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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婆添堵的意思。 相反,她正是为了方家脸面考虑才委屈自己呢。 所以,她心安理得的很,坦然的很,依然保持自己的纯真。 她给娘家写了几封信了,安慰爹娘,叫他们不要挂心,说自己就是想趁机静养一段日子。织锦大会后,她又把巧儿接了来,吴氏就更放心了。郭勤送巧儿来清园,在清园住了一晚,亲眼见了姑姑身体好了,才放心回家回复爷爷奶奶。 八月二十二日,方初和清哑回到乌油镇老宅。 八月二十四日,方初和清哑乘船回到霞照。 进城后,方初说去小石桥住。 他想着清哑肯定不愿去方家别苑,来客众多住不下不说,林姑妈肯定也来了,清哑是不愿见她的,所以还是回小石桥住妥当。 他早叫人将小石桥的宅子收拾整理了。 清哑却道:“我要回郭家住。” 方初一愣,心想这恐怕不合适,若是他们住小石桥,父母那边还能接受;若是去郭家住,父母恐怕会不悦。 清哑见他这样,主动道:“在娘家住两晚,再去方家。” 方初想了想,笑道:“也好。先去瞧瞧岳父岳母,接下来忙,没空回去看他们,他们该难过了。” 若清哑愿意去方家别苑住,那这事就好说了。 他便亲送清哑去了郭家城西的宅子。 郭守业吴氏等人一早就来城里了,连郭大有和阮氏也带着郭孝郭义来了,除了郭俭,一家人大团圆,吴氏喜出望外。 吴氏见清哑并不像自己担心的那样形容枯槁,和往日一样容光焕发,身材也更丰腴,彻底放心,拉着她在身边说长说短;郭孝郭义已经满地跑了,方无适被表哥表弟们围着,活宝似的逗笑。 方初和岳父招呼一声,说去方家打声招呼,晚上再过来。 郭守业一听,忙叫他快去。 女儿女婿先来郭家了,当然要对亲家说一声,省得挑理。 方初回到方家别苑,那边也是人来客往,亲近些的客人早都来了,方老太太也来了,林姑妈也到了。 严氏见他独自回来,终于火了。 她质问道:“你媳妇呢?难道就不进我方家门了?” 方初忙道:“清哑明天回来。她要去看岳父岳母,我想着她自生了孩子,这么长日子都没见亲娘,难免想念,我便让她回娘家住一晚,明日再过来。到时候这边忙,没空去郭家。” 严氏听如此说,勉强接受,等明日见了清哑再说。 清哑坚持回郭家,固然是想念父母,主要原因却是为了避开方初去见一个人。 方初一走,她便看向细腰。 细腰凑近她小声道:“小豆子已经回来了。” 清哑便站起来,对吴氏说要去歇息。 吴氏忙说好,亲自带她去,还住琴心阁。 路上,娘俩手挽手说话。 清哑趁机告诉娘,她有事要悄悄出去一趟,叫吴氏帮她遮掩。 第745章 翁媳 吴氏惊异,忙问什么事,又问怎不告诉方初,又担心她安全。 清哑道:“娘放心,我扮成男的。细腰细妹也去。” 吴氏见闺女不愿细说,想她已经嫁人了,不好管太宽,只叮嘱她一定要多带人保护,其他的知趣不问。 至琴心阁,清哑和细腰细妹收拾一番,悄悄从园子角门出去,连张恒也瞒着,怕他知道了行踪。 到了外面,早有马车等着,小豆子三个小子都在。 清哑几个便上了马车,细腰细妹在车内改扮成男儿装束。 细腰亲自赶车,小豆子等三个小子则不远不近地跟着,暗中保护。 马车到田湖东外围的树林内,在一幽僻的酒馆前停下,清哑带着帷帽走下来,小黑子等候在这里,带她们进入预定的雅间。 清哑坐下后,掏出一个锦帕包裹的东西给小黑子。 “把这个交给老爷,就说有人想见他。” 小黑子接过来,出去了。 这片树林内有几家酒馆,不够醉仙楼豪华,但幽静不显眼。凡是想安静,或者不想被人注意,来此比较合适。方瀚海今日请两位神秘客人,故选在此处。小豆子探听他行踪后,告诉清哑,清哑才来的。 小黑子才靠近方瀚海的雅间,立即被方奎拦住。 小黑子将那锦帕包裹的东西递给他,道:“把这个给方老爷。有人想见他。” 方奎接过去,疑惑地捏了捏,感觉好像一块木牌。 他打量一番小黑子,道:“你且等着。” 便走进去回复方瀚海。 方瀚海接过锦帕打开,才看了一个角,神情便微怔。沉吟一会,对客人道:“二位稍候片刻,兄弟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那两人忙让他请便。 方瀚海出来,问小黑子:“谁要见我?” 小黑子道:“郭织女。” 不是大少奶奶,是郭织女! 方奎听的一怔,忙垂眸,充耳不闻。 方瀚海眼神一闪,问:“在哪?” 小黑子道:“方老爷请随跟我来。” 说完当先走了。 方瀚海便跟了上去。 方奎也要跟上去,被他摆手制止。 方奎心想,此事蹊跷,大少奶奶为何不明着回家见老爷?大少爷为何没有陪着大少奶奶?若是有人借此生事,他可不能大意了。 因此,他坚持要跟。 方瀚海无奈,只得让他跟着,等到另一间雅室门口,看见里面坐的清哑,便立即回身命令道:“你在外守候。不得靠近!” 方奎也看见清哑了,忙就退了下去。 同时心中腹诽,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爷和儿媳妇私通呢。 大少奶奶到底有什么事,弄得这样神秘? 小黑子把人带到,也离开了,和小豆子几个在外玩耍并守护。 清哑见了公公,站起来,伸手招呼道:“方老爷请坐!” 若换一个人被儿媳这样对待,早放脸骂人了,或者惊讶愣怔,然方瀚海却波澜不惊,大马金刀地坐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清哑既然赶来这里堵住他,又用他送她的紫木令约见他,自然有要紧隐秘事要告诉他,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从公公变成“方老爷”,他就不奇怪了。隐隐的,他已经猜到是跟清哑疑心被害一事有关。 他坐下后,清哑示意细腰和细妹也都出去。 翁媳两个这才真正面对。 方瀚海肃然道:“说吧,‘郭织女’找老夫什么事?” 虽然严阵以待,他还是忍不住带了一丝揶揄。 也许是“恨屋及乌”,清哑今日对公公的心机深沉特别反感,觉得林姑妈和他一样,兄妹二人是一样的,“老狐狸”三个字不期然浮现在心头,但她不想耽搁,因此直奔主题。 她道:“你meimei下毒害我。” 饶是方瀚海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儿媳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想法来,他都要尽到为父的责任,好好帮她分析,并开解她,然他万万没想到清哑居然指控林姑妈,顿时呛得咳嗽起来。 谁让他没把清哑的话当回事呢,想着一边喝茶一边听,悠闲又从容,在适当的时候开口指点一下,才是长辈的风范。 清哑静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