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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儿子都盯着那个汗位。听拓尔跋这些人商议,现在也只有拓尔凃能够跟他争了。而这次拓尔跋去大夏立了功,拓尔凃那边眼红着,指不定哪个时候就会出来搞乱。这些个谋臣勇士,还都眼巴巴盼着他来呢。只要他一露出破绽,就可以借机削弱拓尔凃的势力,也让呼伦城里那些支持大王子的人好好斟酌斟酌。 入了夜的大草原满天星斗,一颗一颗,璀璨发亮,照得整个草原有如还在白昼。帐篷间的空地上燃起了大篝火,男人们喝酒吃rou,和女人们手挽手围着篝火跳舞。乐师抱着马头琴弹起欢快的调子,善舞的女子围着乐师跳起妖娆的舞,赢得周围人一阵叫好。 拓尔跋也和其他人一样坐在地上,李承欢坐在他身边,被他糊里糊涂灌了不少酒。他气急,拓尔跋再灌他,他就不喝了。恰逢此时有人要挑战从大夏归来的王子,和他比试摔跤,李承欢这才逃过了灌酒。 挑战者看上去年纪不大,是个精壮的小伙子,两只眼睛兴奋得发亮。他和拓尔跋走到空地中央,在篝火的映照之中站定,卯足力气大吼一声,就要朝拓尔跋冲去。却见拓尔跋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他就朝李承欢这边看过来,喊道:“李承欢——你看好了啊!” 王子亲自上阵,众人的热情都被调动起来,呐喊声声震天,有人还激动得站起来,挥着手臂给王子加油助威。那小伙子身手也很不错,拓尔跋差点儿就着了他的道,停下来夸了他一句。 “王子,今天晚上要是我赢了,你能不能许我一个要求?” 拓尔跋问:“你想要什么?你要是能赢了我,就是你要当这个王子,我也让你当!” 周围人顿时哄笑起来。小伙子眼睛亮亮的,说:“我不当王子,我要一个大夏的娇娘子做媳妇儿!” 拓尔跋朗声大笑起来,说:“好!英雄爱美人。单看你今晚赢不赢得了我了!”这么说着,拓尔跋往李承欢那边看去,却见刚刚还在的人儿一转眼竟然没影儿了!小伙子抓住他这分神儿的机会,迅疾出手,却被拓尔跋一个过背摔倒了地上。 比赛结束,人群掌声雷动,拓尔跋却一言不发,往人群边缘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下一章会很羞涩 第22章 心、甘、情、愿 李承欢见好不容易没人看着他,就偷偷站起身溜了出来。人群的呼声渐渐远离,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呼地吹,帐篷顶上的丝带四散乱飞。他在原地坐下来,抬头仰望满天星斗。青草有湿润的感觉,搔弄着人的手,痒痒的。 静寂中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只听见一个人说:“……乌拉察呀,可真跟大夏的京城比不得。依我看,恐怕就算是呼伦城,也比不上大夏一分的富庶。” “真的假的?我没去过,你别唬我。” “嘿,谁有那功夫骗你!端看王子这回带回来的那个小相公就知道了,那叫一个细皮嫩rou,也只有大夏的好山好水,才养得出那种美人儿了……” 天狼踩着柔软的草坐到李承欢身边来,他回头看去,果然见拓尔跋慢慢朝这边走来。他说:“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是不是这里太吵,你不习惯?” 夜风中再没有人声传来,李承欢顺了顺天狼身上的毛,冷冷淡淡地说:“我才出来这么一会儿,你就找来了。这草原这么大,我又只有两条腿,难道还能跑回大夏不成?” 他说话带刺,拓尔跋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把火气压下来,坐到他身边。却不料他一坐下,李承欢就站了起来。 他说:“我累了,要休息了。”说着,也不管拓尔跋如何反应,就径自往回走去。 拓尔跋走路都带风,回到帐篷外面,却发现里面黑糊糊一片,灯已经熄了。他问帐帘前站着的两个人:“人呢?” “回王子,李公子已经进去了。” 他一掀开帘子,就发现李承欢果然已经心安理得地睡下了。这位王子重新把油灯点燃,整个帐篷又亮堂起来。李承欢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翻了个身,面朝床里面,继续睡了。 拓尔跋坐到床边,李承欢往里面挪了挪,背对着他,掖了掖被角,表示跟他划清界线。拓尔跋却把被子粗暴地扯开,欺身压上去。李承欢瞪着他,说:“拓尔跋,你说要让我心、甘、情、愿地做你的人,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 拓尔跋一只手滑进他衣服里,一边说:“我是说过这样的话,等你成了我的人,自然……就心甘情愿了……” 他的吻落在他的下巴上、脖颈上,李承欢惊惧不堪,一边推拒,一边说:“拓尔跋,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我也想跟你好好说话啊,承欢……”拓尔跋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在他耳边说,“是你不听话的。我说过不要惹我发火……” “拓尔跋,我错了,我错了……”他近乎哀求着他,说,“拓尔跋,你停下来,我、我……啊!”李承欢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出声,拓尔跋却越发放肆了。“承欢,你早听话不就好了吗?现在,已经晚了——” “啊——拓尔跋,你——”身体被狠狠侵犯,李承欢惊惧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从自己口中溢出什么羞耻的声音出来。拓尔跋拉开了他的手,吻住他的唇,和他唇齿相交。“承欢……承欢……” “啊……嗯——拓……拓尔跋……你不要这样……” “承欢……” “你出来……”李承欢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我求你了,拓尔跋——你放过我……” 拓尔跋低沉地喘息着,说:“我该求你放过我。李承欢,我爱你。我爱你啊,李承欢……” 作者有话要说: …… 第23章 万千宠爱,荣华富贵 长夜漫漫,大夏的皇宫里,长生殿外,景帝看完手中的密信,一挥手拂落了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章,笔墨画卷掉了一地。小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惹得自家皇上动这么大的怒,当先腿一弯跪到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这一番怒气攻心,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没多久的景帝就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咳嗽声回荡在整个空荡荡的长生殿里,竟让人莫名的心惊。 “皇上,龙体要紧啊——”小德子深深伏下身子,未长胡须的青涩脸庞贴在长生殿冰冷的地板上,有砂砾凹凸不平的触感。良久,头顶上方才传来一个威严而冷漠的声音:“张怙呢?” “回皇上,张统领……还在天牢里……” “传孤的旨意,张怙护驾不力,本是死罪,但孤念他在职之时对大夏忠心耿耿、其心可勉,饶了他的死罪。从明日起,免了他御林军统领一职,许他回家休养,听候圣令。”景帝挥了挥手,重新在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