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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让人起床。 她郁闷地叹气,跑出房间,站在走廊上,右手扒着栏杆,朝楼下告状:“医生,肥希不起来。” 许言深把盘子放到餐桌上,闻言径直上楼。 时眠又迅速跑回房间,附到顾明希耳边,打小报告:“肥希,你哥上来了。” 顾明希:“!” 许言深走进房间,顾明希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小梳子梳刘海,听到声响,她回头,一脸乖巧:“哥,您早。” 旁边,时眠忍着笑,杏眼快弯成月牙。 许言深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太多的反应,“下楼吃饭。” 顾明希狗腿到不行,乖得不像是自己:“好嘞,我洗完脸马上来!” 许言深一走,顾明希像是气球一样,一下就瘪了气。 她瘫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绝了。虽然我现在头疼得不行,但被我哥支配的恐惧还是如此清晰。” 时眠一想到顾明希刚才飞一般的反应就想笑,现在医生不在,她终于笑出声。 顾明希瞪了她一眼,阻止她:“不准笑。” “我现在心情太好了。”时眠还是笑,她没留下来陪顾明希,出去前还叮嘱一句:“肥希你快点,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许言深做的咖喱乌冬面,餐桌上摆了三人份,旁边还放着牛奶杯,冒着香甜的热气。 餐桌两边各摆着两张椅子,时眠走过去,颇为自然地拉开许医生旁边的椅子坐下,一边说:“好香啊。” 许言深侧眸,目光落在她脸上。 时眠转头和他对视,眼神无辜:“怎么了?” “没。” 时眠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她拿起叉子,迫不及待地低头尝了口面条。浓郁的咖喱味溢满口腔,面条筋道,齿下的土豆绵软。 土豆—— 时眠的脸鼓了鼓,将食物咽了下去。 算了算了。 她是为爱吃土豆。 吃下这一口,她扭头,对许言深笑:“好吃!” 撇去土豆不说,许医生的厨艺确实很不错,简简单单的食材,口感却很丰富。 时眠从小就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多了油腥不吃,放了味精也不吃,能得到她的认可,那是真的可以。 许言深动作不疾不徐,咀嚼时安静无声。听到时眠的夸奖,他的反应还是很平淡,只低不可闻地应道:“嗯。” 时眠满足地眯起眼:“好吃到我可以吃两碗。” 许言深似乎是笑了下,笑意持续的时间很短,转瞬即逝,“没吃到土豆?” 时眠活像个小迷妹,可以为爱豆上刀山下火海:“土豆也好吃!” 顾明希下楼时,就看到时眠和许言深坐在一起。 “……” 她一阵儿无语,走过去扒拉开椅子,坐在他们俩的对面,看向时眠的目光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见!色!忘!友! 时眠朝她眨眨眼,复又转过脸,巴掌大的小脸白嫩可爱,杏眼乌黑,栗色的头发更衬得她肤色白净。 “医生,您等会儿去医院吗?” 莘苑公馆在郊区,离三院有一段距离,故此许言深很早便起来,吃完早餐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医院。 许言深放下刀叉,点头:“嗯。” “那您能送我回去吗?”时眠笑眯眯的,一脸纯真无害,“我家就在景阅那边,正好顺路。” 顾明希:“……” 她叹为观止。 姐妹的行动力真!的!很!强! 作者有话要说: 再打一个小广告w也是我好想写的梗! 预收球收=w= 文案: 一次聚会上,叶枳萤看上了一个男人 男人模样冷淡,笑容懒散与人交谈,在人群中气质出众 她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加上他的微信 好奇点开他的头像,却不小心双击拍了拍 江屹行洗澡出来,黑发泛湿,随手拿出手机一看 “我最敬重的父亲”拍了拍我 江屹行:“?” 他低低失笑,好玩似的,顺势也拍了拍她。 我拍了拍“我最敬重的父亲”的胸肌说哥哥好大 江屹行:“......” *女追男 *乖张少女xsao断腿 ☆、分一颗糖 时眠飞快吃完, 上楼换衣服, 简单收拾了一下。 怕许言深等得太久, 她连妆都没有化, 只涂了个口红。见脸上太白,看着没什么气色,又急匆匆地拿起梳妆台上的腮红,粉粉的蜜桃色, 在眼睑下方扑了扑。 腮红打上,整个人像个元气少女。 时眠盯着镜子, 感觉眼皮有点儿单调,于是顺势用手指上残留的腮红, 在双眼皮褶皱眼尾那儿淡淡抹了点。 顾明希端着杯牛奶,摇摇晃晃地过来, 一只手扒着门框:“你还没化完呢,小心我哥直接走了啊。” “马上马上!”时眠一急动作就毛毛糙糙起来, 把盒子盖上,往手腕喷了喷香水,简单贴了下脖颈和耳后, 就攥上手机小跑过来。 到顾明希面前, 她停下脚步,露出牙齿弯着眼笑:“我好看吗?” 顾明希语气格外敷衍,催促道:“好看好看,你快点。” “回去视频聊呀!” 时眠丢下这句话,就火急火燎地跑下楼, 下楼梯时右脚不小心一崴,险些跌下楼,差点又要去三院看腿。 许言深的车就停在门口,时眠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她扭头去拉安全带扣上,才看向许医生,不好意思地笑:“等久了吧?” 许言深闻言,抬腕看了眼手表,淡声说:“二十一分钟。” 时眠差点被吓到,她还以为自己够速度的。 她连忙低着头,乖乖道歉:“对不起。” 时眠刚才挑衣服花了不少时间,她留在顾明希家里的衣服都不太满意,于是便去肥希的衣帽间里挑挑选选。 在顾明希的指点下,终于选了一套浅色系的长裙和外套,米白色长裙配上淡粉色外套,温温柔柔的,也透着几丝可爱。 穿好衣服,她也没时间扎头发,长长的卷发披散着,像是海藻一般,把她的脸衬得更小。 许言深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前方,发动引擎,语调透着几分懒散:“没事。” 车子缓缓驶离莘苑公馆,街道干净,两边栽着不少梧桐树,树下堆积了薄薄一层落叶。 折腾这么久,终于坐下,时眠沉了沉呼吸,矮下身体去揉隐隐发疼的脚踝。 刚才跑过来,没顾得上脚。现在坐下来,右脚的疼痛慢慢爬了上来,幸好还不算太痛,应该不严重。 道闸杆缓缓抬起来,车子往左边开,速度平缓。 余光不经意瞥到旁边抬着一边肩膀伸手揉腿的时眠,许言深侧眸,不自觉皱眉:“怎么?” 时眠轻轻揉着脚踝,一边说:“不小心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