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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即正式军团,也可以随机召集在线的散员组成临时军团。 军团之间可以进行挑战赛、指导赛、生死赛等等类型的模拟演练。 演练平台对个人隐私保护得非常好,来自各国、各地的玩家都汇集于同一个平台上,通过比赛频次多少、比赛胜率高被分进各个战区。 可想而知,在高战频、高胜率区域可谓是精英汇聚。 这个“银狐”的天赋不能只用一个好字来概括,由他当后勤的战役鲜少有失误,每次系统评分时后勤一块都有着极高的分数,远远甩开了其他兵种。 一个高阶玩家的加入,可以直接拔高整个军团的层次! 高竞霆给“银狐”扔了个邀请,直接把他拉进自己组建的临时军团里面。 陶溪当然没有拒绝他的要求。 事实上这样的发展正在他的预期之中,也正好满足了他的需要。虽说大伯那边让他接近高衡,可在他看来高竞霆明显有潜力多了——尤其是在看到高竞霆就任仪式时的表现之后,他觉得高衡是没有办法和高竞霆抗衡的。 像高衡那样的政客实在太多了,人们显然会更喜欢有血有rou、活得非常真实的高竞霆。 与其把赌注压在高衡身上,还不如想办法和高竞霆打好关系! 陶溪哄人天赋极好,没一会儿就让高竞霆把他当成了朋友。陪高竞霆召集散员过完一个挑战赛以后,陶溪建议:“不如我们组建一个正式军团。” 高竞霆闻言摩拳擦掌,有点儿跃跃欲试。可他很快又蔫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打理它。” 陶溪说:“我有时间!晚上我都没别的事干。” 高竞霆很高兴:“那好,就这么决定了!” 陶溪也很高兴。 讨好人的第一要诀:投其所好。 看来这个万用方法实施得非常成功。 高竞霆和陶溪呆在一起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主要是为了商讨建立军团的各项事宜。 容裴得知这件事时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高竞霆得意地把新建成的军团拎出来给容裴看,说道:“没想到吧,才两天我们的军团就升到了E级!陶溪那小子可真了不起。” 他没头没尾地话让容裴一头雾水。 等容裴看到“银狐”在军团里占着重要位置时,心里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问道:“这个银狐不会是你说的陶溪吧?”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陶溪应该是陶安二叔的儿子,在陶家的话语权比陶安高多了。 小小年纪就能做到那个地步,陶溪绝对不简单! 果然,高竞霆兴高采烈地说:“没错,没想到银狐居然是陶溪那个小不点!阿裴我跟你说,陶溪他可厉害了,昨天差点就赢了‘徽章’!徽章知道吧?演练平台里胜率很高的一个正式军团。但我们昨天去挑战的时候大半场都占了上风,要不是对方临时召回一个高阶帮手的话,我和陶溪已经把它打垮了。对了,阿裴你也加入我们军团好不好?” 容裴直接拒绝:“军事方面的东西我不懂。” 高竞霆眼睛一亮:“我可以教你!” 容裴说:“我没有时间。” 高竞霆也就没再坚持了。容裴确实忙得脚不沾地,而且他本身既不是战争爱好者又不需要靠这个来磨练自己,不可能将大把大把的时间耗到这上面来。 高竞霆抱住容裴,语气低落:“我们见面的机会比以前少了很多。” 容裴说:“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多了。” 高竞霆把鼻子埋进容裴发里,着迷地感受着容裴发间的气息。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容裴脸上,呵得容裴痒痒的:“阿裴,搬到我家好不好?” 容裴沉默。 高竞霆把他抱得更紧:“没关系,我不会逼你。” 容裴说:“我有点累,想睡了。” 高竞霆搂着容裴不再动弹。 当晚的后半夜他似乎接到了一个急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匆匆离开了。 听到门被关上以后容裴突然睁开眼,静静地看着盛满了整个房间的黑暗。 第二天陶安就堵住了容裴。 陶安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精神终于恢复如初,又一次变回了没脸没皮的陶小少爷。 等打听到外头的消息以后,陶安立刻就叫周续玉把自己推到容裴房门前蹲守。 一见到容裴,陶安就噼里啪啦地说开了:“哥你可得小心啊!那个陶溪可不好对付,放他在高竞霆身边就等于引狼入室!照他那德行,一定会想方设法把高竞霆抢走……” 容裴说:“能够被人轻易抢走的东西不值得你为它伤神。” 陶安眼神迷惘。 能够被人轻易抢走的东西不值得为它伤神……这种道理谁不懂呢!可是心里的感受是不受控制的,该难受的时候还是一样难受。 想到徐浪那森冷的眼神,陶安心里闷闷地疼。 容裴说:“徐浪不会无缘无故那么对你吧?” 在容裴的逼视之下,陶安吞吞吐吐地把自己当初给徐浪和陶溪下药的事说了出来。见容裴静静地瞧着自己,他生怕容裴撒手不管,立刻啪嗒啪嗒地掉泪,死死地抱住容裴的腰抽泣:“我那时候只想吓吓他们,但是阿玉他当真了,赶过来把我带走了而已。我没有真的要逼他们……是他们自己勾搭在一起的……” 容裴将他推到回廊尽头,眺望着那灰蓝色的、将雨未雨的天空,平静地说:“陶安,犯下的错和错失的人,都是很难挽回的。你可以弥补自己的过失、可以对伤过的人表示歉意,可是错已铸成、裂痕也已经存在,怎么也没办法恢复如初。” 陶安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明明是我的,爸爸mama是我的、阿狼是我的,明明都是我的。” 容裴低头看着他:“不要哭了。” 陶安被他冷淡的语气噎得泪水一滞。 容裴说:“没有人在乎的眼泪,流了也没用。” 陶安愣愣地睁大眼。 没有人在乎的眼泪……流了也没用。 从小到大他为了向父母撒娇流的泪、那天他为了让徐浪放过自己流的泪,似乎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由头到尾只有自己伤心得眼泪直流。 越哭越狼狈。 容裴抓起他的脸,盯着他泛红的眼睛:“陶安,你该学着长大了。” 对上容裴那毫无波澜的目光,陶安的心仿佛也突然被抚平了。 他迷茫地问:“那我该怎么做?” 容裴说:“徐浪那边已经解决了,既然徐家决定不追究,你父亲那边自然不会再阻挠你治腿。先把右腿治好,剩下的事慢慢来……以前学的东西没落下吧?” 陶安说:“没有!” 陶家和高家一样,同样也是以在军方的实力立足于首都。虽说它比高家要逊色不少,底子却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