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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问你话呢,为什么。” 名叫马跃的家伙差点跪在地上,被司靖又提溜起来:“说话。” 齐泯在一旁凉凉地插嘴:“有什么好问的。他想要出国镀金,自己考不出去,正好教务处主任的女儿追他——没错吧?” “啊,哦,嗯。”马跃只是吞吞吐吐。 “抢的还是人小齐的名额?” “唔……可他当时已经受伤了……”马跃弱弱地妄图给自己辩解。 被司靖一掌煽在后脑勺上:“那也轮不到你!——做这么多破事,现在还敢到小齐面前晃悠?你这胆儿得有增生吧?摊开来能绕地球一圈了?——哦豁,这会儿知道装怂了?跟我这装有什么用呢。来都来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说说看吧,你有什么诉求?” 那人被司靖打得眼冒金星。 半晌才说:“复、复合。” 司靖飞起一掌:“真说得出口啊你?” “我道、道歉……” “哦豁!”司靖被这神一般的脑回路震惊了,“你捅了人一刀,把人的心挖出来,扔在地上踩两脚,捡起来掸掸灰重新塞回去就没事儿啦?你——”他看了看马跃的表情,又看了看小齐,眉头一皱,忽然顿悟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哦我懂了。难怪呢,看你这模样,又一下能叫来这么多人,必定家里也小有势力。,小齐是孤儿,学艺术是花钱的事情……他从小拿着你家的资助?一起长大的?” 两人都没想到司靖只看马跃两眼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双双倒抽气。 马跃不敢说话。 小齐回答:“我和他一个启蒙老师。一直是他帮我付的学费。还有生活费。我也……” “钱归钱,感情归感情,”司靖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年纪小的时候谁没喜欢过个把人渣。不怪你。年轻不懂事,把感激和爱混在一起,夜不怪你。但现在你工作了,也该长大了。一共多少钱?” “什么?”小齐的眼眶已经红了,茫然地问。 “学费生活费杂七杂八都加上,给我报个数。”司靖不耐烦。 小齐报不出来。 司靖踢了踢马跃:“你报。” 马跃一愣:“这、不,我不要钱,我是……” “你只配要钱。”司靖冷冷地横他一眼——马跃半截话被堵在嘴里不敢再说,“赶紧报,要不我一分都不给了,下次见你一次打一次。” 马跃还要说什么。 小齐报了一个数字。 数额还不小。 小齐接着说:“我、有在存钱,想等……” “行吧,你以后还我。”司靖叫了一声,“小隆!”叶锦隆已经把杂鱼们收拾服帖了,听到他叫,连忙超级狗腿地从他扔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掏了支票出来,屁颠屁颠递过去。司靖随手撕了一张签好名塞给马跃:“赶紧的拿钱走人。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这张脸在小齐旁边出现,见一次我断一次你的手指,说到做到。” 他脸一沉就像一个阎罗。 话也像一把刀。 像马跃这种富二代,在他面前屁都算不上。 迟疑片刻,只得抖着手,接过支票走了。 133、 然而事实上,司靖的凶神恶煞有多一半是装出来的。 他现在胸腔里装的全是粉红色柔然的羽毛,分分钟可以飞上天。 季雅文!主动!亲亲啦! 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甜! 可以回味一年! 司靖简直恨不得长出一条尾巴来好把它摇得像电风扇一样。 这边厢刚把人打发走,那边厢立刻凑到季雅文身边:“圆满解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快表扬我”的气息。 谁想季雅文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司靖的尾巴就耷拉下来。 然而他最近学会了“万事万物等于吃醋”的解题方法,便试着问:“又吃醋?” “没有吃醋,我吃什么……”季雅文炸毛,皱起眉,耳朵红了。 这现场。 简直和带严镇去游乐场那次一模一样。 季雅文自己也发觉。立刻咬住嘴唇不说了。 司靖便上前环住他:“我是为了谁啊……不是因为你我费那么大劲儿啊?好大一笔钱呢!我要办砸了你又要生气,办好了你又要吃醋……人家小齐是弯的,你天天和他一起外面跑,我还吃醋呢!” “哦,那是我不讲道理咯。”季雅文冷漠。 司靖听苗头不对,赶紧换话题。 非常生硬。 极度别扭。 完全急转弯。 就那么咳了一声:“那个什么,最近有没有写出新歌。” “没有。” “啊,呃,诶,不是出来采风么……” “没有灵感。”季雅文翻了个白眼,“和灵感之神吵架。” 司靖听他这么说,脸色一黑。 僵在原地不知怎么接。 得意洋洋翘起的额发耷拉下来。脸上被划开的伤口渗出一滴血。 季雅文就不忍心了:“笨死你算了……”说着双手环住司靖的脖子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在他嘴唇上又战略性地啄了一下,“行了,今晚写得出了。” 第37章 134、 司靖一愣。 脑中火花带闪电。 赫然想起三个月前季雅文那句没头没尾的“是你”,猛地整个人原地一蹦三尺高: “啊!是我!” ——就想把季雅文摁进怀里亲。 然而抬头一看。 季雅文早都跑没影啦! 135、 司靖也只好赶紧醒了醒神,先回到工作岗位上去。 毕竟虽然姑且算是顺利解决了,这到底算是一起恶性突发事件: 小王在以一敌十的过程中光荣挂彩,而且敲到头,肾上腺素一过去,就蔫在墙角了。 看他这样老王整个人都不好了,本来就没有什么战斗力,这下脸色煞白、冷汗涔涔,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叶锦隆季雅文齐泯只好三个架两个,先把他们扛到车上,打算往司靖私人开的医院送。 车是四人座。 塞不下。 在场几人一合计:季雅文先带小齐回公司,司靖和叶锦隆送剩下两人去医院。 情势紧急,司靖连一个多余的亲都没讨到,就又被打发上路了。 心里就很躁动。 车开得狼奔豕突。 一转眼看叶锦隆腿上摊着四个手机,噼里啪啦发微信,还夹一个拨电话,觉得烦得慌,忍不住问:“你不都快辞职交接了吗?还这么忙,这一会儿都等不得?” “我是辞职交接了啊。这不是私人身份接你最后一单么。总得站好最后一班岗啊。现在这个上升期突发事件,”叶锦隆头都不抬,“人来人往的地方,动静搞这么大,街拍饭拍不知道有多少,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