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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翎同志今天缺席了咱们的这场研讨会,不过我们也不能责怪他,毕竟他现在是已婚人士,需要养家糊口,工作繁忙,请假也能理解,相信以影帝的业务能力,就算不参加剧本研讨会也能将表演发挥到极致。” 众演员们继续点头表示赞同。 徐导:“接下来咱们就不说废话了,开始今天的剧本研讨工作。大家昨晚应该都看完剧本了吧?没看完也没关系,我来带着大家梳理一下剧情和人物关系……” 这时,赵胖举起了胖乎乎地胳膊,打断了他的话:“导演,我有问题。” 徐导非常善解人意,给每一个人发表意见的机会:“你讲。” 赵胖直言不讳:“我觉得这剧情并不复杂,而且大家都是本色出演,所以剧情和人物根本不用梳理,这步完全可以直接跳过。” 徐导:“说完了?还有别的意见么?” 赵胖:“没了。” 徐导:“好的,那我们接下来继续梳理剧情和人物关系。” 赵胖:“………………” 陆野长叹了一口气,虽然心累又无奈,但也没有阻拦徐二少的发挥,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就当工作之余的消遣了。 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徐临言这人就是有这么一个神奇的气场,无论是谁,和他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很容易被他的中二气质同化。 徐导,也是一位好导演,不到五千字的小剧本,他愣是梳理了整整一个小时,然后开始分析人物关系,又喋喋不休地分析了一个小时。 等他分析完,大家都已经快睡着了,包括陆野。徐导见状不满蹙起了眉头,用力地拍了拍桌子:“怎么回事?醒一醒!都给我醒一醒!” 大家伙终于悠悠转醒,纷纷打起了哈气。 陆野伸手捏了捏眉心,语调中带着几分慵懒:“讲完了?” 徐临言:“我讲完了有什么用?你们都听懂了么?领悟了么?理解了么?” 陆野反问:“很难理解么?” 徐临言忽然明白了当老师的辛苦与不易,遇到叛逆的学生,实在是太心累了:“那你跟我说说你对你要饰演的人物有什么样的理解?” 陆野再次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是陆野,下班路上出了车祸,被送进了医院,伤情不算严重,左腿骨折,打了石膏,躺在病床上等着老婆来看我,最终目的是要让她把我接回家。” 总结的极其到位,徐临言无话可说,继而将目光转向了依旧昏昏欲睡地林琅:“你呢?什么理解?” 林琅不假思索:“我是陆野的meimei,我哥出了车祸,我去医院看他,主要任务是给我嫂子打电话通知她我哥出车祸了,重点是要表现出来对哥哥伤势的担忧和自己的伤心。我有两场哭戏,一场打电话的时候,一场我嫂子来了之后,后面一场是和陆影帝的对手戏。” 徐临言挑不出来毛病,又将目光转向了赵胖和许畅:“你俩呢?” 赵胖:“我是陆野的好兄弟,得知陆哥出了车祸后去医院看他,主要任务是烘托伤感的气氛,渲染悲凉的色彩,最好再能来两滴鳄鱼的眼泪。” 许畅:“同上,再补充说明一点,要把握好表演分寸,切记喧宾夺主。” 徐临言无话可说,最终,他只得夸奖:“不错,看来大家对各自人物的理解都十分透彻。” 大家:“……”就他妈这点破玩意,三分钟就能理解,世界上除了你,没人能用上两个小时去分析。 徐导:“既然大家都已经把剧本读透了,那么咱们现在就来排练一下。”他又重点提醒了句,“今晚就要正式开演,时间紧任务重,大家排练的时候一定要上点心!” 在座四位演员,除了陆野之外,另外三位的台词加起来不到十句,也不知道哪来的时间紧任务重。 不过既然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大家也都不想和徐导计较了,毕竟是自己选出来的导演,跪着也要陪他把戏演完。 陆野现在也是彻底对徐临言无话可说,任其摆布。 开始彩排前,林琅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了句:“今天晚上在哪儿演啊?人家医院肯定不能借给咱们病房用。” 徐临言:“公立医院不行私立的还不行么?我有一朋友是私立医院的院长,愿意免费给咱们提供病房。” 林琅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由衷而发:“厉害,事无巨细,徐导威武。” 徐临言:“低调啊,低调。” 林琅:“我哥这次要是真能跟我嫂子和好,我就请你吃饭!” 徐临言相当傲娇:“那根本轮不到你,想请我吃饭的小姑娘多了去了。” …… 平安夜这天,下午刚好没课,同专业不少人都去和男朋友或者闺蜜约会了。 南韵的身边既没有男朋友,也没有闺蜜,她不禁有些寂寞。 其实她挺想给也子打个电话,想让他来陪她过节。 已经冷落了他一个月,她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而且她现在也想明白了,无论他是谁,什么身份,他都是她的也子。 她知道他工作很忙,至少要到六点才会有私人时间,所以下午的时候并没有给他打电话,一直在自习室上自习,等到晚上六点多,她才拿起了手机。 正准备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 南韵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但是来电显示是西辅地区的手机号。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摁下了接听键,将手机举到了耳边:“喂,你好。” 下一秒耳畔就传来了林琅伤心欲绝的哭声:“阿韵,我哥出车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史诗巨制“西辅之恋”正式开场。 ☆、第 39 章 听到林琅的话后, 南韵心脏骤缩, 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攫住了,脑海中也出现了几秒钟的空白。 她全然不知所措, 下意识地抵触这个消息, 明明已经清清楚楚地听明白了林琅的话,却固执地认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是自己听错了, 语无伦次地问道:“你、你你说什么?” 她希望林琅不要再重复刚才的话了,这样就能证明是自己听错了。 电话中的林琅却一直在哭,哭得伤心极了,哽咽不已:“我哥、我哥出车祸了。” 南韵的视线瞬间就模糊了,眼泪滚滚而下, 嗓音呜咽, 焦急追问:“他现在在哪?在哪个医院?” 林琅哭着回答:“西辅圣博医院,你快来吧。” “我现在就过去。”南韵迅速挂了电话, 一边哭着一边急匆匆地收拾东西。离开自习室后, 她一路狂奔去了距离教学楼最近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