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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出勺子和筷子放好,转头催促道,“你去洗洗手,我帮你盛汤。” “好!!” 白芷将包扔到沙发上,迅速跑向卫生间,然后又风风火火地跑回餐厅坐好。 她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筷子,直勾勾地盯着傅西泮端来的汤碗。 白芷看着眼前的清澈的汤底,还有一个肥美的小鸡腿,口水都流下来了。 “你先试试这个汤吧?我炖了好久,还加了一些滋补的食材,你最近不是总加班。” “呜呜……傅西泮,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了。” 傅西泮撇嘴,“我原来是怎么你了吗?” 白芷摇头,嘿嘿一笑,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选择乖乖闭嘴,享受美食。 她舀了一勺汤,淡黄色的汤汁上面飘着油珠儿,一口含入嘴里,rou的醇香,香菇的特殊香气全都混在了唇齿间。 白芷看着这碗汤,几乎要哭出来了:“好好喝。” 傅西泮笑了笑,“是吧。我特地加了柴虫,高蛋白,低脂肪,还能安神,让你晚上能睡得好一些。” 白芷愣住:“你加了啥玩意?” “柴虫呀。”傅西泮拿过她放在一旁的筷子,从在那锅汤里搅动了一会,捞出一只黄色的虫子。 因为长时间的炖煮,虫子的身子变得肿大。 白芷瞪大眼睛,喉咙里一阵灼烧,她迅速拿过纸篓,对着纸篓一阵干呕。 “傅西泮!!你有毒吧?为什么放这个啊!” 傅西泮一脸无辜,他跑了好几个自由市场,逛了好几家药材店才买到这个东西。 “看你最近黑眼圈都出来了,所以……” 白芷嘴角一抽一抽的,笑道:“我、我要去洗个澡,然后早点睡觉。这个还是你自己吃吧。” 傅西泮越说声音越小:“啊?你不喝了?我熬了好久呢……” 白芷轻咳一声,咬着牙,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其实吧。我回来前,在医院食堂吃过了。” 说完这句,白芷快速闪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洗过澡,饿着肚子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因为饿过头,她觉得胃里一阵灼烧感,可一想到自己喝下去的虫子汤,她顿时又没了食欲。 柴虫的功效是安神助眠,可白芷却因为它失眠了一晚上。 次日早晨她顶着鸡窝头和黑眼圈从床上坐起,嘴里咬着自己的枕头。 她呸了一声,吐出枕头。 坐在床上,大喊:“傅西泮,你是故意来整我的吧?” 正在厨房切三明治的傅西泮手一抖。 嗯?? 第一招失败了? ‘第二条:不管自身条件如何,女生都喜欢自信的男生。’ 傅西泮看着这一条,嘴角一勾。 因为他最不缺的就是自信了。 医院里求婚的场景时时有,白芷不管看过多少次,每次看见,她都会激动得泪流满面,仿佛自己就是女主角。 尤其是,这一次,男生特意将VIP病房布置成了粉红色,又联合了医生护士。 当护士搀着做完检查的女患者,走进病房。 男生捧着玫瑰花,单膝跪地,他举着戒指,真诚地说着情话。 白芷站在门外,和其他医生一起鼓掌起哄。 她嘟着嘴,一脸羡慕地说:“啊……看得好想谈恋爱呀,甜甜的恋爱什么时候能轮到我?” 站在她身边的傅西泮怔了一下,随即接道:“找我呀。” 白芷迷惑地转过头:“嗯?” 她不知道傅西泮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这么凑巧,一句无心的话就刚好被他听了去。 白芷正在想如何应答时,傅西泮扬着脸,自信满满地说:“我有房有车,长得帅,温柔体贴。为什么你还不喜欢我?” “你在说什么?” 白芷更迷惑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夸自己的,还如此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 白芷的脸色黑了一半,尬到脚趾蜷曲。 她从自己的白大褂里掏出处方单,又撕了一张,贴在傅西泮脸上。 “你的自恋真的没救了。傅西泮,我说真的,建议你准备后事吧。” 白芷边说,边低着头溜出病房。 傅西泮则跟在她的身后,“白医生,你怎么走了?” “哎,白医生,你等等,我还没说完……” 恋爱手册第二招,完败! ‘第三条:偶尔的宣誓主权不可少。’ 傅西泮反复读了三次,都没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主权?白芷又不是什么物品,她只属于她自己,他对于她,哪来的主权? 虽然疑惑,可傅西泮觉得他喜欢白芷这件事,不能只是自己知道。 从那次表白后,他每天下班,只要没有手术拖延,他都会到妇科去等白芷。 几次过后,护士长看着站在病区门口的徘徊的男生,故意招手道:“傅医生,进来坐呀。” 傅西泮在门口站定,他摇了摇头,婉拒了她的好意。 一个八卦的小护士,又问:“傅医生,最近都来等白医生,是因为你们的宣讲还没结束吗?” 傅西泮又摇摇头,他十分干脆坦诚地回答道:“不是。因为我在追她。” 此言一出,惊得护士站坐在的护士全都转过了头。 不明情况的白芷背着包从办公室里走出,一抬头,就看到门口的傅西泮和自己招手。 而其他护士医生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的看向自己。 眼神里有羡慕,有嫉妒,有八卦,还要好奇…… 白芷被她们盯得难受,小跑几步,推着傅西泮催促道:“快走,快走。” 在等电梯时,她皱着眉问:“你和她们说了什么?怎么她们变得怪怪的。” “哦。没什么。”傅西泮很淡然,云淡风轻地说,“我说我在追你。” 白芷惊恐:“你说什么?!” 叮’地一声,电梯大门打开。 傅西泮又重复了一遍,且音量提高了几分:“我和她们说我在追你呀。” 普外科的病房恰好在妇科病房的楼上,现在又正好是下班时间,电梯打开,里面站着的全是傅西泮的同事。 傅西泮的话被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傅西泮最近午休总往妇科跑,科里私下都在议论,今天正好所有疑惑都解开了。 电梯里的医生再次齐刷刷地看向白芷。 傅西泮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走进电梯里,一手按在电梯门上,招呼道:“进来吧。” 白芷低着头,红着脸,迈着小碎步跟进电梯。 太窒息了,她即使是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周围灼热的目光。 站在她身后的小李医生年纪小,又和她熟悉,小声打趣道:“我说傅哥,最近怎么像换了个人一样,原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