地落了下来。 “是吗?我没什么感觉哎。”肖衍没什么精神地晃晃尾巴,“你说它这么一小只,能找到吃的吗?好在山上没什么猛兽……不对,万一它闯到土狼的地盘怎么办?” 肖衍有点后悔了,蹭地站了起来。 如皮鱼有些不解:“你要去找它吗?继续捆着拖回来?” 于是肖衍又蔫儿了:“算了,再抓回来它怕会闹腾到死。”强扭的瓜不甜,哪怕心底里是为对方好也一样。 话虽如此,下午出去捕猎时,肖衍还是不自觉地注意了一下土狼那头的动静,没听到它们发出见了猎物时特有的声响才安慰了几分。自己没舍得吃的储备粮,如果转眼便宜了土狼,真的会很不爽啊。 不知为何,下午的山林似乎格外安静了几分,许多本该在外头撒欢的动物一只也没见着。 肖衍知道自己不如土著灵敏,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格外加了几分小心,伏低身子在山上飞快地穿行。 可这一天的运气似乎在早上就用完了,跑了一整个下午,他并没能找到什么吃的,更没能与那抹黄色的小身影来个不期而遇。 好在中午那一顿似乎格外管饱,到现在也没什么饿的迹象,实在不行还能凑合一个晚上。肖衍一面心不在焉地想,一面东张西望,靠近一丛绿油油的草木时,冷不防从里头冒出个熟人……熟物来。 那只跟肖衍向来不对付的鹦鹉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整只鸟哆哆嗦嗦地躲在草丛中,缩成一团,连脑袋都埋到了翅膀底下。 这一举动直接导致了它没能及时发现肖衍的靠近,直到同样怀着别的心思、没怎么留神的小白狐一脚踩上它的尾羽,鹦鹉才吓得“哇”地一声飞了起来。 这冷不丁的一声把肖衍也吓了一跳,回过神就看到一团绿毛夹杂着其他深深浅浅的颜色在眼前扑腾,条件反射地一爪拍了过去。 扑,尾巴毛被踩住没能及时飞走的大鹦鹉被拍到了地上,摊成了一张鸟饼。尾巴上一痛,鹦鹉心里也跟着一痛,完了完了,它最最爱惜的尾羽呀……这痛的位置,一定是最长最漂亮的那根没有了! 它挣扎了一下想要继续飞起,就感到身上一沉。胆战心惊地回过头,便看到一张熟悉的尖尖的狐狸脸:“哟,绿毛,真是巧呀。” “哆罗罗罗……要死了要死了,山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可怕的家伙?一只不够还来一只……”鹦鹉忽然崩溃似地哇哇叫了起来,两爪一蹬,白眼一翻,吓晕了。 肖衍:“……”能把话说完再晕吗?山里到底来什么可怕的生物了? 没得到答案的小狐狸非常不满,加上鹦鹉又是老对头,不知给自己的狩猎造成了多少次破坏,肖衍眯了眯眼睛,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时候到了。 如皮鱼在夕阳中玩着水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吵吵嚷嚷声逐渐靠近。 “哆罗罗罗——你要吃就吃,这么绑着我算怎么回事?”一阵扑棱翅膀的声音传来,如皮鱼看到一大团绿毛冲着这边非常不稳当地跌跌撞撞扑了过来。 “绿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