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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 “新婚快乐,Rosamund。”亚力克穿着剪裁精致的黑西装,笑着替她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走吧,你的新郎正在等着你。” 涟漪手捧鲜花,走在通往庭院的走廊上,优美的音乐和鲜花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萦绕在她周围,走过花丛,再经过成排的木椅与宾客,涟漪终于看见了他。 凯厄斯身着白色礼服,站在装饰满了鲜花的拱门前,他的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了阳光下,整个人都像宝石那样,闪闪发光。 涟漪一步一步,虔诚又郑重的朝他走去,每一步,都见证着他们相伴千年,至死不渝的爱恋。 那些或重大或细碎的记忆,跌宕中的扶持,平淡中的温馨,那些…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幸福。 所有所有的画面里,都有凯厄斯的影子。 过去,现在,直到遥远的未来,他们都将一直在一起。 在距离凯厄斯还有最后五步的距离时,涟漪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将手里的那束花随意朝后一丢,然后不管不顾的扑进了凯厄斯怀中。 “新婚快乐啊,凯厄斯。” “新婚快乐。”凯厄斯低下头,神情温柔又虔诚的亲吻了涟漪的额头 “我的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 暮光之城世界正式结束,下一个世界写蚱蜢,我需要时间重新理理剧情,大家不要着急哈。 第74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一)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涟漪提着一袋子甜甜圈推开了面包店的大门。 东京是个足够繁华也足够忙碌的地方,跟她的优哉游哉不同,街道上来往的行人们大多步履匆匆,上班族们拿着黑色的公文包,表情大多都很麻木。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含上,路边正好立着垃圾桶,涟漪走过去扔掉糖纸,转过身的时候却直接被一个年轻男子撞到了地上。 对方穿着黑背心跟牛仔裤,灰色的头发里夹杂着少许紫色,这种出格的颜色放在普通人身上可能就是一场大灾难,但他却消化的非常好。 涟漪被这突如其来的碰撞弄得后退几步,对方看起来也不太好,一只手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路过的行人偶尔会把目光落到他们身上,但更多的还是选择了无视。 “你没事吧?”涟漪看着他,有些关心的问道 嘈杂到令人崩溃的耳鸣声戛然而止,蝉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无视了女孩的询问,径直离开了现场。 涟漪站在原地注视着对方的背影,没过一会儿后又突然一下子笑了出来。 “呀,真是个不懂礼貌的坏小子。” 涟漪提着装满了甜甜圈的袋子回到了公寓里,这是一栋只有小门的旧公寓,是昭和时代后期落成的钢筋水泥建筑,一层有五户,总共三层楼,形状就像横着立起的蒟蒻。 关上门,打开灯,再把所有窗帘都拉上,涟漪晃了晃床头桌上放着的那把摇铃,下一秒,空旷的房间内一下子多出来好几个人。 “涟漪涟漪,你终于回来啦,我们刚刚一直待在房间里真的好无聊哦。”扎着双马尾的年轻女孩身上穿着水手服,一屁股坐到了涟漪的床上,“渡边叔非要拉着我跟他下棋,天啊,下棋这种事明明是老年人才喜欢干的吧?” “难道不是因为你下的太差?”涟漪从抽屉里拿出三根粗粗矮矮的白蜡烛,这种蜡烛不同于外面卖的那些,烛身上雕刻了许多复杂又诡异的花纹 “吃饭咯!”穿着背带裤的小男孩欢呼雀跃的跑了过来,没跑几步又转过身扯了扯身后那人的衣服,“渡边爷爷,吃饭啦。” 男人笑的一脸慈爱,顺从的跟他走到了饭桌旁。 “小井,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爷爷,该叫叔叔才对。” 女孩扯着双马尾,一脸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管人家,称呼这种东西本来就无所谓啊,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呗。”涟漪点燃了三根蜡烛,又俯下身摸了摸小井的圆脑袋,“我看啊,你不应该叫大田玲子,大田话最多怎么样?” “呀!”玲子一下就炸毛了 “嘘。”涟漪竖起手指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别吵了,赶紧过来吃饭!” 玲子很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但依旧很没有骨气的走了过来。 “今天我遇见那个男生了。”涟漪把扎起来的头发松了下来,又从袋子里掏出来一个巧克力味的甜甜圈,“他不小心撞到了我,结果一句道歉都没说就走了。” “你喜欢的那个男生啊?”玲子挠了下头发,“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职业那么特殊,还一点都不懂礼貌,最重要的是,他也太矮了吧?” 玲子的神情满是嫌弃,涟漪笑了笑,又拿了一块新的甜甜圈出来,“矮吗?反正比我高就行了啊。” “呵。”玲子冷笑一声,“放眼整个东京,恐怕也没几个男生会比你矮了吧?” “无所谓咯。”涟漪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反正我很喜欢那个人,而且,他最后也一定会和我在一起的。” …… 盆子里装满了水和蛤蜊,蝉沉默地俯视着容器,看见气泡一个个浮上水面,那是蛤蜊在呼吸的证明,它们无声地张开壳,吸气,吐气,蝉专注地看着,心情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吃完晚饭后,他一个人跑到了外面的阳台上发呆,这栋旧公寓内的阳台几乎都是挨着的,中间用铁丝栏隔开,一般人倒确实没办法越过去,不过虽然他已经杀过很多人,也有一万种办法可以闯进别人家中,蝉也从没有产生过要跑到邻居那里去“杀人劫货”的想法。 杀人是他的工作,是他获取报酬的一种手段,蝉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杀人产生过愧疚感,当然,杀人时感觉到的那种兴奋和刺激感也不会持续太久。 “你杀人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岩西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他这种问题,而每到那个时候,他的答案也几乎不会有什么变化。 “我一直在想,你杀人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这是什么鬼问题?” “你杀人的时候,会替自己找借口,掰个理由,或者念经吗?” “怎么可能。” “你什么都不想吗?” “我脑袋不好,所以很擅长避开难题,像是数学定理,英文文法之类的,那种东西就算抄在黑板上,我也看不懂,不懂的时候,我就停止思考,杀人也一样,我才不想那是好是坏,因为是工作,所以去做。哦,对了,就像那个吧。” 是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更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因为是工作,所以就去做了。 东京的夜晚并不黑暗,不仅不见黑暗,还喧闹不已,彩色的霓虹灯几乎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