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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他收了五灵根女子,故意取了这个名字,没想到,真的是听雪师姐的女儿。 这些年的事情,孔逸仙俱都了解一番,说不清对萱瑶是怎样的感觉。 她与顾莫念师徒情深的模样,让他下意识的觉得不舒服。 孔逸仙看着萱瑶:“要不要跟我走?” 萱瑶睁大了眼睛,“前辈,你在说什么?” 孔逸仙耐心说:“我可以带你走,日后我们归隐山林,不必理会这纷纷扰扰。” 话语间,颇有些愤怒。 萱瑶咬了咬唇,往后退了一步:“阿瑶不会离开师父的。” 孔逸仙深深的看了一眼萱瑶。 是微不可见的失望。 他叹了一口气,“罢了。” 孔前辈是失望了吗?萱瑶十分敏感的感觉到了。 他抬手,随手扔给萱瑶一本剑谱秘籍。 剑谱上面两个大字,“醉剑。” 当日孔逸仙传授给萱瑶醉剑是一剑,这才是醉剑九剑,是最玄奥的秘诀。 一剑通,百剑通。 是孔逸仙的真传。 “前辈当日传我醉剑,阿瑶感激不尽,突然给阿瑶剑谱是为了何……” 一瓣菊花微微掉落地上,孔逸仙已经不见了。 就像是再也不会出现在萱瑶面前。 …… “阿瑶。” 谢冰的声音从她身后而起。手机端 一秒記住思路小。 萱瑶捏紧了秘籍,扭头看向谢冰:“大师姐。” 谢冰走近她,拿起萱瑶的手,在她掌心里放下了一枚翠绿的叶子。 身为草精的时候,她对木系灵气十分有造诣,后来草精精魄化为藤蔓,这叶子被殷倦之称为可以痊愈一切的灵药。 “大师姐看你的腿还有些不方便,扭伤怎么还没痊愈,小师妹的身子骨也太弱了,用它滋养一下身体吧。” 萱瑶垂眸看着掌心的绿叶,点了点头:“多谢大师姐。” “顾莫念至少要关押百年,你孑然一身,得想想日后该怎么做。” 恍若一道惊雷,打在萱瑶的心口。 是啊,师父关押百年,百年内,她独身一人,百年后,师父归来,而那时大师姐已经化为一捧黄土…… 她似是想到什么,心跳砰砰看向谢冰。 谢冰若无其事的说:“不管你做什么,大师姐都会支持你的。” 萱瑶的掌心出了汗,她只有一百年的时间,唯有一百年的时间! 百年之后,师父安然无恙的回来。 那十九年,一刀一血一rou的十九年…… 当天晚上,谢冰闭眼入梦前,耳边传来了系统的播报: 【二级“万人迷的守护神师姐”进度100%,得到三级守护神师姐称号。】 然后就没了? 谢冰坐起身来:就这?就这?? …… 终审那日,是一个极为寻常的天气。 成列成列的修士俱都涌到圣庙之巅。 在庄严森寒的气息里,圣子九霄宣告了这一次判决的意义,至此之后不可再翻案。 三次公审的证物和猜疑尽数被提上去,所有的猜疑都被证明为无效,只有证据和证人才为有效。 祝芷蝶的证词被认为有效,按照目前的证据来说,饶是如此也证据不足。 九霄轻声说:“证据不足。” 这是众人意料之中的结局。 “若公审结束之前,还未有新的证据,便会按照原定宣判。” 九霄看向谢冰:“你入魔之事,也该在此有个论断。” 细碎的银光微洒,天边一道银色的纸鹤向着九霄而来。 九霄微微抬手,那枚银色的纸鹤便到了他的掌中。 他随手一抬,那纸鹤便放大放大。 那纸张不知用何物而做,以白色曼珠沙华为底,灼烧般晕染开一片光亮。 黑沉沉的底色映入眼帘,是邪恶的冥修气息。 身穿黑衣,头戴冕旒,眉目清朗的男子缓缓走近视野中,他的眸光温和而阴寒。 圣庙之主圣子,幽冥之君冥寒蘅,遥遥对视。 “有关花锦镇幻境一事,已有分晓。” 一团rou血模糊的“东西”,赫然出现。 第249章 背叛 当年花锦镇谢冰入魔入的惊心动魄。 正道之首顾莫念地位崇高,他的女徒弟爆出来这样丑事,谢冰当年之死,又与上古神兽入侵、圣子出世几乎同时,成了新纪元的标志性事件。 多年后,依然被人津津乐道,当然,是被骂的。 ——谢冰以凡体入魔,杀戮正道中人,乃及自己好友,世人只想让这魔去死。 谢冰确实死在了那一年。 而后回来的谢冰并无半分魔气,又有圣子作保,无人敢招惹。 他们从未想过,谢冰入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直至此刻,在数千修士的见证下,圣子竟然与冥君友好沟通,当年谢冰入魔的真相,终于揭开了帷幕一角。 …… 谢冰看着小黑总管。 冕旒微微撞击,眼尾微微上挑,身为邻家大哥的温和还在,却更像是斯文败类了! ……黑猪的憨厚气息怎么完全不见了? 冥君冥寒蘅当年在圣庙书院求学,复生之事传遍了整个修仙界,不少人都认出来他。 “我以冥君身份,与尔等圣庙圣子暂时为盟,证人废人冥寒蝶。” 他的话语冰冷,极为平淡的说出“废人”两字。 谢冰手指微微蜷曲。 冥寒蝶叛幽冥,在冥寒蘅手中只会生不如死。 只是……每每看到冥寒蝶,便会想起吕初,恨不得吞噬他寸寸骨血,让他去死。思路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冥寒蝶。 他一手cao控了花锦镇的一切。 浓郁黑色中,那团rou血模糊的东西与黑色融为一体。 随着画面的放大,分明看到不是黑色,而是干涸的血迹。 锁链纵横交织在他的脖颈、手腕、脚踝,细细碎碎的割向他的身体,满头的小辫更是混在一起遮挡住了半边。 他的一只眼睛已然rou血模糊,让人不忍去看。 谢冰沉默的看着冥寒蝶……或者不该说是人,而应该说是马赛克。 冥寒蝶的腿不自然的耸拉着,这腿早就被打断。 冥寒蘅慢慢的走向他,揪起他脏污的头发,露出满脸是血的面容。 当冥寒蘅的手落之时,冥寒蝶下意识的身体一抖。 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仅仅因为冥君的靠近而恐惧瑟缩,谢冰心里门儿清 ——满身惨状,都是冥寒蘅亲手所为。 冥寒蘅慢条斯理地说:“你告诉我的,现在可以说了。” 饶氏这般痛苦,冥寒蝶细长妖媚的眼睛里满是憎恶。 他的嗓音里沙硕般嘶哑,难听到极致:“哥……” 他喊他:“哥,你……你忍心吗?” 惨白若骨的手指抓紧他的满头小辫:“寒蝶,说正事。” “就像你对我招认的那样。” 谢冰:“……” 她都看傻了! 这还是她的那只憨憨猪吗? …… 冥寒蝶痛呼,他喘息数声: “好,我说。” 事情牵扯重大,各方大佬俱在在场,谢冰平静的看着大场面。 冥寒蝶一句一喘,说起来当年发生的事情。 ……谢冰完全怀疑若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