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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可是她罩着的,哪个王八蛋狗胆包天。

    哼,给她等着!

    “爸爸,你别哭了,我肯定能把人救回来!”无尘安慰叶明成,圆脑袋亮晶晶的,叶青青纵然现在急得要死,还是忍不住朝她锃亮的光头瞄了眼,但没放在心上,朝叶明成打听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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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48章 有嫌疑

    “不让外人进宴会厅,小桐又怕生,我就让小斯帮忙照顾着,想着应该不会出事……哪知道……”

    叶明成重重地叹了口气,使劲捶自己的头,后悔莫及,早知道会出事,他就算死皮赖脸也得求着进去啊!

    “小斯是谁?”陆墨问。

    “是和小桐一个队的,挺好的一人,当时小桐怕生不愿意进去,小斯就说他会帮忙照顾。”叶明成在混乱的人群中打量,指着一人喊道:“就是那孩子,他也急得不行。”

    陆墨看了过去,那边都是参加宴会的人,因为出了事,酒店都封锁了,因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警察在一个一个盘问,斯豪星就在其中。

    而且在接受方彦明的问话,陆墨走了过去,打量这个叶明成嘴里的好人。

    斯斯文文的,戴着金丝边眼镜,衣着看起来价值不菲,很多上班的成年人都买不起这么贵的牌子。

    “都怪我,当时我只顾着和人说话,一时没注意小桐自己去上厕所了,唉……我太不小心了……”

    斯豪星一脸悔意,还揪着自己头发,看起来很自责。

    陆墨冲方彦明使了个眼色,无声说道:“仔细问。”

    他总觉得这个斯豪星有问题,直觉告诉他,这男孩肯定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

    方彦明心领神会,严厉地问:“当时你在和谁聊天?”

    “中村悠江,是WO的棋手,我们关系还不错,所以聊得比较忘我。”斯豪星指了指远处坐着的中村悠江,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安静地坐着看书,仿佛周围的事情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方彦明去了中村悠江那儿,幸好有翻译,中村悠江很客气,回答了所有问题。

    “确实一直在聊,正好是小桐出事的那个时间段,不过我也问了同桌的其他人,说今晚的斯豪星特别兴奋,以前滴酒不沾,今晚喝了不少,话也比以前多,中村悠江其实只是过来礼貌地打个招呼,但这人却拉着人家唠了半天,人家中村也不好意思走,只得陪着。”

    方彦明将陆墨拉到一边,把他查到的事说了。

    陆墨皱眉,越发觉得斯豪星有问题。

    这家伙他其实听说过,因为前几年实在太出名了,他是业余棋手,所心对这方面的新闻都很关心,知道斯豪星的天才生涯,只不过这两年没出太好的成绩,巅峰期过去了。

    但仍然是个很优秀的棋手。

    作为一名职业棋手,冷静和理智是必备的条件,很少会有棋手在公众场合太兴奋,他们永远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斯豪星在这么重要的庆功宴居然失态,明显不符合他高超的心理素质。

    如果不是有意为之,那么就是在害怕。

    只有在害怕和不安时,才会不知不觉多喝酒。

    陆墨走到斯豪星面前,用不经意地口气问,“小桐一直坐在你身边吗?”

    斯豪星愣了下,怀疑地看着他,陆墨又说:“我是小桐的姐夫。”

    “对,一直坐在我旁边。”斯豪星点头。

    “他上厕所没和你说吗?”

    “没说,要是说了,我肯定会陪他去的,唉……都怪我!”斯豪星又低下头揪头发了,还不时捶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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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49章 人品不行谈何棋品

    “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小桐,你们打我骂我吧……”

    斯豪星一直低着头,拼命揪头发,还不时捶打几下,甚至还哭了,痛苦而自责。

    叶明成走了过来,跟着一道哭,但还是安慰他,“不怪你,孩子,怪那些坏人……谁能想到会出事呢……”

    “那些坏人真可恶,小桐只是个孩子,他们怎么可以……太可恨了!”斯豪星和叶明成抱头痛哭,语气愤慨。

    陆墨深深地看着他,面无表情,他在思索问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参加个宴会人都没了,你们在搞什么鬼……我就说用不着搞这种噱头,搞什么……”平江口音相当重的男声传了过来,声音沙哑,带着厚重的鼻音,还有些气急败坏。

    聂大师趿拉着棉拖鞋,穿着皱巴巴的格子睡袍,急匆匆地冲进了酒店,脸色还有些苍白,头发蓬乱,两手甩得飞快,一路小跑。

    大师因为前几天心血来潮,难得起了个早,去公园跑了一圈,出了一身汗,当时感觉无比良好,还打电话给朋友得瑟,说以后不准再笑话他四体不勤了。

    结果还没挺到吃中饭,聂大师就鼻塞流涕,头痛发烧,重感冒了。

    半个星期过去都不见好,躺在床上养病,要不是尿尿拉屎别人无法代劳,大师估计能懒到一步都不下床。

    “具体什么个情况,给我说清楚,是哪个倒灶鬼绑走了我徒弟……”

    聂大师气喘吁吁的,扯着嗓子吼了通,接到国家队的电话时,他正躺在床上,抱着快乐肥宅薯片啃,津津有味地看黑猫警长,一听说宝贝徒弟出事了,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蓬头垢面地就冲出去了,后面还跟着他的生活保姆。

    “哎哟……你真当是不讲究,出门好歹梳个头啊!”

    生活保姆是个慈眉善目的胖大婶,是聂大师老家的表姐,手里紧紧捏着把檀木梳子,无奈地看着聂大师,别人是老小孩,她家这个一辈子都没长大过。

    聂大师一把抢过了梳子,胡乱梳了几下,从鸡窝头变成了狗窝头,再拿梳子指着人群中一位神情威严的中年男子,喝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点名的中年男人是国家围棋队的总负责人,职位不算低了,但在聂大师面前却大气也不敢出,乖乖地说了事情经过。

    “大师,会不会是竞争队手?”中年男人小声猜测。

    聂大师狠狠瞪了眼,斩钉截铁,“不可能,没有棋手会做这种事,人品都不行,谈何棋品!”

    小小的一方围棋,犹如斗转星罗,浩瀚星辰,一名优秀的棋手,他的心胸必须和宇宙一样宽广,决不会因为技不如人就想要毁掉对方,那样的人不配成为棋手。

    大师掷地有声,所有人都听见了,棋手们俱都点头表示赞同。

    只有还在抱头痛哭的斯豪星,眼