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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厌恶道:“把衣裳穿好,滚!” 二女见他目光凶狠,不敢再辩,遂穿了衣裳,各自得了一锭金子做酬劳,又被抬走了。 黑衣男子走到床前,低声叫道:“少爷。” 半响,帐内传来问话:“明阳子到了吗?” 黑衣男子道:“快到了。” 帐内人道:“请他来。” 黑衣男子道:“是。” 说完转身出去了。 待房内静下来,帐内男子取下面具,露出绝美的一张容颜。若是清哑方初在这,便会认出他——卫昭! 卫昭垂眸,冰冷的目光落在下身子孙根上。 这些日子以来,他试过几十女子,始终不能令它有任何反应。 这是他的耻辱! 刚才他感觉不到任何性欲冲动,便不等那两个青楼女子使尽浑身解数,就将她们踢下去了,省得她们发现端倪。 现在,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明阳子身上了。 为此,他做了改装,扮成个蓄胡须的黑面男人。 明阳子被带来之前,卫昭吩咐黑衣随从:“若他有任何异样,立即杀了他。” 他不敢肯定清哑是否将他受伤的消息告诉明阳子。怕明阳子认出他,猜出他身份。 明阳子被带进小院,见了胡须男卫昭。 卫昭一声不吭,全由黑衣随从告诉病情。 明阳子倒也没起疑,任何一个男子患了这种病心情都不会好,羞于启齿、羞于见人都很正常,所以照常诊脉。 明阳子诊脉后。又亲自检查了患处。肯定道:“你这里受过伤。” 卫昭浑身一僵,不由自主捏紧拳头。 ——还不都是你那好徒弟干的! 黑衣随从干巴巴回道:“已经好了。” 明阳子又问:“谁伤的你?” 黑衣随从便不知如何回答了,便看向卫昭。 卫昭紧闭嘴唇。不想回答。 明阳子静静等待,坚持要答案。 好一会,卫昭才轻声道:“和人打斗受的伤。” 明阳子道:“胡说!” 卫昭和黑衣随从齐齐戒备,警惕地看着他。 明阳子吹胡子瞪眼道:“你不说实话。要我如何诊治?” 卫昭沉默了。 半响才道:“在下和妻子发生些不愉快,被她伤了。” 明阳子道:“这就对了。我断定你的伤和女人有关。” 卫昭目光一亮。期盼地看着他。 明阳子问道:“你们是不是分开很久了?” 卫昭迟疑地点头。 明阳子道:“你所受的伤已经好了,却仍无法行房,是因为你心中症结难解。你心心念念牵挂她、又怨恨她,昼夜不安。如何恢复?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毛病还得她来治,别的女子都不行。” 老道语重心长。希望能劝得人家夫妻破镜重圆。 卫昭低下头,很是难过难堪的样子。 黑衣随从也竭力隐忍。似有隐情。 明阳子看着这对主仆暗自奇怪,想:“难道他媳妇已经不在人世了?若是这样,这病可真麻烦了。” 正苦思可还有其他法子,忽然卫昭抬头,冲他抱拳道:“先生所言,令在下茅塞顿开。在下知道该如何做了。多谢先生开解!” 说完,深深作揖下去。 明阳子见这样,只当他妻子没死,原先只是赌气才不见面,现在想开了,决定去找她了,因而笑呵呵道:“你想开就好。本来嘛,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解不开的呢!” 卫昭微笑道:“先生说的是。那在下可需吃药?” 明阳子道:“不用吃药。你妻子就是最好的良药。” 说完哈哈大笑。 卫昭也笑道:“如此,在下便听先生的,尽快去寻良药。” 一面朝黑衣随从示意,奉上诊金。 明阳子也不推辞,受了诊金,扬长而去。 等他离开,黑衣随从急忙问:“少爷看,他可有察觉?” 卫昭淡淡一笑,轻声道:“没有。他大概根本不知我受伤的事。也对,郭清哑是不可能把这件事在外宣扬的。” 他想,原来她就是他的良药。 这真是太好了! 明阳子医术真高明,说的一点都没错:他这些日子可不就心心念念地牵挂她、怨恨她吗,常在午夜梦回时想起她踹向他的那一脚。 郭清哑,他把这个名字都刻在心底了。 他沉声问:“方初他们到哪了?” 黑衣随从道:“估计今天到枫林镇了。” 卫昭道:“好!咱们也快去。” 黑衣男子犹豫了下,劝道:“少爷真要去京城?太危险了。” 卫昭道:“有什么好怕的。” 黑衣男子道:“我今日出去,发现外面查得很严,城里到处都贴的少爷的画像。尤其是城门口,那些士兵挨个地查看进出城的人。” 卫昭疑惑问:“为何突然这样严起来?” 黑衣男子道:“因为郭织女往京城来了,沿途官府生怕出事,格外巴结。再有,方初也与官府勾结,到处宣告悬赏捉拿少爷。听说,赏银已经加到二十万两了。” 卫昭目光冻结成寒冰,喃喃道:“方初!” 若非方初,郭清哑现在已是卫大奶奶了。 想到这,他霍然起身,坚决道:“去京城!少爷要把方家大少奶奶变成卫家大少奶奶,这是方初欠我的!” 黑衣男子忙道:“少爷要去,要好生装扮一番。” 卫昭道:“这个自然。” 次日一早,他们也启程往京城赶去。 ※ 九月十八日午后,清哑等人到了京城。 古色古香的京都对清哑的冲击是无与伦比的,那巍峨的城墙,繁华古朴的街市,浓郁的民俗文化,绝非现代化的都市可以涵盖和代替。 他们先去礼部交割敬献的礼品。 礼部官员宣太后懿旨,命郭织女即刻进宫。 只要清哑一人觐见,没宣方初。 方初将清哑送到皇城南门口,一路忐忑犹豫,不知如何嘱咐她。说太多怕她见了太后拘谨,反而坏事;若不说,又怕她言行太直率,会招祸。等到了皇城门,便什么也来不及说了。 第687章 觐见 清哑安慰道:“我会小心的。” 方初微笑道:“你只要像平常一样就好。但皇上是天子,你言行中对皇上太后需要恭敬些,就如面对尊长一样。” 他还是不愿给清哑太多压力,宁愿让她展现本色。至少,她的本心清澈见底,更让人喜欢,若是刻意装模作样,反不美了。 清哑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方初指着正对皇城南门的如意酒楼,道:“我哪儿也不去,就在朱雀大街的如意楼等你。你一出来我就能看见。” 清哑心里越踏实,这才转身跟太监进去。 到慈宁宫内,她除了见到威严端庄的王太后,还有一位看去四十来岁的美貌妇人,同样凤冠凤袍、雍容高贵,笑容却明朗和煦,看着就令人心生亲近和信任,只不知是何人。 杨嬷嬷指点她:正座上的是王太后,下首那位美貌妇人是靖安长公主、靖国公太夫人,一面示意她跪拜。 清哑心里吃惊,没想到林世子的祖母这样年轻。 两位贵人静静打量一番清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