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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发烫,他全身绷得紧紧的,仿佛被拉紧的线。 手牢牢揪着他的衣服,她此刻内心也在天人交加中,他那么难受,自己要怎么做? 她咬了咬唇,想抬头却被他一把按住,男人沉重的喘息吹在自己耳侧,“冉冉,你等我一会,我去冲个澡,你别乱走。” 她挣了下,抬头看他,就见他双眼都泛起了红丝,对着他闪着亮光的眸子,她心中一颤,倏地闭上眼睛,“不用去,我……” 话没说完,便被他的唇堵住了,他用力一亲,随后,男人哑着嗓子说“不是现在,我以后会跟你要回利息的,在房间里等我。” 说完,男人把她抱进房间,在浴室门口放下她便走进浴室去。 他进去后,冉冉软着身子坐在地上,半晌回不了神。 她没有留意他进去多久,只知道整个人脑海里一片乱糟糟的,许多事情、片片过往从记忆深处跳了出来,一幕幕在自己眼前跳过。 齐光毅一出来,看到的就是女孩子坐在地上一片懵然的模样,他笑着蹲下把她抱起,“为什么坐在地上?” 他身上的皮肤,被冷水冲过,有些微凉,一靠近便刺激得她打了个激灵,她下意识回了一句,“脚软了。” 脚软? 他蓦地笑了起来,下颌在她发上蹭着,“这样就脚软,那可不行。” 冉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又听见他这样说,当即羞愤地瞪了他一眼,“不用抱我,我自己走。” 齐光毅一边笑着,一边抱着她走出房间,往楼下走去,“那可不行,我的冉冉脚软了,摔了我心疼。” 小别墅里灯火通明,特别是楼下大厅中间的水晶大吊灯,放出炫目的光彩,他抱着她走过大厅,来到偏厅,这应该是个小餐厅,有一张长长的餐桌,冉冉看到,桌子中间的花瓶里,还插着盛放的鲜花。 他不知怎么办到的,竟然真的弄来了十几道海鲜菜,龙虾、青口贝、蛤蜊rou、金枪鱼……明明是令人食指大动、垂涎三尺的美味,冉冉吃了一会,却觉得有些难以下咽。 “放我下来行吗?这样太别扭了。” 她坐在他大腿上,连动也不敢动,吃东西自然不畅快。 “嗯?”他把她抱近了些,“我觉得很好。” 说着,叉了块虾rou喂到她嘴边,“张嘴。” 冉冉“……” 见着她哀怨的小眼神,他笑了笑,把她头发别到耳后,“我顾忌太多,浪费了太多时间,早知道我就应该直接去你家把你绑走。” 他幽幽地看着她,“兜了一大圈,难道不用补回来?” 冉冉“……” 补得回来吗?她暗叹一声,却也不反驳了,把他剥了壳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虾rou推过去,“你不要顾着我,你也吃呀。” “你喂我。” 他把手里的叉子塞到她手里,眼睛微微一弯,眉梢都是飞扬的笑意,完全不似往日的清冷。 她晃了晃叉子,眼睛一转,嘴角一扬,学着他刚刚的口气说话,“张嘴。” 他便张开嘴咬住食物,眼睛却紧紧盯着她,一边嚼着一边微微勾起嘴角,“好吃。” 冉冉的脸倏地红了,这是在调戏自己?她瞪了他一眼,想把叉子还给他,又见他嘴角衔着抹浅笑,似乎早知道自己会这么做,一副笃定自己会退缩的模样。 她抿了抿嘴,又转了主意,视线在几道菜肴上掠过,随即眼神一亮,叉了块大大的螺rou送到他嘴边,笑语盎盎,“来,这个好吃。” 齐光毅略略挑眉,不置可否地吃下去,刚吞下去冉冉又叉了块大大的蚝rou,喂到他嘴里,接着是蟹腿rou,一口又一口,直接把他嘴堵住了。 冉冉正喂得起劲,手上的叉子被拿走了,他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态度是不行的。” 她抬着下颌,“难道没喂饱?” 他莞尔地轻捏她的脸,“不是吃饱就行,你没有注意服务对象的愉悦度。” 哼哼,反正她就是故意的,再说……“我觉得你愉悦度挺高的。” “哈哈哈哈……”他笑了一会,把叉子送近她嘴边,“是,你说得很对,所以现在该喂冉冉了。” “不要,我自己吃。” “那不行,礼尚往来……” 一餐饭两人闹了许久,最后冉冉把脸埋在他胸口再也不肯转过来吃一口,他才把刀叉放下。 他理着她的长发,看着女孩子的脸颊又恢复了粉扑扑的气色,觉得心情格外舒畅,“要不要洗澡?我给你放水?” 听见洗澡,她终于抬起头来,“不泡浴缸,不用放水。” 说罢她又揪了揪他的领口,这人不是说洗完澡不穿衣服的吗?他都穿了她还包着张被子,她抓着被子的一角扯着,只觉得觉得格外不自在,“我想换衣服。” 他拉下她扯着被子的手,牵着她往外走,“嗯,拿衣服去洗澡吧。” 他把两人的行李都拉回了卧室,冉冉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挑挑选选,越选越觉得心情沉重,药丸,她没想过会有这种场面出现,带的全是自己在家里穿的睡裙,一件长裤长袖都没带。 齐光毅一抬头,见的就是她眉头紧皱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她那点心思他还能看不破?但想到为了两人关系的和谐,看破不说破实在很有必要,便默默撇过头去把视线定在笔记本上。 冉冉最后没有拿睡裙,她拿了件恤衫和运动长裤进去,反正睡觉穿的,舒服就行了。 门关上后,她在浴室里来回打量着,这间浴室挺大的,至少有三四十平,最里面砌着一个大大的圆形浴池,几个人一起泡着都没问题,她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走到洗漱台边,背对着镜子,把被子松开,将头发拔到一侧,转头回望。 镜子里照出了她纤细的身影,原本白皙的后背,现在分布了几块不匀的瘀青,边上的多是暗红色、中间靠下的位置有一块暗紫色特别明显,那是她当时被压得最狠的地方,冉冉看了会,便默默转过头,走到衣篮子旁边,把内衣和裤子脱了,拧开热水。 洗完澡后,她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拿起吹风筒吹着头发。 正吹着,浴室门传来敲门声,“冉冉,别在浴室太久,不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