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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他,一点也不比你少。” 谢云弈一本正经,回的认真。 讨厌一个人,甚至是憎恶,在设计针对他的事情上,自然是极容易一击即中。 要不是知道苏梁浅有自己的计划,谢云弈在回京的第一时间就想将夜傅铭捉来,然后在他身上用各种刑罚,让他在折磨和煎熬中,痛苦的死去。 他也不是没有偷偷打他一顿的冲动,但这样的举动,到底幼稚,反正早晚都是要对付的,谢云弈到底是控制住了自己这样幼稚的举动。 克制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发挥的机会,那自然是超长发挥。 “谢云弈,你又帮我大忙了,不过既然我都以身相许,就不说谢谢了,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胡公公他有个侄子,我只知道他是哪个村庄的,你帮我将他带来,我有用。” 苏梁浅的这个拜托,让谢云弈明白,接下来对如何对付夜傅铭一事,苏梁浅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苏梁浅和谢云弈又说了会话,两人的话题飘忽不定,转折性也很大,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谢云弈亲自从苏梁浅到沈府门口。 明明之前都在见面,可分别的时候,苏梁浅竟觉得有些舍不得,不过她并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分开倒是自然,反倒是谢云弈,恨不得跟苏梁浅一同 苏梁浅回到沈府,往自己院子去的半路上,被拦截住了。 苏梁浅看着面前面色不善且难看的沈琦善,皱眉,脸上的笑都沉了下来,但那双精明的眼眸,残留着的温柔甜蜜,还是深深了沈琦善,让她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这么晚了,表姐不睡,在这里做什么?” 苏梁浅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面色从容的问道,但脸上的神色,却是冷的。 这种冷,是她面对沈家人,极少会有的,带着不耐。 沈琦善想骂人,但见苏梁浅那副冰冷的模样却怂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呜呜咽咽的哭了。 苏梁浅上辈子和夜傅铭在一起,对女人的眼泪,她是见惯不惯,而且对象是沈琦善,她实在生不出什么同情来,只觉得厌烦。 苏梁浅并不想在这个地方和沈琦善发生争执,这么晚还惊动沈老夫人她们,不耐烦道:“回我院子。” 沈琦善抽抽搭搭的,擦了擦眼泪,跟在了苏梁浅的身后。 苏梁浅神色肃然,很不好说话的样子,沈琦善见她这个样子,也不敢说话,只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深夜里,下人也不见几个,那样的安静,都能听到沈琦善带着哭意的呼吸声。 苏梁浅现在的院子,是沈清嫁给苏克明前住着的闺阁。 院子里,每日都有丫鬟婆子打扫。 苏梁浅刚回屋,就有下人送了茶水上来,询问苏梁浅是否沐浴。 苏梁浅让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了降香在门外伺候,屋子里就只剩下她和沈琦善两个人。 苏梁浅坐下喝茶,沈琦善就在她的对面伫立着,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 “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沈琦善咬着嘴唇,她力度不小,那嘴皮都被扯出血来了。 “不说的话就走,这么晚了,我要睡了,明儿一早,我还要去见外祖母她们呢。” 苏梁浅直接下逐客令,且她口气冰冷,完全没有姐妹间该有的温情。 沈琦善急了,眼泪吧嗒吧嗒的一下掉的更快,那迷蒙的水雾,遮挡住她眼底对苏梁浅的怨恨和嫉妒,那张脸消瘦,神情也怯弱,倒是有些楚楚的可怜。 “表妹,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沈琦善开口,还委屈上了。 苏梁浅依旧不耐,神色也没变,“我怎么对你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要执迷不悟,我什么态度,你不清楚吗?” 沈琦善找苏梁浅,是想找她兴师问罪的,她是想质问她的,但是等着等着,怯弱的她又退缩了,她希冀着苏梁浅能帮她。 苏梁浅能违抗庆帝的圣旨退了和太子的婚事,她不过是想要嫁给萧凭望,只要她愿意,这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尤其看到苏梁浅那甜蜜的模样,她妒忌的同时,也希望自己能活成那个样子。 她几次低声下气相求,她这样的态度,本就情绪低迷将希望寄托在苏梁浅身上的沈琦善一下情绪也有些失控暴走。 “什么叫我执迷不悟,难道你不是吗?你可以为了那个谢云弈不嫁太子,当众违抗圣旨,为什么我不能和萧凭望在一起?你凭什么干涉我们的事,又凭什么说我们不能在一起?你只说你的态度,我的心意,你不知道吗?我只是喜欢他,想要嫁给他,这有什么错?” 沈琦善往前走了两步,手扶在桌上,就隔着桌子,和苏梁浅面对面的,质问他。 “你眼里只有他,想要和他在一起,那萧凭望吗?晚上和安宫,你也在,萧凭望他冲向的是谁?是他的母亲和meimei!在他眼里,萧夫人和萧意珍,她们任何一个人都比你重要,但这两个人,没一个喜欢你,你想嫁给他,那你问问他,他现在想娶你吗?他会娶你吗?沈琦善,这件事,我已经说过许多遍了,你不要再拿这件事来烦我!” 苏梁浅拧着眉,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 她烦透了沈琦善因为这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她,还寻死觅活的。 沈琦善就好像遭遇了重创似的,脸色煞白,“不是这样的,他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她盯着苏梁浅,布满了泪水的眼眸猩红,声音也很大,且尖锐,极其排斥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一开始是想要和我在一起的,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受你挑拨,苏梁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本来是可以幸福的,如果我是嫁给他,母亲定也会赞同,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你给毁了!你到底给萧凭望灌了什么迷魂汤?你为什么要撮合他和公主?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摧毁我的幸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让你这样害我?是你将我害成这个样子的,我不过是要求你将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那都是你应该做的!” 沈琦善整个人,又似陷入了某种魔怔的状态。 “沈琦善,我们能一样吗?如果你有我这样的手段,如果你能保护好自己不受欺负和伤害,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你可以吗?还有,谢云弈和萧凭望也不一样,在谢云弈心里,我是最重要的,我嫁给他,不会有婆媳还有姑嫂之前的矛盾,就算是有,我也能协调处理好,你能吗?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萧凭望什么时候属于你了,他什么时候属于你了?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