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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的女修活动了一下鲜血淋漓的手,将绷带缠绕的更紧一些。 随后,她将身体化作流行,将拳头化作武器,向着阻挡她往下的巨石轰出了一拳! 天地震颤,地动山摇! 作者有话要说: 随机戳100红包~ 感谢在2020-04-01 23:46:32~2020-04-02 23:43: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扶苏枳 2个;莲蓉、karaba、二两螺蛳不要粉、尼行、何以解忧唯有抽卡、奈斯nices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想有超多钱花 128瓶;狄米特律斯 126瓶;瞌小睡、雪二纶、磨叽 100瓶;温情脉脉、扶苏枳、汀漓 90瓶;浮屠、米 60瓶;karaba、诺奕 50瓶;尼尼、高小陌、迷样橙、九缕 40瓶;晨宝 30瓶;Kitty 27瓶;二两螺蛳不要粉 26瓶;瓶;小梨花、握住月亮的松鼠 24瓶;阿玖 23瓶;五行属金、26445518、十里长安、暮暖聆忘川、、南美洲的路人乙、来五福一、阿俏、楚桓、余梓陌、42733341、离别 20瓶;芋圆红豆汤 19瓶;Jc 15瓶;Awake 11瓶;木沐诺、橘柚梧桐、30897644、安杰丽卡、辣鸡面、水墨儿、城北徐工、长歌夜阑、鱼、多宝、小葵、河岸植物、辛微、一人一骑,青山几重、瓶;霜、谢青云 9瓶;龙套兄、333733 8瓶;佳佳、今天追的更了没 7瓶;小乔要努力变强!、soy、火烧的大地、Ooooo、蓝光织染、回来的某只 5瓶;万年无敌美少年、梁、姜嫄、画皮 3瓶;29957828 2瓶;若世界不存在、29383592、宝露露啊、sorliya、太阳光金灿灿、岁月静好、WOCBUG、顾念 1瓶; 一起 碎裂的镜光闪了闪, 小小的灵景晕染出一层浅浅的淡色光晕,倒映着岩浆的火光,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谢冰从镜子里出去的时候,若有所思地扭头看了一眼: 那群焦尸侧着身子, 不敢去直面镜子,“道友, 我们就不送了, 你出去后,将镜子收走吧, 此生怕是无缘相见了。” 这话说的有些憨厚, 谢冰点了点头:“自当如此。” 在这里呆了一天, 谢冰并未发现他们有妄图杀她的意图, 似乎本来就只是存在于地底的非人非妖的怪物。 束起的粉色长兔耳略略垂落, 略略遮挡的视线中,高大的岩浆怪恍然与赤色岩浆融为一体, 谢冰回过头来, 那团浅淡的镜光已然将她完全吞没。 …… 夜色浓郁,隐约听到有虫鸣鸟叫, 灵境的力度促使她直接扑了出去, 然而那一瞬间,她却凛然一惊 ——极为强大的, 危险气息。 长耳立刻竖起来,谢冰脚踩绿色藤蔓,闪身掠过, 随手将发带变幻成短刃。 就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昏黄烛影中的那一抹白色袍角,上面的云纹隐约闪现,是太虚峰的服饰! 刹那间,短刃拐了一个弯,硬生生收了一半,随着她的动作,脖颈上和窄细腰肢上的奶白色铃铛铛铛作响,晃出令人心惊的杀意。 然而,那人眨眼间却迎着她的攻击而上,一只大手,直接扣住了她光滑嫩白的腰肢,将她捞到了怀中。 谢冰收势不及,“啪叽”一下撞上去,似是八爪鱼一般,结结实实抱住了他。 她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礼物,完完全全地投进了他的怀中。 那人似是怕伤了她,早就收了力道,被她的重量压的往后退了几步,直接抵在了后背墙壁上,他的手掌力度很大,险些将她五脏六腑都要勒出来,似是微不可见的怒意。 他的声音很熟悉,很清冷,也意外的柔和,极为慢条斯理道: “师妹,你捉个妖而已,打扮成这般模样?” 两个人贴的极为紧密,微凉夜风中,她被殷倦之略微清冷的气息包围着,四面八方,无处可逃。 似是无意间,他的手指搭在裸露出一大半的雪白肌肤上,拇指微微摩挲娇小圆润的肚脐,说话间,呼吸打在她的耳边,汗毛立刻便起来,谢冰一僵,脚趾都要尴尬的蜷缩起来: “大、大师兄?” …… 头上顶着的粉红长兔耳,脖颈上奶白色叮叮作响的铃铛,抹胸勾勒出胸前的起伏,再往下,是因为过于瘦而有些突出的胸骨,以及平坦光滑的雪白肌肤,以及粉裙下的均匀的白皙大腿……这身衣裳,虽然不该露的都没有露出来,可是却无处不在散发着奇奇怪怪的气息。 他将她拽下来的时候,手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大腿,连大腿上的贯穿伤打的白色绷带都变成了粉红色,入手软腻的触感久久不散,少女的幽香仿佛仍然萦绕在鼻尖。 殷倦之眸光沉沉,甚至挥手将塌边的烛台点亮,光影映衬着她,不但没有严肃的审问气息,倒是有几分欲语还羞的异样。 殷倦之一阵气闷,挥手就将烛台全都挥灭,眨眼间,房内便暗了下去。 然而,对于修士来说,这又与点灯何异?照样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谢冰看着殷倦之点灯灭灯玩:??? 狗比搞什么? 殷倦之放弃了跟灯作对,他神识随意在谢冰身上环绕了一圈,确认她周身并无大碍,这才开口,话语里有些似有似无的讥诮: “解释一下,你都干了些什么。” 谢冰:“……” 这狗比眼里,自己八成又做不正经的事去了吧! 她垂着头,长长的耳朵也怂拉下来,她用毛绒绒的手抓着粉色小兔子尾巴书,挡住自己的肚脐: ——她觉着肚脐有些酥麻,仿佛他的拇指还停留在那里,谢冰心虚极了,无论如何,没想到会以这一粉嫩嫩的羞耻造型出现在殷倦之的面前。 更没想到狗比这会儿表情极为幽深,像是在家等待着出去鬼混老公的怨妇一样,还要她解释? 若真是“大师兄”还好说,但是这家伙病的不清,谢冰也不敢刺激他:“其实是这样的……” 话音未落,略微粗重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 殷倦之凛然,漆黑的眸中微微一动,一件红色披风直接飞了出来,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他一把复又箍住她的腰,指尖一点,一道灵气便包裹住二人。 一点烛光从楼梯溢出来,卫仪提着一盏灯,在织女坊巡视了一圈,他打开了贵宾室,黑漆漆的房间里安静静谧,空无一人。 梳妆台上的镜子安静的倒映着灯影,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请来的修士,已然两天不见踪影。 卫仪叹了一口气,将梳妆台上的画册摆放整齐,复又转身提灯离开。 门被关上,脚步声远去了。 谢冰缩在披风里,只露出一张素白的脸,她揪着衣领,满脑门问号:反正卫仪一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