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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精妙,比我不知道牛逼到哪里去了?” “没……” “体验了一把钦定的感觉jiba都爽歪了?” “真没……” “现在怎么办?” “……我自己扣一个月奖金……” “一个月?” “一、一年。” “知道‘没问过我不许定’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了!” “行吧,滚。我静静。” 司靖黑着一张脸往沙发上一摊,看着满室残骸,心想季雅文回来这才不到三个月,就重新装修了三个办公室,真特么花钱。 78、 然而如果给老白一个选择的机会。 他或许宁可被司靖处罚。 眼下,他正在楚廉生的休息室里,木头一般地杵在正中间,僵硬地任由楚廉生垫着脚给自己扎领带,内心宛如十五级台风加八级近地面地震那样疯狂波动。 “放松点呀,”楚廉生细白的手指灵巧地钻进他的领口处帮他调整了一下——老白半边身体都麻木了,楚廉生忍不住笑,“第一次录节目也没必要这么紧张的……” “……你那个……离我远点……”老白语无伦次。 “诶?”楚廉生挑眉,“是因为我吗?” 老白机械点头。 楚廉生眉间微蹙:“这么讨厌我?那可难办了——我们可是要伪装情侣的呀,在镜头面前要有亲密互动的哦!”说着又踮起脚,勾住老白的脖子,亲亲蜜蜜地在他脸上贴了一下。 老白的鼻血下来了。 第20章 79、 血落在楚廉生雪白的衬衫前襟上。 像深冬雪景里的一角梅花。 楚廉生愣。 一时竟忘了退开。 还是老白自己反应过来,抓了一旁的纸巾,飞快地摁在楚廉生衣服上,说:“别担心,可以洗得掉的。”——他在家里照顾meimei、出来又照顾SU这一群生活白痴,早已形成了“有问题一肩担”、“先人后己”的条件反射。 这条件反射,平时固然没什么,还颇受周围人欢迎。 但眼下,他的鼻孔里还噗嗤噗嗤地往外冒着鲜血,难免就有点…… 不过两三个动作,楚廉生的衣服上已经接二连三地绽开了四五串繁盛的梅簇。 老白还没自觉。 兀自:“诶,奇怪……” 倒是楚廉生抢过他手里的纸巾给他垫在鼻子下面。 老白这才“啊”地惊觉原来是自己的鼻血,立刻说:“不是因为你!” 楚廉生又一愣。 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又没说什么……” “是因为最近天热上火了……”老白自顾自地辩解——话一出口觉得在十月下旬寒流来袭的日子里强行“天热”有点说不过去,连忙又补一句,“那个什么,吃了太多补品准备过冬所以上火……” “我真没说什么啊……”楚廉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他是标准的狐狸眼,眼角上挑的角度风流入骨,这样一眯,活脱脱是一只偷了鸡的狐狸。 老白更急了:“我……” “行了行了,知道你讨厌我了,就当你是被气的好不好?”楚廉生笑问。 老白哑口无言。 束手无策。 楚廉生便笑眯眯从旁边勾了一张凳子,拽着老白坐下,拿水浸润了纸巾敷在他脸上,扶着他的额头:“头往后倒一点,这样血容易停,小心别流到喉咙里。” 老白“嗯”了一声,随即伸手推他:“你别碰我。” 楚廉生笑得更深,非但放在额头上的手没有抽走,另一只也抚上老白的手臂:“我偏要碰。” 老白只觉得被他碰到的地方都和火烧似地灼灼地又疼又痒,鼻腔里热辣辣的,忙不迭想要往后躲。 被楚廉生一个用力拽回来,直接坐在他腿上把他咚在椅子里:“麻烦你专业一点。” “诶?” 姿势这么浪,话却这么严肃。 老白有点接受不良。 抬眼一看楚廉生的脸色——比语气还要郑重,更不懂了:“楚……大明星你……” “叫我名字就好,”楚廉生面色稍霁,但依旧很认真,“你是新人,我原本不该对你这么严格,但这个节目很重要——于我,这是我到你们公司的第一个节目;于你,这是你演艺生涯的第一个的综艺,也是整个SU里第一次有人上一线综艺;我可不想节目效果冷感,惨淡收场。人家请我,就不是为了维持平均收视的,是为了找爆点吊打同期其他节目的。作为我的搭档,我希望你在走进摄影机取景框之前,要明确地有这个觉悟。” “我……” “你是新人,我会带你。但你自己也要努力一点。个人情绪不要带进工作里来。我们俩可是要卖CP的。我碰一下你就僵硬,哪怕我想说我们俩关系很好也没人会信啊。” “可是……” “没有可是。”楚廉生打断,“想想你的表演课。” 说着,死盯着老白,目光灼灼,活像一只捕食的狐狸。 “……唔。” 老白闷声答应。只觉得自己变成了被盯上的小鼠,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然后现在把手放在我腰上。”楚廉生命令。 老白机械地服从。 “OK,你适应一下。” 楚廉生说着,开始解扣子。 老白大骇:“你你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楚廉生理直气壮。 “不不不你那个……” “你总不会想要让我穿着这一身带血的衣服上节目吧?”楚廉生问。 这话是很有道理没错。 但脱衣服就脱衣服,为什么一定要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为什么要离得这么近!为什么不让他把手拿走!偷偷抽走也不行!被发现还硬被摁回去了! 为什么!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老白开始拷问灵魂了。 他想,都是没有文化的锅。之前听司靖在背楞严咒,还问他要不要学,偷懒不肯学,果然现世报。 80、 楚廉生慢慢地把上衣脱光了。 露出雪白的骨rou匀停的身体。细腻的皮肤贴在老白的手心里。 乳尖是浅浅的粉红色。 老白鼻血流得和拧开水龙头似的。转眼已经用掉两包面巾纸。 楚廉生摸了摸他的鼻子,皱眉:“还没停啊?你回头还真得吃点降火的东西。” 老白心想呵呵哒,还停呢,我今天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被救护车抬走就算造化了。 仿佛就想看他被救护车拉走一般。 楚廉生!开始!解!裤子!皮带!了! 老白脑子都不会转了。 一瞬间甚至丧失了求生意志。 只呆呆地看着楚廉生灵巧翻飞的白细的手指。 不久,听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