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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想睡书房,奈何额娘她不允许啊!”傅恒顺势与她讲起白日里的事, “额娘再交代,今晚必须圆房,她怕我拿醉酒当幌子,才不许我饮酒。” 原来晚膳那会儿丫鬟的交代是为这事儿啊!婆婆还真是cao碎了心呐!东珊无言以对,再看向傅恒时明显又变得防备, “那你……打算如何?” “还能怎样?”傅恒摊道:“明儿个你就要回门,若是你娘家人晓得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必然以为我对你有意见,怠慢于你。” 东珊赶忙摇头,一再表态,“我不会这么认为,而且我也可以对家人撒谎,他们不会深究的,你放心便是。” “即便你娘家人不追究,我额娘呢?她可是要验收喜帕的。” 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些故事,东珊好心提议,“割指滴血,你若是不愿,可以割我的。” 说着东珊就把食指给伸了出来,但又觉得食指用处较大,有伤口难免碍事,于是赶紧攥起,换成小拇指。 “得了吧!”傅恒轻拍了拍她的背,“这能一样吗?额娘又不是傻子,哪儿那么容易糊弄?” 这么好的法子他居然不肯采纳?东珊惆怅叹气,问他有什么好主意。 虎口撑着下巴,傅恒沉思半晌,眸光一亮,东珊满怀期待地等着他的好办法,但听他郑重其事道: “正所谓十指连心,割指多疼啊!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圆房,甭去琢磨什么阴谋诡计,这样就不必承受割指之痛。” 东珊忍不住送他一白眼,说得好像圆房不疼一样!但她又不敢说自个儿不乐意,便故作好心地为他考量, “可你明明对我没感觉,硬要圆房,岂不是为难你?” 傅恒顺水推舟地扶额低眉,一脸不情愿地哀叹道:“母命难违,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心知此事无可避免,东珊实在推脱不得,只得含糊应声,“那就……就随你吧!我是不敢有意见的,免得你与额娘说我拒绝你,我又得挨训。” 得她应承,傅恒的唇角悄无声息地蔓延着一丝笑意,但很快又消失不见,清了清嗓子,他开始与她算旧帐, “昨晚你亲了我一下,这账该怎么算?” 这也要计较?东珊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委屈至极地反驳着,“不让亲你生气,吵着不许我睡,那我只好如你所愿咯!” “关键最后是你亲我,我还是没亲着你,我仔细一琢磨,觉着自个儿有点亏。” “……”他这反射弧未免也忒慢了些,都过了一日才想起深究,迎上他那幽亮的眸光,东珊只觉他已生了坏心,怯怯地将锦被往上拽,蒙住自己的半张脸,颤声防范着, “那你想怎样?” “自然是要亲回来,以报被你轻薄之仇!”说着傅恒微侧身,眼尾噙带着笑意,顺势朝她压覆,长指拨开挡住她娇容的锦被,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的大肥章奉上!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慕斯102瓶;福憨憨21瓶;木格子20瓶;子沫不夏。、yfeel082916瓶;清花、苏姀、晨露微凉、魏魏10瓶;菲菲8瓶;私语、柒、21552665瓶;crysadr4瓶;不知道、爱喝粥的围墙、小木头1瓶。 感谢大家留评支持!,,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圆了! 东珊懊悔不已,小脑袋缩在被,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委屈巴巴地向他道歉,“我错了,我就不该亲你,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才知错?晚了!”他才不会就这般轻易放过她,实该让她明白他的厉害! 随着他指节往下拉扯,一双薄润的唇瓣显现在傅恒眼前,那一抹胭脂红娇艳如火,轻易就燃起他内心那几乎不被察觉,沉睡已久的意念。 傅恒一直以为自个儿对姑娘家并无兴致,觉得她们娇里娇气只会惹麻烦,从不想与哪个姑娘亲近,今日也不过是母亲施压,他才打算付诸行动。 直至此刻靠近她,鬼使神差地印上她的红唇时,一种奇异且难以言说的感觉瞬时在久静无波的心湖间荡漾开来,泛起圈圈涟漪,震得他心弦大动,恍惚间似有仙音雅乐传来,令他不自觉地辗转怜吻,久久不愿分离。 那一刻,他才惊觉自己已然不是被动,对于亲近东珊这件事,他似乎并不排斥,甚至还有一丝渴望。 纵然意识到这一点,他也无力去思考,只放任自己沉醉其,品着她的樱唇,不愿再去深思其他。 可怜东珊一直认为傅恒只是吓唬她而已,毕竟昨晚他那么规矩,且他一直都很嫌弃她,又怎会来真的呢? 以致于真的被吻时,她懵然无措,瞪大了双眼愣怔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初吻好像没了! 不对,昨晚就没了,她亲过他的脸,细思之后她才惊觉不对劲儿,羞恼地推搡着。 被一双小使劲推着,傅恒这才回过神来,心满意足地松开她,肘半撑在帐边,凝向她的眸笑意缱绻,轻声赞道: “好甜!” 窘得东珊又往里钻了钻,甚至不敢抬眸直视他,她那低垂的密睫在灯火的映照下根根分明地倒影在卧蚕之上,心忿忿然的她小声抱怨着, “我只是亲过你脸颊,又没亲你的唇,你这样我又吃亏。” “唔---”傅恒了然一笑,“原是亲错了,那重来,这次听你的,亲你面颊。” 她并非此意啊!然而尚未来得及辩解,他的吻就直直地落在她面上,甚至还大胆地顺着她面颊游走。 感觉到他的唇在颈间停留,一阵奇特之感毫无征兆地自她心扉蔓延开来。 尽管她强忍着没吭声,傅恒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整个人都在轻颤,于是干脆埋在她颈间贪恋的轻嗅着她那若有似无的香气。 他似乎越来越放肆,东珊难以忍受,只觉再这么下去她可能会真的发出声音,羞忿的她紧吆着自己的指节,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发出声来,省得被人笑话。 稍作停顿的傅恒抬眸看着她那隐忍的模样,忍不住坏笑着商议道:“你若是觉着吃亏,大可回亲我,我不介意。” 这人居然得了便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